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過來了,這兩天怎麼也不來看父皇。”皇上一想起這麼多兒子的問題都這麼不順,看姚芊樹的眼神就越發的慈,雖然出並不是很好,難得的是幾個兒子當中和斐王最為恩的,看了看淩重峰淩崇秀,再看了看被眾人扶到床上靠著坐在那裡的淩崇,前兩天對姚芊樹的不滿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雖然淩重峰夫婦兩個看起來也很恩,可是那恩卻包含了太多的利益,正因為如此,姚芊樹和淩重紫的越發的顯得彌足珍貴。
姚芊樹見皇上看向自己,連忙行了個禮,“兒臣給父皇請安,兒臣不懂事,惹父皇生氣了,兒臣怕父皇看到兒臣,氣壞了子,所以不敢出現在父皇的面前惹父皇生氣。”
皇上聽了笑道:“那今天怎麼敢來了?”
姚芊樹飛快地看了淩重紫一眼,淩重紫沖著輕輕地點了點頭,姚芊樹眼觀鼻鼻觀心,“兒臣聽聞老四傷,擔心老四的傷勢,所以,纏著斐王,斐王帶兒臣過來看看。”
皇上聽了點點頭,“你有心了。”
說著看了一眼淩重峰,“不像有些人,對兄弟也就是面子罷了。”
淩重峰面一僵,隨即恢複正常。
“崇秀啊,你把事的經過和兩位王兄說一下吧。”皇上看向淩崇秀。
淩崇秀埋怨,“為什麼是我啊。”
皇上瞪了他一眼,“不是你難道還要朕來說嗎?”
淩崇秀滿不在乎,“那也好啊。”
皇上瞪了他一眼,“你現在越發的沒有規矩了,朕真的該給你找個人好好地管你一管了。”
皇上試探著,畢竟,夜合都死了有些時日了,只不過,有前車之鑒在,他也不敢的太。
淩崇秀抬眼看了皇上一眼,面無表地開口,“好啊,你要是找個像斐王妃對待斐王那樣,一往深地對待兒臣的,兒臣也不介意。”
他這番話說出來,自己沒覺得什麼,周圍的人都到了驚嚇,啊,瀏王想通了,竟然不排斥再找個人了?
周圍忽然詭異的靜下來,淩崇秀一愣,再一回想自己說的話,自嘲地笑了笑,“我可沒說男人人。”
皇上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竟然就被淩崇秀一句話打破了希翼。
“你這個逆子……”皇上唏噓。
“父皇,今天可不是討論我逆不逆,孝不孝的,你斐王兄瑉王兄過來,是有別的事要吩咐的。”
皇上惆悵,是啊,他原本是要他們看看老四,順便幫著出出主意的。
“那你還不快點說?”皇上嗔怒。
淩崇秀聳聳肩,簡略的把事說了一遍。
淩重紫和姚芊樹對視了一眼。
“父皇打算怎麼辦?那個……徽娘呢。”淩重紫問道。
“徽娘朕人帶下去關押了,現在這件事該怎麼理?”皇上想起來就覺得心不痛快,狠狠地瞪了一眼昏睡的淩崇。
淩重紫看了一眼淩重峰,“瑉王怎麼看?”
淩重峰也覺到皇上對他的不滿,盡量韜養晦,“父皇把這件事給斐王,就是相信斐王一定能理好,臣弟一向愚笨,斐王兄就不要為難我了。”
姚芊樹聽了,撇撇,不以為然。
淩重峰一眼看見,角微勾,“看斐王妃一副有竹的樣子,想必有什麼好主意,想當初,如何置瀏王,斐王妃一句法在上還是皇權在上,讓本王記憶猶新。”
不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忘記給別人上眼藥的。
淩崇秀聽了,臉一變,他知道,當初他跪在外面,皇宮之中,這些人在商討著如何置他,那番話是姚芊樹說的嗎?看平常萬事不過心的樣子,倒不像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
他笑的僵,“哦?斐王妃還有這般見識?倒是我看低了斐王妃。”
淩重紫下意識的把姚芊樹遮擋在自己後,姚芊樹坦然的往旁邊走了一步,站在淩重紫邊,“父皇問我,我只不過是實事求是,坦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不到瀏王爺也很贊同,我心中甚是歡喜。”
姚芊樹想要說我心甚,在心裡暗自取笑了自已一番,現在怎麼真的越來越沒有文化了,難道真的以為自己能和人家母親相比?我心甚是長輩對晚輩的語氣好吧。
淩崇秀聽到說心中甚是歡喜,臉上表奇怪,隨即恢複正常,“斐王妃覺得這件事該如何理?”
“父皇和各位王爺都在這裡,哪裡有我說話的份。”姚芊樹卻話題一轉,乖巧的現在淩重紫後去了。
淩重紫好氣又好笑,還是這麼促狹。
皇上也無奈的搖搖頭,“斐王妃,你說說看,就是說錯了也沒有人怪你。”
姚芊樹從淩重紫後探出頭來,撅著滿心的委屈都掛在臉上,“父皇,雖然是你兒臣說的,可是兒臣說了,有人卻抓著這事不放,到敗壞兒臣,兒臣心中為難啊,欺君的事兒臣是不會幹的,兒臣說的話不對,父皇自然會訓斥兒臣,別人憑什麼夾槍帶棒的。”
皇上點頭,指著淩重峰道:“瑉王慣會欺負斐王妃,朕問你們的主意的時候,一個個的都說朕做主,斐王妃天真無邪,無城府,說的很有道理,朕當日就誇贊了的,你今日提起,莫非是覺得朕說錯了嗎?”
當著他的面就這樣,背地裡還不知怎樣呢,皇上心有不快。
淩重峰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兒臣是在稱贊斐王妃,別無他意。”
皇上聽了,拂袖道:“你當朕是傻子嗎?聽不出你什麼意思?”
真是越看越心煩,皇上焦躁,呵斥道:“下去。”
淩重峰沒有想到弄巧拙,後悔已經來不急了,只是沒有想到姚芊樹會當面不給他臉,心中怨恨,卻不敢反駁,喏喏地後退著,就聽到姚芊樹一臉擔憂地道:“父皇,你這樣對瑉王,瑉王不敢生你的氣,會不會把這筆賬算在我的頭上,沒事給我穿個小鞋什麼的啊。”
皇上聽了,無奈的搖搖頭,虛指了指姚芊樹,“你啊,怎麼能這麼明呢,小心點,慧極必傷。”
姚芊樹心底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強笑,“深不壽,慧極必傷,父皇,你這時候說這話有些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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