霍桑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但是小星星已經給夾了一筷子的糖醋里脊了,平時最喜歡吃這個,一下子將剛才心里那種奇怪的覺拋之腦后。
邢臣佑眉頭了兩下,是真的沒想到霍桑能蠢到這種地步,被自己親兒子套了話還不知道。
小星星無非就是想問知不知道鉆石的事。
“什麼東西是補腦的?”
邢臣佑側頭問傭人。
平時吃飯的時候,邢臣佑從來沒有像是這樣轉頭問過們話,所以,那傭人當時就愣住了,傻在那,半天不敢說話,努力想。
直到看到邢臣佑的眉頭開始皺起來的時候,那被點名的傭人才戰戰兢兢地回答,“老話說,吃什麼補什麼,一般核桃這些,是補腦的。”
邢臣佑聽了,挑眉輕哼,“吃什麼補什麼?那核桃是絕對不夠的,讓人去買點豬腦來。”
霍桑里咬著糖醋里脊,不明所以,“你買豬腦那種東西干什麼?”
想到豬腦,霍桑就打了個哆嗦,盡管別人都說火鍋里放豬腦特別好吃,但從來不吃,總聯想到人腦。
邢臣佑往的天靈蓋方向看了一眼,“缺什麼,補什麼,我看你腦子太空了,買兩塊豬腦,給你補一補。”
“……”
霍桑里的已經咽下去了,否則一定噴邢臣佑一臉。
邢臣佑是明著暗著說自己蠢,霍桑磨了磨牙,轉頭吩咐傭人,“明天你去買些牛鞭鹿鞭什麼的,反正,怎麼壯的怎麼來,你們家邢先生也需要好好補一補,缺什麼,補什麼嘛!”
傭人咽了口口水,不敢搭話,要是搭話了,不就是跟著承認邢先生是……某方面不太行麼?
這種事,夫人可以說,他們萬萬不能說的!
邢臣佑低頭喝了一口湯,仿佛渾不在意,甚至,他轉頭對邊的傭人說道,“好好問問你們夫人,究竟是哪幾樣,問清楚了再買。”
別說是傭人了,霍桑都愣住了。
邢臣佑這玩的是哪一出?
小星星左看看霍桑,又看看邢臣佑,眼神里有些許迷茫,“媽咪,你剛剛說的牛鞭鹿鞭是干什麼的?是牛尾和鹿尾麼?”
邢臣佑聽了,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霍桑,隨后才看向自己兒子,“有不懂的,就問你媽咪。”
“我……”霍桑張了張,覺自己被邢臣佑將了一軍。
傭人見到這場景,當然看得出來是邢先生穩勝一籌了,卻沒想到,邢先生還要在后追擊。
“這些東西,如果我真的吃了,反正,最后在下面著的人,也是你。”邢臣佑的聲音低沉清冽,涼涼的,倒是沒有涼薄之意,但有種閑看笑話的覺。
霍桑的臉紅了紅,白了白,半天憋出一句,“我不介意你去外面自行解決。”
邢臣佑的那道濃黑劍眉往上一挑,似乎是沒什麼表,“你讓我吃那些,不就是因為你不知足麼?”
明明那樣一張俊冷酷的臉,還非要做出這麼一副疑的表,到底是要給誰看!
霍桑被堵的這下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不管是說什麼,邢臣佑都能想到話來堵住。
沉默是金,這真是一個無比準確的比喻。
“媽咪,吃菜。”
小星星給霍桑夾了一筷子菜,他太聰明,大部分他們的對話,他都是聽得懂的,只是卡在了牛鞭鹿鞭這里,這些,是他從前都沒有接過的東西了。
“好,吃菜。”霍桑順著小星星給的臺階就下,毫不管剛才被邢臣佑的話給弄的口有多悶。
這口氣再悶著,可以表演口碎大石了!
霍桑張咬了一大塊蛋餃,氣勢洶洶地往邢臣佑狠瞪了一眼。
邢臣佑照單全收,甚至覺得霍桑掃過來的那一眼還有點小可。
那雙水汪汪的瀲滟的眼睛里都是星。
小星星的眼睛里的神,像。
邢臣佑俊臉上不出半點表,讓人看不出他的心,只覺得他心冷酷嚴肅,不敢招惹。
霍桑也不敢。
吃過飯,上了樓,本想帶著小星星回房間,但小星星卻自己要去書房里待著,霍桑向來尊重小星星,沒有阻止,任由他自己小小的人兒去了書房。
回到房間,想到剛才飯桌上的事,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好像自己掉了什麼重要的事。
坐在梳妝臺前想了小半天,也沒想起來究竟是掉了什麼。
邢臣佑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霍桑正拿著那張芭蕾舞票坐在梳妝臺前仔仔細細地看。
但他怎麼覺臉上的表好像沒有之前剛拿到那張芭蕾舞票的時候愉悅高興了?
聽到邢臣佑進來的靜,霍桑已經是用最快的速度將票藏進屜里鎖起來了,但還是沒他看到了。
男人嗤笑一聲,形的差距讓他的視線總有那麼點居高臨下,“除了你,沒人想去。”
霍桑想到小白月對自己說的話,又聽到邢臣佑現在這麼說,這心里忍不住爬出麻麻不舒服的覺。
忽然站起來,“這次的項目,是小星星主設計安排的,我想做這個代言人。”
“我說過了,在我這,走后門沒用,大家各憑本事。”
邢臣佑轉過,抬朝著衛生間走。
霍桑咬了咬,幾步追上前,直接在邢臣佑面前攔住了,“我是小星星的媽咪你都不給我這個代言,是不是因為你一直在等著你心里的那個人來競爭這個代言?”
邢臣佑的神經就像是被霍桑的這句話給點燃了,剛剛還風平浪靜頂多是冷淡了些的面容忽然風云巨變,低頭朝著霍桑掃過來的目如烈一般灼心,“你說什麼?”
他一瞬間眼底里凝聚出來的那狠勁讓霍桑毫不懷疑他都有可能下一秒掐死自己。
“你心里……恐怕早就是有了最合適的人選了,既然這樣,直接邀請就行,為什麼要浪費其他人的時間?”
霍桑咽了口口水,不明白自己哪個字到了邢臣佑的神經了。
“霍桑,你都知道什麼?”
邢臣佑忽然上前,一只手忽然抓住了霍桑的胳膊,那力度牢牢的,讓差點招架不住,連連后退,又往后摔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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