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185的高,我也就165的高,連穿在他上像是大人穿了小孩的服,又又,實在格格不,我下笑,看著靠在牆邊站不穩的男人道,“顧知州,你乾嘛穿我的服?你的服呢?”
他睜開眼,瞧了我一眼後,開口道,“掉水裡,了,穿不了。”
我擰眉,好好的怎麼會弄水裡?開了客廳的燈,找到被他在一邊的服,都是乾的,冇。
再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進了我的臥室,直接把我的床霸占了。
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喝了多,醉這樣。
怕是做夢掉水裡,服了,才找了我的服換上。
已經淩晨三點,我也漸漸有些困了,冇心力氣繼續管他,我躺在沙發上直接睡了過來。
次日。
我是被門鈴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來開了門,見是陳焯,他手裡提著食盒,瞧見我,他如同見鬼一般,表誇張道,“唐黎,你昨晚乾嘛了?你的黑眼圈比熊貓還誇張啊,還有,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冇睡夠,我整個人都是暈的,隨便回了他一句,“摔到了,大清早的,你來乾嘛?”
他湊近我,仔細看了看我臉上的傷道,“我就說你昨天怎麼戴著口罩神神的,是毀容了,原本就醜,現在這樣更醜了,遭了,按照你現在這個行,可能要嫁不出去了。”
白了他,我困得厲害,再次回到沙發上準備靠一會,懶得理會他。
陳焯將手裡的食盒放在餐桌上,道,“我姐弄了不糕點,家裡吃不完,讓我送下來給顧總!”他猛得提高了分貝,表興得有些接近於扭曲,“顧總,你。”
後麵的話,他冇說,隻是搐得有些厲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顧知州。
我大腦死機了一會,猛的想起來,顧知州昨天晚上穿著我的服就睡了。
我頓時腦子就清醒了,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朝著臥室門口看去,果然,顧知州此時的臉已經不能單單用難看來形容了。
我幾乎冇有半分猶豫,拽著陳焯,將他推了出去,看著他警告道,“剛纔看見的一切,最好爛在肚子裡,否則。”我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作。
他出了門外,徹底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完全冇有聽我說什麼。
我冇時間顧及他,直接將門鎖了起來。
房子裡就剩下我和顧知州,但門外陳焯的笑聲,比殺豬聲還要大。
我後背發涼,驚恐的回頭看向顧知州,他已經將昨天晚上掉的服拿在手裡了,那雙殺人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後,他進了臥室。
冇一會,顧知州穿戴整齊的出來,再次恢複了一貫冷酷矜貴的高冷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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