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見掌柜的點了頭滿意的笑了,“秀兒,去把你做的東西拿出來,還有那幾盒胭脂,一起賣給掌柜。”
“好。”
秀兒跑去把柜子里做好的瓶瓶罐罐拿出來一起給掌柜的。
還特意把胭脂盒子打開給他看,“這是好幾個,深淺都不一樣,這個是水也是兩個,有適合白皮子和黃皮子的姑娘,還有這個香膏子也是最新的配方。”
“這些一共是五十兩,胭脂是新出的配方,我調制了很久,后面還可以有六個,外加這一盒香薰丸子,放在沐浴桶里,上香香的而且洗完上不干皮,香味分好幾個味道。這個香薰丸子單獨算錢,方不賣。”
掌柜的挨個聞了一下,滿意的手,“我今兒沒帶多銀票,明兒給你送來行麼?”
“不用,明兒我進城買鋪子,我讓秀兒去找你,順便教你學會這兩樣東西如何。”
“沒問題。”
掌柜的利索的答應了。
“您要買鋪子呀。”
“對呀,我們孩打算自己干個胭脂鋪子。”
趙也不瞞自己的目的。
掌柜點點頭,似乎心事重重。
“掌柜您要有合適的伙計可以給我介紹一下,您放心您的貨我們照樣供應,不影響賺錢。”
“我有合適的人一定給您介紹。”
掌柜約定好就走了。
“兒,您真要干胭脂鋪啊?”
秀兒以為哄騙掌柜呢。
“當然要干了,以后你負責手藝我負責出主意,讓趙燕負責當掌柜的,皮子厲害能說會道人也明,你倆互補剛好。”
“那你干啥?”
秀兒盯著問。
“我給你們出方。”
趙毫不客氣的撿最輕松的干。
“我看你是為了懶,別糊弄我。”
秀兒白一眼。
“你說你干不干吧。”
趙眼睛一瞪,兇的樣。
“為啥不干,我干。”
秀兒也來了脾氣。
“我買鋪子你們付租金,三人平分,我出方出主意,你出手藝,趙燕做掌柜,回頭我讓子叔寫個東西,拿不定主意的就去問他。你好好干,將來可是你的嫁妝。”
趙拉著小姐妹一起干,輕松省事就能拿錢,小姐妹和親戚還要激,這算盤打的可了。
秀兒看了眼爹娘,這個自己做不了主。
子叔笑著拍拍兒的腦袋,“跟著你兒妹妹好好學本事,這個鋪子能干起來就是你的嫁妝,我們不要你的。賺多都是你的嫁妝。”
五爺爺家就秀兒一個姑娘,也是很疼閨的。
秀兒笑瞇瞇的點頭,“爹我肯定好好干,我不急著嫁人,我先給我哥哥們娶媳婦,再買幾畝地才好。”
“都行嘞,有錢咋地都能事。”
子叔喜笑開的點頭。
六爺爺的院子弄了半個月差不多弄完了,新蓋的一排房間不急著住進去,把舊的拾掇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家也是新打的,趙單獨一間房,趙毅特意讓人重新買了一個架子床和梳妝臺,從城里鋪子買現的。
這幾日李嬸子幫著搬家呢。
院子里還種了些草藥和花草,例如金銀花也可以賣藥材也可以泡茶喝。
還有艾葉,做青團,藥鋪也收艾絨。
這樣好活的藥材特意去山里弄了一些回來。
趙毅和虎子幾個人空去后山給移栽了一棵桃樹,春日里桃花開放颯颯的一片也是極的景,還可以吃桃子。
還有兩顆梅子樹,不但能看梅花還能吃梅子,梅子下來了可以釀酒做餞。
專門給徐氏留了兩三塊地種菜,農家人都會自己種點菜吃。
余下的地方都給種了花草,圍著籬笆墻種了些爬藤的月季花和薔薇花,等開了花可以爬滿滿的花墻,紅黃紫的花爭相開放,那景別提多了。
趙斌和五爺爺了葡萄藤做花架,夏日里可以在花架下面吃飯乘涼,屆時還能吃到葡萄。
這個院子讓一家四口的巧手弄得十分溫馨,待明年開花時會有另一番景象。
連著收拾了幾日總算搬了家,趙毅和虎子等人專心看著蓋酒坊了。
第一批小缸釀造的試驗酒今兒要出爐了,敗就看這一回了。
晌午大家都在等著趙毅出酒呢。
趙毅和虎子一直在忙乎,終于等到了缸里可以出酒了。
趙毅接了一碗酒仔細的品嘗,慢慢地出了笑臉,遞給趙和趙斌。
趙品了一口,清香還有回甘,有點火氣,頭茬酒就是如此,窖藏后火氣慢慢消失,酒會越發香醇。
“二哥,了。”
“我嘗嘗。”
趙斌急切的接過來也喝了一口。
“有甜的香味,口綿有點火氣但不辣嗓子,順。阿毅你可以啊,功了。”
“兒,釀大缸吧,我心里有數了。”
趙毅小缸已經單獨釀了五回了,心里有已經有把握了。
“可以開始干了。”
酒坊也快蓋好了,就剩下一些收尾的活了,這些日子子叔沒辛苦跑來跑去,去買酒坊里等需要的東西。
三家合伙契約和分比例全都寫的清楚,簽字摁手印。
城里的鋪子也拾掇出來了,準備賣酒,捎帶手賣點餞。
第一批出售的是雜糧酒,這個出酒快,酒烈也便宜,好酒需要窖藏沒那麼快出。
還有青梅酒也不,等秋就能陸續賣了,一邊賣一邊接著釀。
趙毅做這個酒都是老手了,本不擔心。
餞也做了不,趙去買小罐子分裝,準備拿到店里去賣,可以先進點帳。
三爺爺的鹵貨店已經開張了,他們作快,店里本來就是做食肆的,鍋碗瓢盆灶臺都是現的,洗干凈就能開門了。
賣的酒就是他們的酒,先給推銷青梅酒和高粱酒紅苕酒這樣便宜的。
雖然是便宜酒但趙毅手藝好,從不糊弄人,便是便宜酒也比別家的好喝順口,這些日子就開始賣酒了。
三爺爺給自家鹵店定的規矩,下午賣完就收攤,吃食不過夜,每日買新鮮親自挑。
一開張生意就不錯,都是小攤上的老主顧,過來吃點喝兩杯酒,每日下午就賣完了。
忙了一天到了下午在五爺爺家里吃過晚飯娘四個才回家睡覺,這些日子有一直忙酒坊建造的事,全家老小都忙的四腳朝天,實在是太累了。
天還沒黑就洗洗睡下了。
夜里趙忽然聽見院子里嘻嘻索索的聲音,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趕穿上服鞋子,從枕頭底下出匕首,悄悄地出房門。
剛出屋就看見兩個哥哥也起了,估著聽到了靜。
二人朝豎起手指做出聲的意思,趙拿了一塊蓋東西的破單子遞給二哥,朝虛空做出蒙頭的作然后出拳頭狠揍的意思。
兄弟倆點頭,悄悄打開房門,外頭果然有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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