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你,我問。”
傅司忱視線直勾勾的落在了溫酒酒的上,帶著幾分期待。
“他不是說了,去他家。”溫酒酒說話間,推著霍明焱的椅出去了。
徒留傅司忱站在那邊,心臟仿佛被人剖開了。
他看著溫酒酒上了霍明焱的車,看著他們離開。
“賀天,我們也走。”幾分鐘之后,傅司忱說道。
溫酒酒到了霍家之后,霍明焱讓人準備了晚餐。
他也不著急扎針,讓溫酒酒吃了晚餐再扎針。
溫酒酒本就有些了,也就沒有拒絕,跟霍明焱一起吃了一頓飯。
吃飽之后,溫酒酒才開始給霍明焱扎針。
這次針灸的時間要略長一些,所以,溫酒酒扎完之后便在旁邊坐了下來,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霍明焱好奇的看著溫酒酒問道,“你好像很厲害。”
“厲害?”溫酒酒頭也不抬的說道,“霍先生過獎了,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霍先生。”
“我是認真的。你小提琴那麼厲害,我聽聞,戚老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想要收你為徒。”霍明焱饒有意思的說道,“你今天的槍法也很讓人驚艷,最讓人意外的是,你竟然會神之玩法,而且贏了杜水水他們!”
“贏了們很奇怪嗎?難道我就該什麼都不會?”
溫酒酒略顯好笑的抬頭。
“倒也不是,但不曾聽聞你是這樣厲害的人。”
霍明焱說道。
“難你聽說過我是神醫嗎?”溫酒酒問道,“我還替你扎針治療了。不是有什麼能耐,就必須要公之于眾的,會引來很多麻煩的。所以,霍先生,還請你幫我保一些事。”
“放心,我不是多多舌的人。”
霍明焱笑了起來,“所以溫小姐還會什麼?溫小姐還有什麼是我或者你丈夫傅司忱不知道的?除了你生了他兩個孩子的事。若不是你有兩個孩子的話,我都想追求你了!”
“霍先生說笑了,我怎麼配得上霍先生呢。”
……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溫酒酒拔了針,讓或明翰嘗試了一下自己的是否能彈了。
霍明焱坐在椅上試圖抬了一下自己的,然后他滿臉震驚的看著溫酒酒,“我的竟然可以抬起來了。”
不是輕微了一下,而是整條已經可以舉起平了。
霍明焱那不茍言笑的臉上難得激的無法自控。
“我的我覺我已經可以控制了,我是不是可以嘗試站起來了?”
霍明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站起來,畢竟他已經在椅上坐了太久太久了。
“不行,不能急于一時。”溫酒酒說道,“你還沒徹底恢復,你的部不僅要扎針,還需要好好按。冒進的話會出問題的。”
“還不能站起來嗎?”霍明焱頓時有些失落。
“已經能恢復到這個程度了,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不是嗎?”
溫酒酒問道,“總要循序漸進的,霍先生要是不聽我的話,貿然站起來的話,真有什麼問題,我不能保證你以后還有機會再能站起來。”
“好,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時了。”
霍明焱耐住了子,他抬著自己的,心很愉悅。
管家從外面進來,湊到了霍明焱耳邊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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