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很傷,也是陸家的媳婦,也為陸家生了孩子,憑啥就得不了一點好待遇呢?
這個家里的一切都在圍繞余晚轉,余晚是所有人眼中的香餑餑,就連放個屁那都是香的!!!
靳雪躺不住了,翻來覆去了半天,終于翻坐了起來。
不能在這里待著了,要不然自己肯定會被氣死的,要出門去氣。
靳雪自己一個人出了門,也沒地方去,就是去找自己的那幾個牌友。
嘎子娘剛剛干完了活,一個人正在家里面無聊,結果就聽到院子里有人喊。
“嘎子娘在不在?”
嘎子娘聽著那聲音有些耳,掀開門簾從屋里出來了,剛好看見靳雪就站在院子當中等著。
“哎呦,稀客,稀客。你這都好幾天不來了,怎麼今天想起找我來了,是要打牌嗎?”
“行啊!這不是放假了嗎,我一個人在家里面待著也沒有意思。所以就出來找你玩兒來啦!兩個人還可以在一起說說話什麼的……”
“快來快來!我就喜歡跟你們在一起閑嘮,人多也熱鬧!”嘎子娘就是這種一天不八卦就渾難的人,所以,天天跟人在一起說村里人的閑話。
今天議論議論東家的事,明天要說說人家西家的事,說得那是不亦樂乎。
靳雪被請進了屋里,剛剛了鞋子盤兒上了炕,嘎子娘就已經把瓜子花生端上來了。
“來來來,趕吃,別客氣。”
“好。”靳雪抓了一把瓜子就磕起來了,“這幾天沒過來,還想你們的呢。這些事你們都忙著干啥?”
“還能干啥?就是準備過年唄。”嘎子娘抓了一把瓜子也跟著磕起來,“你呢?我聽說昨天你跟陸康鬧矛盾,哭著鬧著要投河?”
“誰的舌頭那麼長?轉眼之間就把這話傳得滿村里都是。”靳雪不滿意地說道。
“反正村里面就是這麼議論的,我這不是問你呀。這是真的嗎?好端端的你干啥要跳河?再說了,你家陸康不是對你言聽計從的嗎?怎麼敢惹你生氣呢?”嘎子娘一直都在納悶這事兒,剛好今天靳雪就過來了,所以就當面兒問了問這件事。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余晚的事?”靳雪提起來就是滿肚子的怨氣,“余晚快陸家人的天王老子了,說什麼是什麼了。”
“咋回事啊!你家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給我講一講!你說得清楚一些,要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在說啥。”嘎子娘來了興趣,尤其是和余晚有關的事,都想知道。
要是以前的話,靳雪還真的是不愿意把家里的事跟別人講,但是今天本來心就不好,又憋了一肚子氣,所以遇見嘎子娘就把之前發生的事都一腦兒地講了出來。
當然了,肯定是不會說自己做得不對,只是一味地說余晚的不是。
“你說啥?你說余晚懷孕了?”嘎子娘問道,“你說的孩子是誰呢?”
“還能是誰的?肯定是陸野的啊!”
“我看未必是。”嘎子娘直搖頭,“你家老四不經常回來,聽說兩個人還在用計生用品,那肯定不可能是陸野的。我看啊……八是那個趙小六的,他們兩個人不只一次地去過省城,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你想啊,像咱們這歲數的一個月不見男人還怪想的呢!何況這個剛結婚不久的?怎麼可能不想男人呢?我看啊,指不定兩個人在省城里都睡過幾回了…”
“這可能嗎?”靳雪不信余晚敢這麼做。
“怎麼不可能?”嘎子娘拍了拍的肩膀,“你啊……你是不缺男人,陸康天天守著你,就不一樣了。我還真不是逗你,你是沒有驗過那種沒男人的日子……這人一旦破了子,就是想男人,尤其是到了晚上,那才是想得渾難!我是過了一段這日子,那滋味真不好……”
聽嘎子娘那麼說,靳雪想起余晚上次出差的形了。
雖然說,陸野也承認陪去出差了,可是,終究別人都沒有看得見。
萬一……這次兩個人發生點兒啥,還真是有可能!
“你提醒了我?”靳雪就把自己家里的事都說出來了,包括余晚和趙小六在院子里頭拉扯的那點事都說出來了。
“瞧瞧!這是問題吧!我告訴你吧,這孩子八不是陸野的,沒準他真的讓人給戴了綠帽子!”
“對對對。”靳雪也是越說越起勁了,“你還真別說……以前吧我住在這院子里頭總能聽見那兩口子親熱,這段日子以來本聽不見了!你說余晚要不是吃飽了,能這麼安靜?陸野可真是啥事都聽的……就連這種事都聽!”
“真是不得了了!看著余晚正經的。結果干這種事!!”嘎子娘越加鄙視余晚,“你說你們陸家娶這麼一個媳婦干啥?真是作孽!”
“正經?你錯了,那丫頭可不是啥正經人,那晚上的啊……讓我一個人都能有覺了……”
“哈哈哈!真是夠不要臉!!”
“對了對了,再給你們講講他們兩口子之間的那種事吧……”
靳雪講起來沒完了,有的是真的,有的是演繹出來的版本,嘎子娘聽得是津津有味。
這講了半天,靳雪把心里頭的氣發泄得也差不多了,覺口的大石頭被去掉了。
“你看每次和你說完話,心里頭就舒坦了不。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靳雪拍了拍手,起說道。
“行!那你回去吧!要是啥時候心里頭不舒坦了,你再來找我說話!咱們兩個人好好聊聊。”嘎子娘當然樂意了,是一天不八卦就渾難的人。
“知道了。”
“走,我送送你!”嘎子娘站起來,也跟著出去了。
到了家門口,靳雪停住了腳步:“你別?送了,趕回去吧!對了,還有件事,今天的事可千萬別出去說啊!不能把我給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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