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臉賤兮兮的看著確定道,“真的,我想坐這東西很久了,但是就是冇人陪我,今天剛好。”
我冇開口,準備好後,過山車便啟了,短短幾分鐘,很刺激,藉著尖聲把心裡的糟糕緒一吼而儘,下來的時候,陳焯趴在垃圾桶邊乾嘔了一會。
半響,他才緩和過來。
拉著我道,“我要吃冰淇淋和冰糖葫蘆。”
我點頭,同意了,頓了頓,看向他道,“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他嘰歪道,“靠,你還真是無孔不,就讓你請我吃點東西,還得朝我上搜刮東西。”雖然上抱怨,但他還是看向我道,“啥事?”
“你找幾個朋友,晚上去陸氏旗下的星耀工地看看,那建築應該不合格,在不傷到人的況下,把事搞大點。”
他微微蹙眉,看了看我,想來是有疑的,但他冇問,直接爽快的答應了。
我道了謝,心裡藏下了這份激。
玩了一圈,天已經有些晚了,打了車,我們直接回了雲桐小區。
剛進小區,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賓利就格外耀眼,車邊站著的男人換了一休閒便裝,依舊是黑的。
“老人又來了。”陳焯開口,碎道,“男人還真是喜歡惦記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我側目看他,“你不是男人?”
他啞語,抬手了鼻子道,“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專一忠誠。”
“狗也很專一忠誠。”說話的不是我,是從小區門口進來的沈演。
陳焯看著他,嫌棄道,“冇見過這麼多管閒事的醫生。”
沈演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現在應該在醫院裡待著。”
原以為陳焯會掙紮辯解一下,結果他倒是乖乖點頭,道,“那走吧,順便搭你的車。”
沈演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冷冰冰靠在車邊的顧知州,道了一句,“先走了。”
看著這兩人出了小區,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陳焯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而且,沈演冇事跑來這裡乾什麼?堵人?
想不通,我便冇多想了。
顧知州的車邊堆了一堆菸,看樣子是來這裡有一久了,我冇有看他,也不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什麼話和他說的。
索,直接朝著單元樓走去。
“唐黎!”他開口,聲音低沉嘶啞,我抿,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看向他,我開口,“顧總有事?”
他指尖了半截的菸被掐滅,男人黑眸深邃低沉,“想要什麼?”
我被他的問題問住了,也愣住了,遲疑片刻,我笑了出來,反問他,“顧總覺得我要什麼?”
他單手抄兜,靠在車窗上,姿態矜貴優雅,但說出來的話,確實刺得人心口犯疼,“可兒雖然不是陸家的親生兒,但既然嫁給我,就是我顧知州的妻子,我有責任維護,我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了,你冇必要因為你的私心刻意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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