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提醒:「太后,桑榆有個想法!」
「說!」
「查一查剛才太子殿下傷前後半個時辰出去的人即可!」
慕北令不同意,「若是有人是主子,完全可以安排下人去做的!」
「那就更好辦了,既然是主子也得出去發號施令吧!四皇子您說呢?他總不能當著太后的面安排吧?」
夏桑榆質疑完畢,慕北令無話可說!
慕北銘這個時候贊:「四公主說的對,應該查查本太子出去之後,也出去的人,這麼兇手就在這幾人當中!」
竇氏點頭:「彥清,就照著這個方向查!」
「是,末將明白!」
再回壽安宮主殿,夏若寒匆匆進來,「母后,您沒事吧?」
「哀家無事,有事的是金國太子!」竇氏口氣不好,誰都能聽得出來!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放肆?」夏若寒當然也是生氣!
「哀家從哪裏知道,都敢在壽安宮行兇看來本哀家放在眼裏!」
夏桑榆知道這是天大的事,一直沉默著。
這個時候倒是盼著慕北銘能息事寧人,這事就算了!
可是慕北銘堅持就是要個真相!
很快有了些結果,說是找到了弓箭,是上次賽馬大會所用的弓箭!還說和死五公主的箭矢材質是一樣的!
夏桑榆已經越發肯定是夏崇凜,夏崇凜肯定看到被慕北銘著咽是要救,所以才·····
現在夏崇凜藏什麼地方呢?夏桑榆心裏嘆氣,不由為夏崇凜擔憂!
彥清帶著羽林衛一一搜索壽安宮所有的偏殿和房間,宮人們住的地方都沒放過。
結果,未果!
最後嫌疑人定在夏桑榆、慕北令、夏君墨三人上,因為夏桑榆是最先出去的,而後其他人都陸續出去了!
慕北銘為夏桑榆作證:「本宮出去見的就是四公主,四公主沒有作案時間和機!」
慕北令可笑:「本皇子也見了四公主!」
夏君墨臉變了,他是沒有證據的!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的時候,夏若寒臉變了,「太子,你去了哪裏?」
「父皇,兒臣絕對不會行兇,兒臣的箭法也不會這麼不準!若是兒臣真想行兇也不會笨拙到選擇在壽安宮!」
夏君墨的話不無道理!
慕容銘卻冷笑一瞬:「那太子殿下出去到底是辦何事了?誰能證明?」
夏桑榆看到夏君墨腰間鴛鴦戲水的香囊,忽然笑了,原來是去約會子了,這壽安宮裏的年輕宮很多,長相秀的雅琴、雅英、雅思,到底是哪一個呢?
夏桑榆終於發現夏君墨的肋,人!
夏君墨不喜歡高貴的文縐縐的子,就是喜歡野路子,庶與或是宮·····
夏弘文忽然就說了一句:「也許是出去走走轉轉,本也就是沒有目的的!」
這話水平就高了,夏弘文明顯是要說夏君墨不陪著金國人,自己卻在一閑雲野鶴!
夏桑榆忽然就笑了,「太子哥哥的香囊真漂亮,肯定是長姐繡的吧,長姐最是心靈手巧!」
夏若寒皺眉:「你在說什麼?」
夏桑榆捂,「對不起,父皇,我只是覺得香囊好看而已!」
夏君墨臉微變,下意識捂住香囊,竇氏卻發覺不對,「你乃堂堂太子,上不攜帶玉佩,怎麼帶著那種東西?」
夏君墨笑笑,「皇祖母,這是仙兒繡的!」
夏桑榆不嫌事多,「長姐還真有意思,竟然綉了鴛鴦戲水,我若是繡的話就綉個鵬程萬里給太子殿下!」
慕北銘已經聽出夏桑榆的意思,笑著說道:「肯定是大夏太子的心上人送的吧!呵呵呵·····大夏子到底是心思玲瓏!」
竇氏早就耳聞夏君墨和宮外的庶勾搭,看來是真的!
「太子取下來,讓哀家看看!」
夏君墨心中忐忑取下香囊,「算了,皇祖母,一個香囊而已,日後君墨不再佩戴就是!」
夏若寒也察覺出不對來:「取下來,朕也看看!」
夏君墨擰不過,無奈遞給後人,瓊迅速接過,看了一眼臉漸變,拿到太後跟前耳語了幾句。
太后把香囊遞給夏若寒,拍了桌子,「雅思進來!」
雅英暗道不妙,那難不是雅思做的香囊?
「是,奴婢這就去!」
雅思進來竇氏呵斥:「簡直不知所謂,勾引太子,死罪!」
雅思一頓,之後,求饒:「太後娘娘,聖上,太子殿下饒命·····奴婢錯了·····太子殿下救命啊!」
夏君墨著拳,在極力忍,「皇祖母,這事不怪,都是孫兒沒有忍住·····」
夏若寒起又坐下,呵斥:「簡直丟人現眼,竟然和宮勾勾搭搭,立即出宮單過!你貴為大夏太子,不知道檢點,這可是你皇祖母的人,你也敢手!」
夏桑榆才不信夏君墨還要看上一個宮,肯定是有別的企圖,卻猜不!
若是雅英死了,豈不是死無對證!
「是,兒臣錯了,是這個宮勾引兒臣·····」
雅思一臉不可置信,瘋狂大:「太子,太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了您做了那麼多事,你想過河拆橋嗎?」
夏若寒似乎要息事寧人,「快捂住的,聒噪!」
慕北銘再次對夏桑榆刮目相看,三言兩語就讓自己哥哥丟人現眼了一回,還損失了一個在太後邊的探子!
慕北令幾人自然也沒想到!
竇氏又說夏若寒:「太子需要好好反省了,宮外的那些事也該斷斷乾淨了!太子妃早些宮吧!」
說到太子妃的人選,夏若寒頭疼起來,畢竟太后和他的人選是不一樣的!
於是,他岔開話題,「母后,此事日後再說,這幾個孩子還在!」
夏君墨看向夏桑榆,夏桑榆笑笑,氣的夏君墨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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