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還是玩了起來。
傅司忱自然是沒有機會湊上去的,畢竟是幾個生玩,大家也不讓傅司忱靠近。
傅司忱若是想靠近倒是也沒有人能阻止,但是溫酒酒不樂意,他也就沒有靠近了,只是不遠不近的看著。
厲深湊到傅司忱的邊,低聲問道,“你來真的?”
傅司忱滿臉煩悶,“有問題?”
“覺這丫頭好像真沒有以前那麼喜歡你了,你今天已經被他拒絕,讓我算算——”
厲深話音沒落,傅司忱的面容已經逐漸的開始變的沉森冷了起來。
“被激,開個玩笑而已。”
厲深立刻轉移話題,“不過這丫頭有意思的,什麼時候學的槍法,那槍法我玩了這麼多年都比不上,不太可能是這五年里學的吧?再有天賦,也沒有那麼厲害。剛才擊的時候太自信,太輕松了。倒像是從小就會的。”
傅司忱眸深了幾分。
“你這老婆太有意思了。”厲深說道,“覺上或許還有很多呢,上次的小提琴也非常技驚四座呢。”
“奇怪。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以前總覺得除了可一無是。”
“你也是這樣覺得的吧?”
厲深在到傅司忱那充滿殺意的眼神之后,瞬間閉上了,裝啞。
他雖然很好奇溫酒酒這一場牌怎麼收場,但是也不敢多問了。
不過,有霍明焱跟傅司忱在,這幾個的想要欺負溫酒酒,應該是欺負不了的。
而且,這溫酒酒看著倒是比以前長了很多個心眼,當年看著純良無害,甚至于有點傻,現在怎麼看著那麼明。
他怎麼都有一種溫酒酒上牌桌是去贏錢的錯覺。
牌桌上,另外三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興味盎然。
溫酒酒坐下之后,面容淡淡的問道,“玩什麼?”
“玩什麼都行,不知道你會不會玩,最近出了一個新玩法,很厲害大,做神之玩法,不知道你會玩沒有?聽說一位賭神發明的,很流行呢。”
杜水水看著溫酒酒問道。
溫酒酒愣了一下,“神之玩法?”
這不是早幾年在拉斯維加斯玩過的一種玩法麼,自創的。
這玩法有意思是有意思,但是玩起來很狠,翻倍翻起來非常恐怖。
要不就是贏瘋了,就是輸哭了。
“會玩嗎?”杜水水幾人看著溫酒酒。
“倒是會。”溫酒酒淡然的說道,“不過你們確定要玩這個?這個狠的。”
“怎麼了,溫小姐怕沒錢輸給我們?”有一個生恥笑了一聲,怪氣的問道,“怕了就別玩了。”
“只是怕你們不夠錢玩。”溫酒酒淡淡的說道。
“不夠錢?”幾個生好笑的看著溫酒酒,“溫小姐怕是不知道我們的份,我們從來不缺錢,我們一個月的零花錢,你或許可以花一輩子了。”
溫酒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打扮,若有所思。
或許,今天穿的略顯樸素了一些。
“那好吧,玩吧。”溫酒酒垂眸,準備開始玩。
另外一邊,傅司忱跟厲深都在興趣的看著這邊。
霍明焱雖然也在跟其他人玩,但是視線也是時不時的就落在溫酒酒的上,偶爾也看一眼傅司忱。
“去問問溫小姐,缺錢的話,跟我拿。”霍明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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