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依然固執的把卡給了收銀員,盯著收銀員刷卡,“不用了,既然是我答應了要請客的,那自然我付錢。傅先生要請客的話,以后有的是機會,到時候再請客就是了。”
說完之后,催了兩聲收銀員。
收銀員看了一眼傅司忱,見傅司忱沒再說話,把卡收了回去,松了一口氣,刷了溫酒酒的卡。
宋伊人在旁邊頗為意外的看著溫酒酒,挑起眉梢道,“酒酒破費了,這錢不會是你揣了多年才揣到的吧?”
溫酒酒瞟了一眼宋伊人,沒說什麼。
宋伊人臉有些不太好看,因為聽到有人嘀咕說既然知道,為什麼還點那麼貴的酒,那酒其實應該讓自己買單。
“走吧,下一場。”
溫酒酒跟傅司忱以及他邊的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帶著劇組的人一起走了。
傅司忱看著溫酒酒的背影,想到剛才拒絕了自己付錢。
他陡然就想起了他們當年說要離婚的時候,曾經說過凈出戶,一分不要,只要孩子。
從來都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溫家的況他也是多知道一點的。
溫家從來都沒把當作是溫家的脈,對從來都不好,連家都不讓回去,自然不會給錢了。
這五年,失蹤之后是怎麼過的?
剛才付的錢又是哪里來的,那些錢是不是非常不容易的揣的?
是他的太太,他擁有萬貫家財,可卻什麼都沒有,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給過卡,給買過什麼東西。
心下突然有些窒悶。
“嫂子厲害的啊,居然揣了這麼多錢請人吃飯,不知道吃完之后會不會后悔,這個大概超越了的片酬了吧?”
厲深微微挑了挑眉,他攬著邊伴的腰又看了一眼傅司忱,“嫂子,這也算是敗家了吧?”
傅司忱臉瞬間黑了下來。
“你不會沒給過人家錢吧?”厲深突然想到了什麼。
傅司忱沒說話,心里悶的更加厲害。
“還是對人家好點吧,不然你以后又要后悔了。剛才是想跟你撇清關系吧?”
厲深一邊走,一邊聳聳肩,“我記得,你當年對林的時候好的呀,好像從來沒錢花,但是對嫂子怎麼這樣了?”
傅司忱煩悶不已的狠狠看了一眼,“說幾句你會死?”
“倒也不會,就是想起一些過去,悶的慌。”
厲深當年其實覺得溫酒酒更加適合傅司忱,反倒很不喜歡林。
但當年傅司忱雖然沒有算是跟林在一起,但也是把人護的滴水不,花在林上的錢也不知道多,還斷言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報答是應該的。
但他一直都覺得林怎麼也不像是當年救了傅司忱的人。
雖然林將當時的一切都說的很清楚,惟妙惟肖的仿佛當時真的在一樣,可是他就一直不太相信是傅司忱的救命恩人。
他提過幾次,不過忱哥卻先為主的相信了。
總覺那個林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生的孩子還不是忱哥的孩子,竟然想讓忱哥當接盤俠。
相比較起來,還是溫酒酒可多了。
當年纏著忱哥的時候也可的,至是真心為忱哥好的。
“想要人不跑,還是得花錢。”厲深故作深沉的看向了邊的人,“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那可不,沒有人不喜歡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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