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房,邵霖拿起電話就往竹編廠打了過去。
電話都撥通了,他才留意到已經過了10點,竹編廠已經下班了,正猶豫要不要掛斷,電話就被接通了。
聽著黃知秋那悉又溫的嗓音,邵霖暗暗清咳一聲,“是我,知秋,都這麼晚了你還沒下班呢?”
“下班了,我在等茉茉的電話,所以還沒回宿舍。”
“這麼晚了,你呆會一個人回去嗎?”
“不是,我和小宇一起,他在庫房清點貨品。”
“那就好,茉茉剛回去,我們晚上一塊在媽那邊吃的飯,媽很喜歡茉茉。”
聽了這話,黃知秋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氣。
飛機抵達京城的時候,兒就給報了平安,但心里還是放不下,擔心兒在邵家會欺負和不待見。
知道還在等兒電話,邵霖也沒講太多,簡單聊了幾句就主結束了通話。
邵霖這頭剛一掛斷,那頭云茉就打了過去。
黃知秋第一時間接起,“喂,茉茉嗎?”
“是我,媽,您剛才跟誰打電話呢,我打了兩次都占線。”
黃知秋笑笑,“還能有誰啊,你爸唄,他說邵夫人很喜歡你,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你兒我聰明又漂亮,人見人花見花開,怎麼可能不喜歡我。”
黃知秋被的自賣自夸給逗笑,心里的擔憂也徹底放了下來,但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一通,譬如要尊敬長輩,謙讓同輩,與姐妹兄弟之間和睦相等等。
云茉上應著,心里卻想著,堂弟堂妹們愿意跟和睦相當然最好,不然,也不介意“以德服人”。
前世為頂級豪門大小姐,除了琴棋書畫的才藝之外,防技能也是從小的必學課之一。
雖然打不過像凌川這樣的年壯漢,但對付邵以軒這一類的小弱還是輕而易舉。
放下電話,云茉一抬眼就看見站在幾步之外的凌川。
“媳婦,你跟媽講完了?”
“你要打電話?”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凌川點點頭,“我想給大哥打電話報聲平安。”
“那你打吧,我回房洗漱去。”
下午已經洗過一次澡,云茉只簡單用熱水沖了下上的汗,換了干爽的睡就上了床。
下午太困也沒太注意,這會人清醒著,才發現這床跟在江市的款式居然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材質更加名貴和高級。
想來是怕睡不習慣,所以才特地讓人準備了一樣的床,邵霖這個父親對這個兒是真的沒話說。
正嘆著,凌川回來了。
云茉坐在床上看他,“家里大哥他們還好吧?”
“嗯。”
見男人直接了服要上床,云茉一個腳丫子蹬過去,“去洗澡!”
凌川作頓住,黑眸的著,“我剛洗過了,你在客廳打電話的時候。”
“哦,那睡吧,關燈。”
云茉把收回,蓋好薄被躺下。
等躺好了,凌川起把燈關了,默默躺在旁邊。
可能是下午睡久了,躺了好一會云茉也沒睡意,反倒是凌川,因為下午沒有休息,這會已經睡得死沉,并微微發出鼾聲。
相比起其他男人,凌川的睡相還不錯,躺得四平八穩的,不磨牙不流口水也不打鼾,只有偶爾累極的時候,才會發出輕微的鼾聲。
云茉換了個側躺的姿勢,借著窗外清的月,著男人英俊立的側臉發起了呆。
可能是太無聊了,忍不住突發奇想,想把男人弄醒,問問睡覺時有沒有打過鼾。
當然,云茉最后并沒有這麼做。
理智上,吵醒別人夢很不道德,上,有些舍不得吵醒他。
在不知不覺的歲月中,這個男人已經在心里扎了,發了芽,或許哪天就會長參天大樹,無人能夠憾。
發了會呆后,云茉索將意識沉第二層空間,去看看種的蘋果西瓜和蘭草。
—
“爸,您這麼晚還沒休息嗎?”
東院,邵以謙看著一睡來敲他門的邵遠,面上微微出詫異。
“看你房間亮著燈,過來找你說兩句話。”
邵以謙把邵遠讓進屋,“快開學了,我在復習高三的容。”
邵以謙比云茉還小一歲,今年升高三。
邵遠對兒子的自律和自覺很滿意,眼神中流出幾分關懷,“學業雖然重要,但也不能忽視了,也要注意按時休息。”
“嗯,我明白的。爸,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邵遠思忖了片刻才開口,“下午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大伯父就這麼一個兒,又年長你一歲,在外人面前你對敬重著點,必要時出面維護幾句也無妨,跟阿穎一樣都是邵家的兒,維護了的面,就是維護了邵家的面,明白嗎?”
邵以謙鄭重的點點頭,同時也聽明白了父親的言外之意。
云茉和邵穎一樣,都是孩兒,對他產生不了任何的威脅,倘若搞好了關系,將來還有可能為他的助力。
“爸,邵逸安現在怎麼樣了?大伯父真的就不管他了嗎?”
邵遠輕嗤了下,“要管早管了,不會等到現在,公安局那邊敢將人拘了,必然是提前跟你大伯父通過氣的。
我暗中找人給以前和邵逸安有齟齬的幾個家族放了消息,他們是不會放過這次大好的報仇機會的。”
邵逸安被袁佳寵壞了,又仗著邵霖的份橫行霸道,跟京城的不富家子弟結了死仇。
如今沒了邵霖撐腰,那些富家子弟不把他往死里踩才怪。
邵遠鼓勵的拍拍兒子肩膀,“以前他不是你的對手,今后更加不能與你相提并論,以謙,不論是排資論輩還是論才能品行,你都是年輕一輩鰲頭獨占的那個,別辜負了我們的期。”
“嗯,爸,我會努力證明給您看的。”
—
清晨,太才剛剛出尖尖角,邵夫人拎著水壺,仔細的給院子里的花草澆水。
“媽,大清早就忙著呢?”
著兒子興沖沖的臉,邵夫人有些納悶,“大清早的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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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護了的面,就是維護了邵家的面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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