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重紫見他對夜合還不能忘,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淩崇秀忽然看著他,莫名其妙的來一句,“斐王兄,我和你換如何?”
淩重紫注目著淩崇秀,臉不由得凝重,“換什麼?”
“斐王妃,你要什麼都可以。”淩崇秀悠悠道。
姚芊樹的子微不可查的一僵,淩重紫敏銳的覺察到,他放在姚芊樹腰上的手安的拍了拍,原來沒有睡著,也許,只是懶得搭理淩崇秀,才故意裝作睡著的,也許,是因為覺到他心底的不安,不過,不管什麼原因,已經不重要了。
“斐王妃,斐王妃,妃的前面是斐王,這一生都只能注定是我斐王的妻子,芊樹已經上了玉牒,你不會不知道吧。”淩重紫悠然道,就算是淩崇秀沒有來參加他的婚禮,這些也應該聽說了吧。
淩崇秀嗤笑出聲,“這個容易,我去找父皇,和你換一下,封你做瀏王,我做斐王就是。”
淩重紫哽住,沒有想到淩崇秀會這麼胡攪蠻纏,他忽然有些好奇,他竟然不惜自己所有,只為了和他換芊樹,到底是因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淩重紫沉良久,還是問了出來。
淩崇秀專注的看著姚芊樹,“本王也不知道,本王就是覺得親近,所以想要弄到邊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理由很蹩腳很差勁好不好,姚芊樹都想暴起敲他的額頭了,什麼嘛,當自己是小孩子呢,見到喜歡的就霸占在手中,不給就哭就鬧。
淩重紫摟著姚芊樹的手一,只覺得頭疼,良久,他才開口,“芊樹是我的妻子。”
淩崇秀煩躁,“不就是住在一個床上幾天嗎。”
姚芊樹牙齒咬的格格響,什麼做住在一個床上幾天,真是狗吐不出象牙。
淩崇秀聽到了姚芊樹咬牙的聲音,不客氣的出手去扯了扯的臉,“別裝了,喂,本王問你,要怎樣你才肯本王走。”
姚芊樹手拍開淩崇秀的手,只看著淩重紫。
淩重紫也看著。
“喂。”淩崇秀出手去在兩個人中間晃悠,“看什麼啊,跟著本王不好嗎?斐王兄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十個比好上很多的子。”
看了看姚芊樹的樣貌,不由得打了折扣,“向這樣貌的,五個應該也行了。”
姚芊樹怒瞪他,“你住口。”
淩崇秀這個時候才發現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不甘心的閉上,只是,眼珠子卻異常靈活,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姚芊樹對淩重紫不滿,很不滿,貓了個咪的,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千金不換啊,什麼是我的妻子斐王妃,聽得這個心煩。
深吸兩口氣,姚芊樹轉過去,巧笑嫣然,“瀏王都有什麼寶貝換我啊,讓我也聽聽唄。”
淩崇秀聽了,角微勾,“在本王的眼裡,什麼寶貝都不及你,只要我有的,我沒有的,我也會想方設法弄來。”
“就為了換我嗎?”姚芊樹眼中流溢彩,看呆了車裡的兩個人。
淩崇秀點點頭,他只想要在自己的邊。
姚芊樹眼中忽然殺氣騰騰,“哪怕是皇位?”
淩重紫和淩崇秀兩人倏然一驚,警惕的看著姚芊樹。
姚芊樹一臉無辜的看著兩個人,“看我幹嘛?”
淩重紫臉一沉,“芊樹,不要胡鬧,這話也是隨便說的?”
姚芊樹冷哼一聲,“王爺,我這是為你問的。”
淩崇秀搖搖頭,“你錯了,以後這話不要再說了,別人聽見,立刻引來殺之禍。”
姚芊樹繼續冷哼,“哈哈,我姚芊樹還真的想不出你瀏王爺有的,斐王爺卻沒有的東西,想來想去,你瀏王或許是在暗示斐王,可以幫他拿到那個位置,我姚芊樹要是能當上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人也不賴。”
淩崇秀看了看淩重紫,“這莫非也是斐王兄的意思?”
要真的是這樣,他還真的沒法給淩重紫呢,皇上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覬覦他的皇位,皇上之所以寵他,他心裡也明白,是因為他的子骨不適合做皇上,要是他也是健健康康的樣子,皇上也不會寵他了。
淩重紫就知道淩崇秀會這麼問,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姚芊樹搶先道:“瀏王爺不必問斐王,這話是我說的,我有一件事疑不解,你非要著斐王出賣自己的妻子,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皇上你來試探?要是你自己,芊樹不就是穿著吉服去你相好的靈堂了嗎,可是歸結底,要不是皇上下旨,我沒事跑你那裡去做什麼,或者可以說,你沒有本事找皇上撒氣,所以柿子揀的,我就是那個悲催的柿子,要是皇上的意思,你試探斐王,你不妨就把我剛剛的話傳給他,我姚芊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卻也不是任誰都能圓扁的。”
淩崇秀看著姚芊樹氣的緋紅的臉,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起來……生機,他忘了想要說什麼,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姚芊樹。
姚芊樹是真的很生氣,探著子就要拉開車門跳下去,口都要炸開來,氣死了。
“你做什麼?”淩重紫手把他拉回來。
“哼哼。”姚芊樹也不說話,哼了兩聲。
淩重紫見了,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可是,有外人在,他又不好明說出自己的心思。
好在,馬車停了下來,趕車人在外面恭謹地道:“回稟……兩位爺夫人,七巧閣已經到了。”
車門被從外面拉開,淩崇秀松了一口氣,搶先下去。
淩重紫見到淩崇秀下去了,這才低聲道:“你是我淩重紫上了玉牒的妻子,無論誰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淩重紫以為他這樣說,姚芊樹就會轉嗔為喜,沒想到姚芊樹臉上的線條繃的更,淩重紫有些莫名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斐王兄,你們怎麼還不下來?”淩崇秀等了半天,也不見兩個人下來,探頭問道。
淩重紫看了他一眼,不是說好了不暴份的嗎?
淩崇秀的聲音並不大,並沒有引起周圍的人的注意,一個青衫男子從七巧閣裡面沖了出來,聽到這一聲,不由得頓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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