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說的極對,皇上登基選秀的那一年,那一批秀之中到頭來,可就只有馬婕妤一人位居後宮高位,那可是您的親閨啊!」
「馬大人,你口口聲聲說人家夜辛兩家賣求榮,而辛大小姐住後宮則是賣求榮,那您的閨同樣亦是進了後宮,馬婕妤是您的閨,同樣亦是婕妤娘娘,而您這也同樣的賣了自己的兒,也沒瞧見您賣了兒之後求到了什麼。」
「就是,可見賣閨本就求不來高厚祿啊!求到的卻是進了冷宮,所以說,馬大人說話的時候還在心裏過濾兩遍,否則,禍從口出以免殃及池魚啊。」
「你······你們······各位大人······」
「怎麼?馬大人這就著急了?咱們說的可皆是事實啊!馬婕妤確實是被打冷宮了,而且進冷宮的時日可謂是不短了啊!」
「要本說,皇上這是有有義的,畢竟當初馬婕妤可是在眾人面前帶著人皮面呢,明明長得如此妖艷,卻帶著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皮面,這是欺上瞞下,犯了欺君之罪。」
「你說的對,而且就憑這如此普通的面容便打敗了宮中三千佳麗,唯獨一人坐上了婕妤之位,可見這心思用的不可謂不深啊!」
「馬大人,您的臉怎麼如此難看?您先別急啊!本十分好奇的是,當初馬婕妤在貴府之時,可否亦是帶著人皮面?還是說不曾帶著人皮面?亦或是說,馬大人也被自己的親閨給騙了?」
「是啊是啊!本也十分好奇的,馬大人,您不會吝於回答吧?」
「算了,咱們也別為難馬大人了,依本之見,以及本聽說的一些子市井之言得知,馬婕妤乃馬大人的庶,而且還是一個極其不寵的庶,馬婕妤在馬府之時常常嫡母嫡的欺,更不用說馬大人這個當家做主的家主了。」
「那這意思是······」
「意思就是馬婕妤究竟是何模樣,為親父的馬大人皆是不知曉的。」
「啊!原來這樣啊!可是馬大人,您這有些太過分了,不過,本更為好奇的是,既然馬婕妤在馬府之時不待見,那麼馬大人今日為何說話針對辛大小姐以及夜辛兩家呢?」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馬大人嫉妒了,用馬大人的話說,同樣是賣求榮,人家夜辛兩家步步高升,而馬大人則漸漸落寞······」
「馬大人,其實您大可不必羨慕夜辛兩家,畢竟人家辛大小姐未曾進宮之時,夜辛兩家如以往一般,依舊是聖上的信任,居要職,這辛大小姐進宮之後,不管是位還是要職,皆是未曾挪過,聖上同樣對其二家信任有加。」
「你們······你們······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本會嫉妒夜辛兩家?哼······簡直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馬大人不嫉妒便好啊!馬婕妤與辛大小姐兩相比較是無法比擬的,各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啊!」
「就是,一個帶著人皮面是府中不寵的庶,一個是出高貴的嫡,嘖嘖······還有可比嗎?」
「嫡與庶的教導亦是大大的不同的,更何況,馬府可不上葉丞相府以及昌邑侯府。」
「各位大人,口下留德啊!馬府的家務事就不勞各位大人心,還各位大人莫忘記了自己的份,各位大人是男子,而不是後院的子。」
「男子又如何?子又如何?起碼本從未小瞧過子,說句實話,若是本的那閨有辛大小姐一半的賢良淑德,這一生就夠用,日後嫁人了在婆家亦是能吃的開。」
「這句話本同意,有一次,本實在忍不住了,就腆著臉求教昌邑侯爺,昌邑侯爺還不著頭腦,只說了一句,辛大小姐和小侯爺未曾被嚴厲教導過,皆是自己悟出來的,這話,本聽了實在是慚愧的啊!」
「可不是,本也去問過,你們說,這同樣的都是人,為何差別就如此之大呢?」
「哼······各位大人怪不得一直就於不上不下的職,原來是如此的無用,原來是如此的膽小,沒聽說過富貴險中求嗎?」
「我說,馬大人,您這番話可就有了挑撥之嫌了,咱們未曾求過什麼富貴,何來富貴險中求?」
「就是,咱們就是慨一下人家昌邑侯爺對子教導有方罷了,何談富貴之說,馬大人這番話可謂是居心叵測啊!」
「再者說了,咱們是於不上不下的職,那又如何?咱們心甘願,咱們心裏坦,咱們心裏舒坦,不需要午夜夢回間擔驚怕。」
「馬大人說咱們不上不下的職,可是與馬大人比起來還是高了那麼一點點,咱們也未曾將自家的閨送進皇宮,照樣坐上了今天的位置,可是瞧瞧您自己,嘖嘖······」
「我們這樣不上不下的職怎麼了?起碼比起您馬大人您來,咱們這可是強了太多了,馬大人您說咱們膽小,咱們承認,咱們就是膽小,您馬大人倒是膽子大啊!咱們倒要瞧瞧,膽子大的馬大人如何的富貴險中求。」
「就是就是,馬大人若是求到了,才有理說咱們呢。」
「你們······你們······」
「馬大人請吧!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今日馬大人這番話,咱們就當未曾聽見,若是日後馬大人飛黃騰達,位步步高升,咱們也不羨慕,就喜歡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活。」
「哼······」
「來,來,別為了這樣的人壞了氣氛,不值得不值得,喝酒喝酒,咱們這樣的日子就很好,百姓安居樂業,當今聖上聖明,後院安穩,這就比什麼都強,人要懂得知足常樂也。」
「對,對,對,為了知足常樂也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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