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見狀嚇一跳,這要是讓人家同學的家長知道,可不得了,不得鬧什麼樣?他見馮校長和馮老師都退后,事不關已的樣子,知道他們是想看笑話,只能手去攔。
可是兩個小子都有力氣,一直按不住。
就在這時,門口一聲怒吼:“誰欺負我妹呢!”
王樹珍的哥哥,王樹林到了。
這家伙高壯,聲如洪鐘,震懾力是夠強大的。
只見他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直接把小四小五給分開了。
王樹珍見來了救兵,撒就往外跑。
玉嬰見狀不好,忙上前一把抱住的。
讓這麼跑掉,就前功盡棄了。
王樹珍急了,用腳一蹬,把玉嬰踹開,向前掙扎一步,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這個作幅度有點大,只見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從的襟里甩了出來,掉到門口的條掃上。
馮老師離得近,下意識俯撿起來,看一眼,臉就變了。
跟馮校長換了一下眼。
“啊啊!這是什麼?手表?真是你的?”馮校長的彎轉的很快,態度馬上就端正了。
剛是沒抓到證據,他怎麼辯解都行。
現在人贓并獲,如果再包庇王樹珍,只怕玉嬰又要起風波了。
再者說,這王樹珍非親非故的,護干嘛?
王樹珍見手表到他們手里,就知道完了,干脆裝死,趴在地上不起來。
王樹林再想不到,妹妹真能東西,氣得一跺腳就走了。
“把表找到了就好。”玉嬰走到馮校長面前,一把搶過手表,甜甜一笑道,“不然別人當我說謊呢。”
馮校長現在還有點懵,看了看玉嬰,這話是不想追究了?
“哥,我們回家吧,娘一定著急了。”玉嬰拉著小四和小五就向外走。
這還熱鬧著呢,突然就要散場,同學們意猶未竟,都不肯。
其實玉嬰要做的很簡單,經過這件事,王樹珍就被打了,再也不能給馮老師當狗子,給點教訓就是,沒必要繼續發酵。
只是想讓同學們知道一下,惹,沒好下場。
再說這王樹珍手腳不干凈,整一次也不委屈。
兄妹三人手拉手回到家,孟巧蓮正在胡同口長脖子看,比往日晚上幾分鐘,都不安心。
見三人安安全全回到家,松口氣,扭往屋子里跑,怕鍋要糊了。
“又打架了?”余一撇,看到小四小五的衫不整。
玉嬰用目阻止他們開口,手表的事不要跟孟巧蓮說才好。
“沒有,哥哥們流背我,服弄了。”玉嬰笑嘻嘻的說著進了里屋,把手表著放回原,它的使命完了。
中秋節馬上就要到了,孟巧蓮把要送到各的禮都準備下來。
最近家里人來人往的,花銷有點大,過節就要打細算了。
“還有幾家,我得跟你商量一下。”孟巧蓮見孩子們都睡了,湊到宋老蔫兒邊,小嘀咕。
“你說。”宋老蔫兒這幾天有點累,要搶時間,中秋過后就是十一,把活兒都先干一部分,才能安心放個假。
“你說洪廠長那里,用不用送點啥?”
“這個嘛……”宋老蔫兒最怕的就是人世故,這兩口子商都不高。
“幫咱這麼大忙,這還批條把孩子送去上學了。往年沒送禮也罷了,今年再不去看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孟巧蓮為難的說。
“送是應該送,就是送啥能拿得出手?”宋老蔫兒說中孟巧蓮的心思了。
送禮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東西可送。
那洪廠長見過世面的,拎兩包干月餅,兩瓶水果罐頭,拿不出手。
可不送這個,宋家也拿不出別的東西了。
玉嬰閉著眼睛裝睡呢,聽他們說到這兒,心里有了主意,只是不能馬上說。
“還有王楠家,給玉嬰買那些文,也得送點啥吧?還有馮老太太親自上門送禮,雖說是賠禮來的,可過節咱不還一份回去,是不是顯得太不懂事了?”
玉嬰從心里哼了一聲,孟巧蓮說的雖然沒錯,到底是太老實了,難怪讓人欺負。
做人不是這樣的,我的親娘。
第二天上課,王樹珍來的有點晚。方方正正的大臉盤子,有點變形。明顯右臉更大,上面還有指印。眼睛也腫得快要睜不開了。
“五指山,嘻嘻!”葉錦紅一句話,大家都懂了,都竊笑起來。
看來王樹珍回家挨揍了。
大家都有出氣的覺,王樹珍平時就是一霸,小小不說,還欺負老實同學,因為馮老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得意習慣了。
上課了,玉嬰把文擺好,小心翼翼把胳膊遠離三兒八線。
沒想到王樹珍比還乖,不像平日里大刺刺把胳膊開,只是蜷一團,很守本分。
看來做人是要教,沒有學不會的。
玉嬰自豪。
中午回家,就看到胡同里拴了馬車,這次拴得結實。
上次馬驚惹禍,把人家的樁子給拔了。宋家兄弟幾個齊上陣,把木樁重新加固,又把木柴給碼平整。
所以鄰居家對他家再次拴馬,沒有一點怨言。
玉嬰跑進屋,就見和爺爺坐在炕邊,跟孟巧蓮一起包餃子。
“哇!有餃子吃了!”玉嬰重生過來,還沒吃到餃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小饞丫頭。我們玉嬰還像長個子了。”把拉過去,在臉蛋上狠親了兩下。
“,我想你了。”玉嬰嘟著,委到的懷里,親昵著,不肯下來。
“這孩子,就會撒。”孟巧蓮笑著說,把一蓋簾的餃子端出去,準備要下鍋了。
“看給你帶啥了。”玉嬰從口袋里掏出幾只小巧的鵪鶉蛋。
“謝謝!”玉嬰知道是煮的,馬上了一個,喂到邊,被拒絕了,又跑去找孟巧蓮。
走了一圈,連小四小五都不肯咬一口。這麼稀罕的玩意兒,誰舍得從玉嬰口中爭過來。
“今天收好,這瓜子兒剛打了一部分。過些天再挑那得好的,給你送幾袋子過來。”跟孟巧蓮隔著門還在聊。
“娘,你種的黑人兒最好吃了,送鄰居,都說比買的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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