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從下往上焦了,這說明菜油已經浸了李青衫的褥子,那麼應該是有人先把菜油倒在了褥子上,然後李青衫躺上去,然後點著的火,而不是被人潑到了上面的被子,而起的火。”
淩重紫點點頭,“去抱兩床被子去。”
很快就有人把兩床被褥抱來,淩重紫吩咐在院子當中做了個簡易的“床”,放上褥子,吩咐人澆上菜油,中間放了一塊一米長的方木,蓋上被子,“點火。”
火很快就起來,燒了能有一會,淩重紫覺得差不多了,吩咐滅火。
又支起一個簡易的床,把被褥方木放好,他親自拎起一桶菜油潑在上面,拿起火折子扔了過去,火熊熊燃燒,也是差不多的時間,淩重紫吩咐滅火,兩塊木頭的燒痕眾人看過,果然是不同的。
“這是第一個證據,另外,我們在死者李青衫的手中發現火硝,這說明,他曾經握著火折子,當然,也可能是別人扔過來,被他接住,不過,要是那樣的話,他就不至於被活活的燒死了,所以,結果最大的可能是他自己點燃了被褥。”
“第三,你們看這個。”仵作走到第二個實驗的“床”邊。
“李公子雖然下肢殘疾,可是並不是全癱瘓,若是有人潑他被褥上菜油,他應該掙紮著下床,就算是有不便,從床上跌倒在地上,畢竟,求生是人的本能,可是,我們卻沒有看到太大的掙紮,他只在床上翻滾,這說明,他一心求死。”
仵作解說完畢,退到一邊。
淩重紫看著徽娘,“徽娘,你作為苦主,還有什麼話要說?”
徽娘低頭不語。
姚芊樹見了,在心底幽幽地歎口氣,悄悄地轉過去,打算離開,卻見到淩崇被人攙扶著,緩緩地向前走來,定定地看著他,這件事雖然牽扯到他,可是他卻不該來的。
淩崇卻沒有走到姚芊樹的邊,上了另一邊,他很想聽聽徽娘會怎樣回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徽娘深吸一口氣,“我無話可說。”
淩重紫聽了,暗自松口氣,事能夠這樣順利解決,他心裡也是很高興的。
徽娘也看到了淩崇,假如不是他,青衫又怎麼能選擇這樣慘烈的死法?可是,這件事又怨不得他,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向李青衫這樣偏激的,一切都是命吧。
“既然如此,這個案子就這樣結案了。”淩重紫開口道。
“不可以,怎麼能這樣就結案了。”族長不經思考,驚呼出聲。
這樣子就結案,那李家的財產他們不是還要還回去?
“你還有什麼疑問?”淩重紫看了過去。
族長這時候才遲鈍的想起,他是斐王,他的兄弟不也是皇上的兒子,難怪皇上要賜給他尚方寶劍以示公正,要是不同的員,哪裡用得著這麼費事?
他想通了,他兒子可沒想通,他手一指淩崇,“要不是這個人,我兄弟好好地怎麼會想到自焚?都是他,沒事去勾搭徽娘,可憐我兄弟見著了,卻因為子殘疾而無可奈何,也只有自焚抗議。”
這一點,姚芊樹和淩重紫自然也都想到了,其實,別的在證據面前,都可以化解,唯有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的譴責,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淩重紫淡淡地看著他們,其實不是他們這麼想吧,在場的很多百姓都是那麼想的吧,包括他和姚芊樹。
“要是你,你會選擇自焚嗎?”淩重紫淡淡地問道。
族長的兒子這時候反應快,“開玩笑,我為什麼要自焚?”
族長嚇得面如土,砰地一聲跪了下去,“斐王饒命,斐王饒命啊。”
族長的兒子見了,手拉族長,“爹爹,你跪什麼,又不是你得青衫自殺的。”
族長氣的敲這個榆木腦袋兒子的頭,“你還說,蔑視皇親國戚就可以治你的罪了。”
那個斐王手裡還拿著尚方寶劍呢。
族長兒子聽了,哎呀娘啊了一聲跪了下去,“我什麼也沒說,就當我是放屁,饒了我吧。”
淩重紫重新審視了一下族長,不知他是有意無意,這樣一來,豈不是坐實了他要偏袒淩崇的事?就算他說的再有理,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昨夜有人刺殺四公子淩崇,被抓後不但坦誠罪行,竟然還順便告了狀,說四公子淩崇害死夫君,皇上並沒有因為淩崇是四公子而有所偏袒,問清況之後,賜給我尚方寶劍一口,責令我查清此案,徽娘,我這番話可有半分虛假?”淩重紫緩緩道來。
徽娘點點頭,“事實如此。”
眾人嘩然,再一看淩崇臉蒼白無,旁兩個人攙扶著他,可不就是重傷的樣子?
雖然有人懷疑徽娘是怎麼靠近淩崇的,可是見自己都沒有否認,想必這件事假不了了。
“所以,事實上,要是四公子做下了這等害人命之事,本王可以先斬後奏,哪怕他是本王的兄弟,律法也絕對不容。”
眾人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國法無。
“可是事實上,李公子是自殺啊。”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誰四公子倒黴,偏就趕上了人家自焚的時候在跟前啊,活該他背上人命債。”
姚芊樹心中暗暗贊歎,這兩個家夥賣力氣,回去一定要好好獎賞他們。
原來,姚芊樹越想越覺得不對,發出消息,準備了兩個人放在了人群中,作為百姓們思想的導向。
這麼做其實損的,要是別人知道,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姚芊樹索連淩重紫都瞞著了。
百姓們開始搖擺不定,確實是那樣,他想要自殺,人家管不了啊,只能說是淩崇倒黴,偏偏就在跟前,還和徽娘有些曖昧,可是,眾人在看了徽娘的守宮砂,也清楚的很,這個淩崇,也不過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
“你們不要說了,這件事,全因為我對徽娘的糾而起,雖然徽娘對我從來不假以辭,可是我卻不知好歹,還是苦纏著,引起了李公子的誤會,不惜引火自焚也要全我們兩個,他卻不知道,徽娘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
淩崇手推開扶著自己的人,勉強站直,他認真的看著徽娘,“我雖然沒有殺你的丈夫,可是你的丈夫確實是因為我而死的,我確實應該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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