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蘊寧自從離開森林之後,就一直跟在楚元容的邊,只是自從那次見過了三師兄,便一直對三師兄心心念念,只要一得空,就會纏著楚元容陪去找三師兄。
看著施蘊寧那積極的模樣,楚元容又怎會不了解的想法。
很顯然,施蘊寧這是這對三師兄一見鍾了。
施蘊寧一直以為自己藏的很好,每次纏著楚元容去見三師兄,都會用著各種各樣的理由,自以為很合合理,卻不知的心意早已經落了楚元容的眼中。
更何況,這幾日以來施蘊寧幾次三番的跟在楚元容後,跟打聽關於三師兄的事,楚元容不是個傻子,又怎會看不出來的想法?
這一日,楚元容正在葯爐煉藥,不一會兒施蘊寧便的鑽了進來,只是並沒有開口打擾楚元容,而是在一旁扭扭的,似乎在猶豫著該怎麼開口?
楚元容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只是見扭的模樣,一時有些好奇又想說些什麼,於是便裝作沒有看見,然而等到半晌,依舊沒人等來施蘊寧的聲音,反正是楚元容自己先等不了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楚元容一開口,直接嚇得施蘊寧一個激靈,拍著自己的脯緩了緩,這才嘟著看向楚元容。
「我……我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就是想找你幫個忙。」
施蘊寧囁嚅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吞吞的,將自己帶來的東西送到了楚元容的面前。
那是一個藍的荷包,上面綉著巧的圖案,墜著長長的流蘇,看上去十分緻。
「這是送給我的?」
楚元容疑道。
只是還不等出驚喜之,就見施蘊寧拚命搖頭,十分鄭重的開口:「這是,這是我想送給三師兄的禮,你能不能幫我轉一下?」
說著,施蘊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楚元容卻是一臉無語。
得,自作多了。
楚元容猶豫了一下,還是手接過了施蘊寧遞過來的禮,覺得自己或許可以找個機會,詢問一下三師兄的意思,像施蘊寧這樣單純的孩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另一半。
如果三師兄也有意的話,或許可以幫忙撮合兩個人。
當然,這只是楚元容自己的想法,一切都還需要問過三師兄的意思之後,再做決定。
帶著施蘊寧深深的期盼,楚元容直接去找了三師兄。
看到楚元容到來,三師兄還有些意外,楚元容也沒有瞞,直接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施蘊寧是個好孩,這是親手繡的荷包,想著送給三師兄,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過來找你,所以才托我跑這一趟。」
三師兄有些詫異的接過楚元容遞過來的荷包,疑問道。
「為何……要送給我?」
楚元容打趣道:「還能是因為什麼?既然是喜歡三師兄啦。」
三師兄聞言,愣了一下。
楚元容輕笑:「三師兄覺得如何?」
三師兄這才反應過來,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說道:「正如你所言,是個好孩子,日後若與誰在一起,必然是那人的福分。」
「那若是三師兄與在一起呢?三師兄可願意?你今日若答應,我便立刻幫忙撮合你們倆。」
楚元容只是隨口說著,並不覺得三師兄會答應,然而沒想到,三師兄的回答反而讓楚元容整個人愣了一下。
「那可就要拜託小師妹了。」
「啊?哦,好。」
楚元容沒有想到,一向清風朗月的三師兄,居然也會在遇到的事時如此積極,並沒有多想,並拍著脯向三師兄保證,一定會幫忙轉達他的意思,之後就這麼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將三師兄的回答告知了施蘊寧,施蘊寧聽完之後,瞬間激的擁抱住了楚元容,高興的對連聲說著道歉的話。
楚元容擺擺手,表示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施蘊寧就沒有再來纏著楚元容了,這倒是讓楚元容清靜了不。
很快,楚元容就收到了司寒的回信,然而當看完了信中的容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風川曄不是風府的嫡長子嗎?怎麼又和司府扯上關係了?
不對,風川曄只是他的假份而已,信里已經說了,他的本名司煥。
楚元容還記得那個風川曄的男子,或者該他司煥?
那一次見他,他還重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若不是因為莫希兒,可能也不會出手相救。
所以,司寒和司煥有可能是親兄弟?
楚元容覺得,這可能是今年聽到過的,最狗的事。
不過也在信中看到了司寒的苦惱,他希讓自己給他提些建議,這讓楚元容也不由得跟著頭疼了起來。
倒是能給司寒一些建議,比如說讓他跟司煥做一下親子鑒定,這樣的話很容易就能辨別出真假。
可是在這個世界裏,這個時代本就沒有親子鑒定的技,有的只是滴認親,可是這種辦法本沒有什麼科學依據,還不如影響其他。
所以說到底,最初的這個建議本就是空想。
「還有什麼辦法呢?」
楚元容靠在桌子上,雙手撐著下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什麼有用的方法來。
最終,楚元容選擇暫時不去管這件事,或許之後自己可以嘗試一下,煉製出一種可以用於鑒定的藥劑,但並不是現在……
這麼想著,楚元容走到了書桌旁,開始慢慢的研墨。
雖然暫時沒有辦法給司寒什麼好的建議,但還是有一些話需要對司寒說一下。
知道司寒的格和行事作風,如果對方將他惹怒了的話,很可能會直接對司煥手,可是既然他們可能是親兄弟的關係,如果到時候他真的手,那就真的不可挽回了。
楚元容在信中勸說司寒,希他能夠三思而後行,不要衝行事,既然還沒有確定,那就先調查調查,而且司煥也並沒有對司家造造什麼實際傷害,就算司煥和司寒之間不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關係,那也是一條人命,正所謂得饒人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最好。
等到將自己想說的話都寫完,楚元容這才將信塞進了信封之中。
此刻的楚元容並不知道,以為什麼都沒有做的司煥,其實早已經在司寒回京的路上,安排了一波又一波的刺殺,若不是司寒手了得,結果如何就另當別論了。
等到日後楚元容知道此事的時候,氣的楚元容直接將司煥抓出來,狠狠的暴揍了一頓。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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