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晏季聞言,立即開口。
他不是擔心周禮之,而是擔心萬一真的有迷幽島的人在周禮之那里,云妙音有危險。
“好。”云妙音也沒拒絕,直接答應。
因為晏季懂的心,也能懂晏季的擔心。
沒過多久,小飛飛就主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看來讓它害怕的因素,已經消失了。
剛才就一直在找云妙音的小飛飛,此時直接朝飛撲過來,一人一鳥相見甚歡,很快便開心地一起玩了起來。
只是,也因為的存在,大家閉口不再討論攻打迷幽島的事,只能站在那里尬聊。
“咦?”正和小飛飛玩得起勁的云妙音忽然轉過頭,詫異地看向龍鈺,“表哥,今天可是你們新婚第一天耶,你不好好和表嫂待在屋子里,跑出來干什麼?”
龍鈺一愣,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知怎麼回答。
畢竟他總不能告訴云妙音,他們是出來和晏季商量如何幫治療的。
“是我剛才突然在屋子里看到一只很可的大鳥,所以才拉著鈺哥哥跑出來的。”一旁,楚楚見狀趕忙說道。
“原來如此。”云妙音很快打消了疑慮,畢竟以楚楚那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的格,的確是很難不被這麼拉風的小飛飛吸引。
而且,看現在這樣子,就知道已經被小飛飛“俘虜”。
不過,兩人和小飛飛玩了一會兒之后,云妙音還是對楚楚說道:“今天太晚啦,你和表哥還是早點回去歇著吧。”
而后又轉頭看向大伯,“大伯,您旅途勞頓,不如先在這里休息幾天?”
“好!”大伯點了點頭,而后不著痕跡地與晏季對視了一眼。
龍鈺趕忙吩咐人收拾了客房。
安頓好了大伯和小飛飛之后,云妙音和晏季也手牽手回到了臥室。
“怪我嗎?”臥室里,晏季看著云妙音開口。
云妙音眉頭一挑:“怪你什麼?懷疑周禮之?怎麼可能?你從來不會無端惡意揣測別人,所以,我相信你的懷疑是有道理的,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親自過去的原因。”
晏季眸一,當即把擁懷中:“我的夫人真好。”
“傻瓜!”云妙音笑了笑,“快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去皇宮呢。”
晏季其實一點睡意都沒有,但顧念云妙音的,還是趕擁著一起躺下,輕拍著眠。
只是自己的一雙眼,久久都沒有閉上。
恐怕,在徹底找到治好云妙音的辦法之前,他是沒有辦法睡一個安穩覺了。
而另外一邊,周禮之看著眼前的小瓶子,更沒有任何睡意。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甚至還坐在那里,一臉糾結。
難道,他最終還是要違背自己的信仰嗎?
忽然,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周太醫,在嗎?”
周禮之猛的一驚,因為這竟然是云妙音的聲音。
他趕將那小藥瓶藏到柜子一角,然后,略微整理了一下冠,便打開了門。
只見門外,云妙音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著他,而晏季則站在的后,眸深深。
“參見季王,季王妃,你們今日怎麼忽然駕臨?”
云妙音勾一笑:“我們今日來拜見皇舅舅,想著回來之后一直還沒有和你說說話,便直接繞過來了,沒有打擾你吧?”
“當然沒有,快請進。”周禮之連忙側,請二人進了屋。
而后,走到火爐邊,準備將上面溫著的茶壺拿過來為二人斟茶,卻發現爐子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只能尷尬地走回來道:“抱歉,我這里沒有熱茶招待二位。”
“沒關系。”云妙音立即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剛剛在皇舅舅那里已經喝了很多茶了,不。”
周禮之這才點點頭,站到了一旁。
然而,云妙音的眸卻不由深了下去。
因為今天的周禮之相較于往日,顯得邋遢了許多。
臉上微微泛著油,邊還帶著新冒出的胡茬,一看就是早上并沒有洗漱刮臉的結果。
而這麼冷的天,屋子里的爐子卻是熄滅的,而且,看樣子,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何時熄滅。
這對于行事一向周全縝的他來說,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也難怪晏季會懷疑。
“周太醫,你可認識迷幽島的人?”忽然,云妙音開了口。
既然把周禮之當朋友,就斷不會拐彎抹角地試探,那樣是對他的不尊重。
然而周禮之聞言,臉卻是陡然一變,倏地抬頭看向:“季王妃,你為什麼這麼問?”
云妙音地眸不由深了下去,因為周禮之并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
目灼灼地看向周禮之:“所以,答案是肯定的,對嗎?周太醫,你還把我當朋友嗎?”
周禮之的臉霎時變得很難看,但神卻格外堅定:“當然,不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所珍惜的朋友。”
“那可以把你遇到的事告訴我嗎?”云妙音神凝重,“因為我不想有什麼事影響我們的友,讓我們心生嫌隙,而且我也需要知道,你為何和迷幽島有牽連,又有怎樣的牽連?”
周禮之地閉上了眼,整個人頹廢不堪。
瞞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是到了這一步。
可是,如果他將事說出來,那云妙音一定會阻止他,可這樣的話,的命……
想到此,他咬了咬牙:“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晏季的臉倏地冷了下去:“那你可知道,不能告訴我們的下場?本王是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和迷幽島有關的人待在我們邊的。”
周禮之神痛苦,但還是咬了牙關,不打算開口。
云妙音眉頭皺,正在想怎樣才能將他說服,卻覺袖子里,茵茵突然變得躁起來。
一愣,立即將它放出。
只見茵茵立即朝著柜子一飛去,圍著那邊不停繞著圈。
周禮之的臉頓時大變,趕想要過去,將那瓶子奪過。
然而,晏季卻眼疾手快地將那角落里的瓶子拿過,隨后遞給了云妙音。
云妙音低頭一看,接著,整個人瞬間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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