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一諾醒來發現房間里只有自己,正當疑褚長平哪兒去了的時候,門鎖響了。
趙一諾滿臉警惕地抓被子,看著推門而的人又鬆開了手。
褚長平一晚上沒睡,一大早起來就去打了熱水,想著趙一諾醒來好用,見趙一諾還沒醒,又去招待所門口買了早飯。
進門發現醒了,面無表的臉馬上變得溫起來:「丸子你醒了,我給你倒水。」
等趙一諾洗漱完,褚長平也把早飯擺好了。
褚長平買的是皮蛋瘦粥和油條。
趙一諾喝了一口粥只覺得味道香醇,口細膩。
看見趙一諾咽下粥,褚長平趕夾起一油條喂到邊。
趙一諾順勢咬下一口,油條也好吃極了,香脆可口。
趙一諾一邊說著:「這也太好吃了吧!」一邊瞇起眼睛,做出一副陶醉不已的樣子。
看著褚長平忍不住發笑,說道:「你喜歡,那咱們等會兒上車前再買點,留著車上吃。」
趙一諾連連點頭,同意他的想法。
上了火車,趙一諾才知道褚長平託人給買的臥鋪。
一路上趙一諾只需要吃吃睡睡就行了,其他的都有褚長平心。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趙一諾就要到站了,看著褚長平給自己收拾東西還有些捨不得。
褚長平不下車,他直接坐到終點站再轉車回部隊去。
趙一諾眼睛都不眨地盯著褚長平看,噘著說:「你要記得藥,回去別急著訓練,等好全乎了再去,不然很容易留下病兒的知不知道。」
褚長平都好聲好氣地答應了。
火車的汽笛聲,逐漸放慢的車軌,廣播的播報,無一不在預示著京都站即將到達。
趙一諾提著行李站在車廂門口,不舍地看著褚長平。
褚長平也捨不得,可是這就是分別。
趙一諾還是順著人流走下了火車,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忍不住回頭尋找褚長平。
「丸子,路上小心。」褚長平從一側的窗戶中出腦袋跟說道。
還沒等趙一諾回應,遠就傳來了更大的喊聲。
「趙家丸子!在原地別!爸爸來接你回家啦!」
聽到這個喊聲,趙一諾渾一僵,這個小名這麼這麼悉,該不會是……
「丸子,爸爸看見你了,你別!」
看著遠朝著自己飛奔過來的中年男子,趙一諾神僵的回頭看著褚長平。
火車這時也咔哧咔哧地啟了,趙一諾很明確自己最不想讓被人知道的小名已經被男朋友知道了!
因為看見褚長平在窗邊眉頭一挑,張無聲地比劃著:——丸——子!
趙一諾一下子萬念俱灰,而這邊的原主父親已經跑過來了。
趙火建拉著趙一諾就說道:「丸子,你下鄉真是了罪,看這臉都累瘦了。」
趙一諾這才轉過頭來,打量著看著眼前這個眼眶通紅的中年男子。
二十一世紀的趙一諾只在相框里見到過自己的父親,而驚奇地發現,眼前的男人和自己相框里的爸爸長得好像。
聽著他著自己的小名和那麼相似的臉。
趙一諾的眼眶也紅了起來,口而出的話是那麼的流暢:「爸爸,我好想你。」
兩人在火車站抱頭痛哭一番后,趙火建提起的行李就帶著回家了。
他們出了火車站,又坐上了公車。
在車上,趙火建問起這些年在鄉下的況,趙一諾都如實回答了。
趙火建到現在還是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同意讓寶貝兒下鄉了呢。
趙一諾看趙火建滿臉的懊悔,心裡也在想,原主到底為什麼會下鄉呢。
原著只有在主需要時,才把炮灰提出來遛一遛,多餘的描寫一句沒有,所以趙一諾對原主的況除了父親疼之外,其餘的並不了解。
試探著提了一句:「這京都變化的真大,要不是我提前發了電報要您來接我,怕是都要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趙火建也有些嘆:「你走了后,京都又修了些路,變化是有些大了,到時候讓你桂芳姨帶你四逛逛。」
桂芳姨帶著自己到逛?意思是原主母親不在了?
這個年代不會離婚,所以趙一諾心裡猜測原主母親怕是不在了。
趙一諾一臉悵然地繼續說著:「要是當初我不下鄉就好了,現在連自己家都找不到了。」
說到這個趙火建就一肚子的氣,他激地低了聲音:「丸子!你現在知道爸爸的苦心了吧,我當時把工作關係都給你落實好了,明明你就不用下鄉的,誰知道你那筋兒不對,非得要下鄉去,害得我托半天的關係都白白便宜了你表哥。」
趙一諾心裡暗暗記下了線索,原來原主下鄉的確是有的。
下了公車,趙火建帶著趙一諾走進一條衚衕,一路走到最裡面就是他們的家了。
趙一諾早就知道原主家不缺錢,可是看到一整個小四合院都是他們家的,還是忍不住暗暗咂舌。
三個獨立的房間帶個單獨的廚房和廁所,中間是院子。
在京都能有這樣的房子,原主一家怕不是一般有錢吧。
趙火建把行李放到一間屋子裡,沒等趙火建招呼,趙一諾就神自然地走了進去。
外面改變大還好說,總不能連自己屋子在哪兒都找不到了吧。
趙火建放好行李,轉對著趙一諾說道:「你桂芳姨每天都給你屋子通風,打掃了的。你直接休息就可以了。」
聽著便宜爸爸言語間對那個桂芳姨的親昵,趙一諾心想,這兩個人的怕是好的。
但是后媽對便宜兒怎麼樣,可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趙一諾心裡百轉千回,臉上卻是半分沒有出來,適當地出了一疲憊,說道:「坐了好幾天的車,我都累了,爸爸我想休息一會兒。」
趙火建一拍腦門兒,有些懊惱自己的心,兒坐了幾天車,當然累了,自己還不懂事兒地耽誤休息,他趕向著門口走去:「那你趕休息,爸爸晚上吃飯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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