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低聲附和:“娘娘圣明,這是國公夫人自作自,葉姑娘命該有此劫的,與娘娘自然是無關的。”
話頓,稍作遲疑,忍不住道:“只是老奴這些天總想不明白,晟王妃怎的逃過一劫了呢?婚前藥也下了,香也在新婚之夜燃了,按理說定是和前面那三個一般必死無疑的,可卻……據說當晚是斷了氣了的,卻不知怎的死而復生,也是匪夷所思。”
皇后拿起梳妝臺上的赤金打造的尾嵌瑪瑙耳墜,一邊戴上一邊說:“此事確實詭異,若說中間出了岔子,確實是斷過氣的,死而復生……除非是老四暗中了手腳,想要趁著此旺夫之名洗去他克妻的名聲,以圖后續,總不好是活見鬼了吧?”
劉嬤嬤越想越擔心:“若是如此,那晟王殿下豈不是……”
皇后紅勾起,冷笑輕嗤:“他不過是想借著葉氏的旺夫之名洗去上克妻的名聲,這麼些年阻著他不能被立儲的可不就是他的這個名聲和子麼?如今可是個好機會,一旦這些阻礙都沒了,以陛下對他的偏,和他先前的赫赫戰功,未嘗不能和本宮的皇兒爭一爭。”
劉嬤嬤跟在謝皇后邊多年,最是明白自己的主子是什麼心思,聽什麼話,當即說:“他是癡心妄想,雍王殿下如此出,滿朝上下無不稱頌,如今亦是軍功在,又有娘娘為殿下籌謀,豈是他一個半死不活的藥罐子爭得過的,娘娘且寬心。”
皇后自然喜歡聽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兒子被夸,不過還不至于被夸的找不著北失去理智,勾一笑后,便顧慮道:“且不可大意,凌兒雖有優勢,可再多的優勢,也敵不過陛下的心思,何況,他向來是個有腦子的,對本宮恨之骨,只要他活著,便是不肯與本宮罷休,不能小看了他啊。”
“娘娘說的是,那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讓我們安的人對晟王妃下手,如此,定是萬無一失的。”
皇后擺擺手:“先不急,湘蘭此次在手下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會罷休的,看看會如何做,興許能了,那就不用臟了我們的手了,如若出了什麼差錯,葉無雙的命尚在我手里,正好拿了,不怕牽扯到本宮上。”
能坐收漁利,就不要置其中,這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劉嬤嬤低聲應是,又夸了一聲皇后。
皇后還算用,笑著囑咐:“行了,你先去打發了湘蘭派來的人吧,就按照本宮剛才的意思轉達便可。”
劉嬤嬤立刻下去。
得到宮中皇后的話,謝氏母算是安心了。
不用擔心葉無雙的命了,自然是要開始琢磨怎麼找回場子一雪前恥了。
葉無雙想了許久都拿不定主意,倒是謝氏已經有了計劃了。
見謝氏靜坐許久后,忽的笑了起來,一雙狠的眸子中閃著志在必得的,尚有些腫的臉因為這般神,顯得有些滲人,葉無雙自是不怕自己母親的,當即問:“母親可是想好該怎麼除掉葉歡了?”
謝氏笑問葉無雙:“你可還記得半個月后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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