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完陳碧安之後,眾人歡呼了片刻,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現在獲勝者已死,那這谷主之位該由何人繼承?」
「是啊?沒有了獲勝者,難道我們還要重新比試一回嗎?」
眾人七八舌的議論了起來,一時之間,現場又變得無比嘈雜起來。
片刻之後,三師兄的聲音響起,安道:「大家安靜,我師傅有話要說。」
眾人這才安靜下來,紛紛朝著施青青看去。
施青青表依舊十分僵,但面對眾人的質問,以及面不改的說道:「這一次的比武大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要揪出葯谷里的而舉辦的,如今已出除,這場比試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而且以在座各位的實力,與我比較起來還是有段距離的,既然沒有人能夠打敗我的話,谷主之位還是由我繼續擔任好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眾人沒有想到事會是這樣一個走向,有人有心想要反駁,但正如施青青所說的那樣,在場所有人恐怕都沒有一個會是施青青的對手,既然打不過,那也就只能接的安排了。
而且施青青本來就是谷主,自然是怎麼說,就是什麼了,這樣的結果,也頂多是讓的信譽損一些而已,可是看此刻的施青青,很顯然對此並沒有太過在乎的樣子。
就在此刻,施青青又再一次開口道:「如今已經清理門戶,那麼接下來我還有一件事要宣佈,那就是三日後將舉行,我的兒施蘊寧和我的三徒弟喬天的婚宴,希大家能留下來喝杯喜酒。」
楚元容和施蘊寧都沒有想到施青青會這麼說,楚元容心裏總覺師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
施蘊寧則是在聽完之後,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
「娘親,您同意了……」
施蘊寧滿心滿眼都是的喬哥哥,此刻已經被沖昏了頭腦,對於施青青的異常自然沒有任何的察覺,更沒有發現心的喬哥哥,在沒人察覺的角落,角出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事到此刻也算是結束了,眾人雖然心中有著諸多不甘,但也只能默默的接這個結果。
楚元容和施蘊寧見施青青和三師兄一起離開,原本是準備跟上去的,但三師兄說他和師傅之間還有些事要談,於是兩人便識趣的沒有跟上去打擾。
回去之後施蘊寧便不停的跟楚元容訴說著自己的高興,楚元容見和三師兄之間能有一個好結果,也十分的高興。
兩人覺得這個時候,施青青和三師兄之間應該已經將事談完了,於是又相邀著一起去找施青青,準備慶祝一下這次的事能夠有個完的結果。
只是當兩人歡天喜地的來到了施青青的門外的時候,敲響房門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咚咚咚……」
施蘊寧又敲了兩下房門,喚道:「娘親,是我和楚姐姐過來了,我們能夠進來嗎?」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奇怪,怎麼回事?」
楚元容也皺起了眉頭,心裏一陣疑。
正當兩人準備再敲門看看的時候,房門卻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是三師兄喬天。
「喬哥哥。」
施蘊寧驚喜。
「三師兄?」
楚元容疑的看著走出來的三師兄,不知道他怎麼會從師傅的房間里走出來?難道是之前的事還沒有談完嗎?
只見三師兄走出來后,隨手就將房門給關上了,回頭對著楚元容和施蘊寧嘆息一聲道:「師傅說,現在暫時不想見任何人。」
楚元容聞言不由有些擔心,問道:「師傅沒事吧?」
施蘊寧也終於想起來關心自己的母親了,連聲問道:「娘親怎麼了?是不是之前傷了?」
三師兄搖頭,解釋道:「沒什麼,你們不用太過擔心,師傅只是因為師叔的事有些難罷了,畢竟他們以前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師叔的背叛對師傅的打擊很大,可能得緩幾天才行了。」
三師兄的話倒是打消了楚元容心中的懷疑,也能夠理解,因此也沒有多想,只是嘆息說道:「長痛不如短痛,若是不儘早將那些剷除的話,以後恐怕會留下更多的後患,而且他們早已經背叛了師傅,也沒有必要再為了那些人過傷懷了。」
三師兄眼神真誠的看著楚元容,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勸一勸師傅的。」
說話間,三師兄話題不經意轉到了那些寶葯之上,言語之間滿是慶幸。
「還好那些寶葯最後還是留在了咱們自己的手裏,不用落到壞人的手上,不然的話可就算是助紂為了。」
楚元容想一想若是沒有施青青出手清理門戶這一出,那最後恐怕自己做出來的那些葯,還真有可能落到陳碧安的手中,想到那種可能,楚元容也的確覺到了慶幸。
還好,還好……
見楚元容點頭,三師兄眼底閃過一抹深,隨後狀似無意的開口說道:「還是要多謝小師妹了,那麼盡心儘力的幫我們。」
「師兄客氣了。」
楚元容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
三師兄淺笑道:「小師妹謙虛了,你能夠做出那些寶葯來,實在是太厲害了,而且那些葯也實在是太有用了,如果小師妹點頭的話,這種葯不知道能夠讓多人趨之若鶩。」
楚元容被三師兄吹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後又聽三師兄繼續道:「不過小師妹,我覺得你那不寫藥方的習慣很不好,那麼珍貴的寶葯,還是應該將那些葯的藥方記錄下來,如此寶葯也能得以流傳下去,那可真就不知道可以造福多後代了。」
楚元容倒真是沒有想過這些,不過被三師兄提起了,便也覺得他提醒得不錯,留下藥方個後人,倒是個不錯的決定。
「多謝三師兄提醒,我記住了。」
楚元容點頭應了一聲。
三師兄滿意的笑了笑,心裏卻是已經開始了自己的算計。
隨後幾人又聊了幾句,楚元容便告辭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想和三師兄提醒的事,楚元容當下便決定提筆將藥方給寫下來。
然而,當落筆寫下兩個字的時候,筆尖卻是頓住了。
「奇怪,三師兄怎麼知道我沒有寫藥方的習慣?」
楚元容皺著眉頭想著,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墨暈染出一團黑污漬的紙,楚元容只能重新換上一張。
一邊換,楚元容又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算算日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給司寒寫信了,但是奇怪的是,自己也一直沒有收到司寒的來信。
按理來說,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給他寫信,他應該會主給自己來信,可是自己的確沒有收到任何屬於司寒的來信。
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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