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妮上前接過斷絕書,心里是高興的。但在秦江門前,沒敢太表現出來。
“還有,你別坐太久。你斷了一條肋骨,這樣不容易長好。”秦翹勸道。
秦江抬頭看著秦翹,“翹丫頭,你會不會覺得爹很沒有用?”
秦翹搖頭,秦江的心,能理解,被自己的親娘賣了,拋棄了。他雖然是個男人,但也是爹娘生的。
“爹,事已經發生了,你應該勇敢去面對。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從來不覺得你是沒用的人,因為在我,小飛,小綿心中,你是最有用的人。我們這個家,還有娘,都需要你,你要振作起來。”
秦翹和蕭北七在娘家住了七日。這七日的時間,秦翹不僅要照顧秦江的傷勢,還要煎藥給蕭北七。
不過,蕭北七也沒有閑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塊木頭,每天都在搗鼓。到了第七天,秦翹見到一個形的拐杖,心里多對他有些改觀。
怎麼說呢?以前的蕭北七,覺得夢幻,不太真實。但看著他親手做了一拐杖送給原主的父親,覺得他似乎離更近了一些。
就好像,他終于從神壇走下了人間。
秦翹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可笑,但是這段時間,心里其實一直都有這樣的覺,蕭北七對的好,讓覺得不真實,明明就在眼前,卻遠在天邊一般。
這七日,秦江的傷好了不,留下藥給趙三妮,叮囑如何給秦江護理,以及按時煎藥給秦江。
按照秦翹的原話,是想要趙三妮和秦江,帶著兩個孩子搬去陸家村住的。但是秦江和趙三妮卻拒絕。
秦家村怎麼也是他們土生土長的地方,是,如何割舍得開?
秦翹也沒有多勸,與蕭北七一同回了陸家村。二人才剛剛到家門口,就看見家門口幾個人在門前徘徊。
蕭北七立即拉住秦翹的手,一臉警惕的看向門口守著的人。
“梁夫人,你回來了。”守在蕭北七家門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勛。
秦翹看劉勛一眼,“你是如何尋來的?”
劉勛不敢欺瞞,如實回答道,“梁夫人當初帶著夫婿曾在百濟堂呆了一段時間,我使了一些銀子,這才打探到梁夫人和梁公子的住。”
蕭北七從未對外人過自己的姓名,外人只知道梁笙的名字,而梁笙又對外聲稱蕭北七是他大哥,故而外面的人都以為蕭北七姓梁,所以稱呼秦翹為梁夫人。
秦翹蹙眉,又是百濟堂。
當初真信了蕭北七的話,以為他手里只有那幾十兩銀子,這才不得已在百濟堂出自家會醫的事。不想卻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斜眼看了蕭北七一眼,這人當初不聲不響,到底是怎麼打算的?莫非,那一次,他是在試探?
秦翹覺得不無可能,猜到蕭北七的份不簡單,不可能留個不知底細的人在邊。莫非,他一早就知曉原主會醫?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蕭北七手將的臉轉過去對著劉勛,“之前聽你提起過,他家是做藥材生意的?”
“是,是。我們家世代經商,做的是藥材生意。”劉勛立即回答道。
“哦?”蕭北七神淡漠,一張俊逸的臉似乎藏在霧里,讓人看不清他的緒,“你是來同我們談生意的?”
“不、不……”劉勛連忙搖頭,不知為何,同梁公子說話,他總覺得有迫,明明他就站在秦翹側,什麼都沒有做。
“我想要請梁夫人幫忙給我的友人治病。”他急忙說道。
蕭北七瞧秦翹一眼,牽著的手去開院子門的鎖。劉勛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正要探頭進去,蕭北七‘’的一聲將院門給關上了。
幸好劉勛閃躲及時,不然他的頭就遭殃了。
“阿翹,如今我也不瞞你。我有不產業,你需要多銀子,我都能給。之前不愿意告訴你,且梁笙也一直讓外面的村民以為我們以打獵為生,實則是為了瞞份。”蕭北七很認真的對秦翹說道。
“如果我四行醫,你的份就會暴嗎?”秦翹問道。
其實,來這里不久,救的人不多,都是以盈利為目的的,因為真的很需要錢。的一醫,本來就要要用來治病救人的,如果是為了銀子而救人,那作為一個醫生的本質意義就變了。
發生了百濟堂那件事,也不能再去醫館坐診,除非自己開一個醫館。但是,知道有病人,卻連看都不曾看一眼,就不治……不管是什麼原因,良心都過意不去。
“這段時間我也想了一些事,我不能因為怕自己行蹤被暴,就把你也藏起來。你想要做什麼,盡管去做吧!”蕭北七說道。
秦翹抬頭看著蕭北七,神復雜,“你來陸家村,是為了躲避仇家?”
“算是。”蕭北七答道。
秦翹沉默一瞬,再問,“很厲害的仇家嗎?”
蕭北七看出的擔憂,手了的頭頂,笑得溫,“我不會躲他一輩子,總有一天,是會正面對決的。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擔心。”
秦翹咬了咬下,蕭北七的話說得有理。但一想到出去治病救人,會太引人注意,便有些糾結了。
見狀,蕭北七低笑一聲,“沒關系,就算你真的醫了得,引來人的注意,也需要不時間。這些時間,足夠你用來替我解毒了吧?”
秦翹蹙眉,蕭北七又道,“我剛剛的一番話,可不是用來打消你行醫救人的念頭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事嗎?”
“好,我以后會小心一些。還有,你的毒,我會盡快想辦法替你解。”秦翹保證道。
“嗯。”蕭北七手了秦翹的臉蛋,“你自己的質也不太好,都養了快兩個月了,也不見多點,你也應該對你自己多費心些。”
說著,他的目往下移,落在秦翹的前,秦翹前一秒是,后一秒就直接是生氣,瞪了蕭北七一眼,“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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