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確實是可疑了。
葉歡若有所思的道:“這世間之事,都是有跡可循的,若是當真與有關,總能查得到蛛馬跡的。”
夜路走多了,總能遇到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肅王妃問:“怎麼?難道你是想借此事扳倒?”
葉歡和謝皇后之間,也算是水火不容了,謝皇后不會放過葉歡,葉歡也不會任人宰割,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尋找契機先發難皇后,倒也正常。
只是,想要利用此事絆倒謝氏,并不明智。
葉歡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倒也不是,只是和您聊著聊著,不知怎的就聊到了這個事兒,便隨口問問,僅此而已,雖然我很想扳倒,可是這樣的事我還是做不來的,畢竟連父皇都查不出來,我又能如何。”
不過,真的是查不到任何蛛馬跡麼?
皇帝到底是皇帝,不說天下,起碼皇宮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宮里的事,他若想要追查,怕是沒什麼事是真的查不出來的,只有他想不想知道的,愿不愿知道的。
肅王妃語重心長:“你知道就好,有些事,我們不管是有疑心還是真的知曉,都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尤其是在這樣的況下,特別是你,這件事不管孰是孰非,都不是你該知道的。”
葉歡點點頭:“我知道,您放心,我省得的。”
沉思片刻,肅王妃還是又道:“還有,你和葉家那邊,最好還是莫要鬧得太僵的好,到底是你的娘家親人,私底下如何不重要,但是面上該來往的還是得來往,旁的不說,你現在還不宜背上那些千夫所指,若是如此,你便是再有理,也變得沒有理了,你可明白?”
若是因為這次的事,葉歡就和葉家斷了往來,以后被世人譴責的,只有葉歡這個葉家的出嫁,對口誅筆伐,說心狹隘,得理不饒人,甚至是不孝無德,畢竟怎麼著,都是一家人,況且,葉景奎已經得到了教訓。
葉歡含笑點頭:“我知道的,這些我都有分寸,知道該怎麼做,謝謝您的提點。”
肅王妃放心道:“你知道就好,我也明白你事極有分寸,只是總忍不住多說幾句,你也別嫌我嘮叨,許是年紀大了,就有這麼個病。”
“自然不會。”喜歡有人嘮叨的。
肅王妃待了一個時辰,與說了許多話,臨近午時才離開。
肅王妃走了,正是到了吃午膳的時辰。
下人送來了午膳,正要吃,元決突然來了。
還不讓人通稟,直接走進來,葉歡含著一東西正艱難的吃著,葉景奎那一耳,雖然躲避的好沒被打飛牙齒,可是還是有點疼的,加上咀嚼的作扯到青腫的臉頰,只能小幅度咀嚼,吃的也都是稀飯。
囫圇吞棗一般咽下里的東西,中途還被嗆了一下,之后很是無辜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病弱男子:“殿下怎麼此時過來了?莫非……是過來陪妾一起用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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