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琳琳的圍巾。”陸安說道。
“咦,奇怪了,秦琳琳的圍巾怎麼會在你的脖子上?”陸野納悶地問道,三哥剛剛從外面回來,而秦琳琳一直在家里,他也沒見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集,怎麼秦琳琳的圍巾就到了三哥的脖子上。
陸安搖了搖頭,無奈地笑道:“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余晚在我這里,我當然是跟說話了,管窗外發生什麼事兒啊?”陸野振振有詞地說道。
“算了,我也別和你費這勁了,直接跟你說了吧。一個多小時以前我到家了,腳都沒有站穩就被二哥派去送秦琳琳回家去了!回來的時候他可能是看我冷,所以就把圍巾給我了!”陸安解釋道。
“這一會兒來一會兒走的,大半夜的折騰什麼呀?”陸野皺著眉頭說道。
“那這就得問你了,你是怎麼氣到人家了,一路上又是哭又是鬧的!”
聽三哥這麼說,陸野心里明白了,他笑了笑說道:“我能怎麼氣到啊!你也知道我跟余晚都快結婚了,要一杠子進來!我這麼做是不想讓陷得太深,也不想讓余晚生氣!”
“你這麼做也是對的。”陸安拍了拍陸野的肩膀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
次日清晨,老太太秦素萍做了全家人的飯,擺在了北屋里,招呼大家都來吃飯。
老大媳婦林春華端了飯先給陸魁送了過去,等再回到北屋的時候,一家人全都坐在了飯桌上,圍了個滿滿當當。
“咱們家有多久沒有這麼吃過飯了?上次這麼吃飯的時候還是去年年夜飯的時候吧。”李春華說道。
“是啊,自從回到家之后,爸媽就不讓咱們在一起吃飯了。要我說一家人就應該時不時地坐在一起吃吃飯,這樣好增進。”靳雪拿起筷子一邊夾著菜一邊說道。
“你們當然愿意了,既不用花錢又不用費力坐下來吃個現飯,累的都是咱媽。”陸溪撇了撇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嫂子,你這麼大了,你怎麼不能幫爸媽干點活呢?”陸康見媳婦被小妹給說了,急忙替媳婦說話。
“哼。”陸曦不聽二哥的話,端著碗扭到了一邊兒去。
“我說哥哥嫂子還有小妹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個飯,你們就別吵了。”每次家里頭鬧矛盾,總是陸安站出來當和事佬。
再看看路陸野就跟事不關己似的,坐在一旁看熱鬧。
“我看咱們家還是老三脾氣最好,要是都像老三的脾氣一樣,這哪里還能吵得起架來?”林春華一邊說,目一邊向了陸安,見他夾菜的作似乎有那麼一點的別扭,便順口問道,“老三,你是不是胳膊疼啊?”
“沒有,我不是胳膊疼而是背疼。”陸安抬手了自己的后背,咬著牙倒了一口涼氣,“昨天晚上送秦琳琳的時候,因為路面太,摔了個跟頭,剛好摔到了后背上。原以為沒什麼問題,沒想到睡了一覺醒來疼得厲害了。”
“什麼你摔跟頭了?”又不由自主地把這件事跟余晚聯系在了一起,“咱們家最近的倒霉事可真多,先是你大哥出事接著是陸野倒霉,現在又到你了……你說說怎麼就那麼邪門呢?”
大家一聽,筷子都跟著一頓,目向了林春華。
陸野知道林春華要說什麼,剛才臉還平和,現在立刻就沉了下來。
陸溪知道四哥不高興了,急忙提醒大嫂說道:“誰家里沒有個事啊,大嫂,你不要總是猜了。明明知道大家都不喜歡聽,你還非要說出來!”
這也不怪,大家都不喜歡了!
“三哥,我屋里有跌打損傷的藥,你一會兒去我那兒拿。”陸說完,把筷子放下,起就要走。
“早飯還沒吃完呢,你去哪兒啊?”林素萍急忙把他住。
“不,沒心吃。”
陸金山沉著臉瞪了林春華一眼,在飯桌上鄭重地說道:“以后在家里誰也不準再給我說這樣的話,再讓我聽到了之后干脆別在這個家待著了。”
林春華見公公生氣了,急忙進了聲,低著頭,一聲不吭地開始吃飯。
陸金山吃了兩口飯,放下筷子說道:“既然大家伙都在這兒,有件事我就要跟大家說一說了。余晚和咱家老四的事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他倆年底結婚,咱們想想這喜事是怎麼辦?”
“啊,還辦喜事嗎?余晚不是說不用辦喜事?前段日子大哥剛出了事,家里的錢不都給他填補窟窿去了嗎?哪里還用辦喜事?”靳雪尖舌快地說道。
“人家替咱們著想,說不辦喜事了,那咱們還真的不辦了?人這一輩子就結這一次婚,咱還能真對不起人家姑娘嗎?”陸金山是不太同意的,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事要辦一下,哪怕是簡單一點也得辦。
林春華反正是一分錢都沒有了,就算是辦喜事也拿不出錢來,所以并不著急。
這著急的是老二家的兩口子,陸康一聽說要辦喜事,生怕要從他這里拿錢,急忙說道:“我這里可是也沒有什麼錢了,爸,咱家現在是特殊時期,特殊時期那就特事特辦唄。”
“對對對,我也這麼認為。”靳雪也連連點頭,胡地喝了兩口粥,拉起陸康就起往外走,“爸媽我們先走了,再晚的話上班就要遲到了。”
直到出了大門,這兩口子才松了一口氣:“幸虧咱們跑得快,要不然肯定又得讓咱們拿錢。”
看到老二家兩口子的態度,徹底讓陸金山寒了心。
這老大和老二簡直是自私了頂,本也不顧什麼兄弟之間的誼,凈算著自己家的那點小賬。
“爸媽你們兩個也別生氣,我手里還有點錢,加上老四手里的那點錢,雖然辦不了大事,但是應該也能辦兩桌……”陸安不忍心看父母為難,決定把手里頭的錢全部都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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