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來的確如此。可實際上,齊家早就不在我的掌控中了,讓我突然之間拿出這麼多銀子來,著實讓我很為難。」齊洐舒嘆了口氣。
蘇若瑯微微一怔。
齊家不在他的掌控中了是什麼意思?
沒有了他,還能有什麼齊家?
縱然當真有人想要剝奪他的權利,也不至於將他害得這般慘吧?
「齊公子說笑了。齊家是你一手撐起來了,沒了你,他們什麼也不是。我想齊家人不會這般不識趣,非要跟你作對。就算他們當真這般不長眼,你也不會半點法子也沒有。」.
總之,蘇若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會淪落到要將自己手中的鋪子出手,才能湊夠銀兩給石榴贖。
若是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南宮辰還在他什麼費這麼多功夫做什麼?
「郁公子太過高看我了。我一個病弱之人,何曾真的在齊家掌權?如今我的病癥得以好轉,他們更是將我視若蛇蠍,生怕我會奪走這些年為齊家賺的銀子,分了我幾個並不賺錢的鋪子,就將我從齊家趕出來了。」齊洐舒說罷,再次嘆了口氣。
蘇若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齊洐舒若是當真被齊家趕出來了,為何沒有半點傳聞?
難道是齊家人知道這話傳出去不好聽,所以故意封鎖了消息?
那下毒的事,也是他們所為?
他們擔心齊洐舒會利用以前的人脈東山再起,搶走齊家的生意,所以才會給他下毒?
「郁公子?」齊洐舒見半晌沒有反應,不由得喊了一聲。
蘇若瑯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而後說道:「既是如此,念在齊公子是為了心上人的份兒上,這綢緞莊我便買下了。只是黃金萬兩我是不可能會出的,最多只能給十萬兩銀子。」
這下到齊洐舒震驚了。
眼前的人並非是他找的第一個買主。
那破綢緞莊,先前的買主們連五千兩銀子都不捨得出。
郁家的新家主出手這般大方,倒把他給整不會了。
「郁公子還不曾到綢緞莊去看過,不如先去看看再說?」齊洐舒這一番作,原本只是想看看,到底誰是真朋友,而誰又會趁火打劫。
卻沒料到這從未見過面的郁家家主,竟會因為他編的故事,願意花這麼大的價錢買一個本就不值錢的鋪子。
「不用了。我還有許多事要理,這生意齊公子願意做便做,不願意做就我也不強求。我並不想讓齊公子將這當人。我這人最厭惡的就是人世故。」蘇若瑯彷彿銀子花不出去一般,半點也不在意。
齊洐舒無奈,只得答應,「既然郁公子都這般說了,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銀子,就當是借的,日後連本帶利地還給就說了。
蘇若瑯與他一手錢一手貨,看著手中那兩張皺的房契和地契,突然有點後悔。
可價錢是說的,銀票也是主給的。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與郁公子,從前可有見過?」齊洐舒驀地問了一句。
蘇若瑯被他問得一怔,半晌才回道:「不曾。」
「不知為何,覺得郁公子很悉。可能是因為郁公子太過大方,才會讓我產生錯覺吧。」齊洐舒越看那雙眸子,越覺得眼。
他總覺得自己就是與見過,只是著實想不出來是在何時何地見過的了。
郁家一向神,尤其是家主的份,一直藏得極深。
縱然他們之前的確是在別的場合見過,眼前的人也不會承認。
「齊公子還是多想想如何才能為花魁贖吧。這點銀子怕是不夠讓春風閣放手的。」蘇若瑯可不想讓他將太多心思放在上。
「早知道郁公子如此大方,我今日就不止將綢緞莊的房契和地契拿來了。不過,我也還是得給自己留點兒,不然拿什麼養活人家?」齊洐舒的眉間出了愁苦之。
「這倒是。儘管我不能給齊公子更多的銀子,不過,若是齊公子願意為郁家做事,這工錢絕對不會給。」蘇若瑯覺得他這麼做必定有什麼。
既然他表現出一副缺錢的樣子,還口口聲聲說自己被齊家的人攆出來了,蘇若瑯倒是想看看,他要如何拒絕自己的提議。
誰知道齊洐舒聽到這話,眸卻是一亮,帶著幾分驚喜的神問道:「郁公子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齊公子是難得的人才,若是你能為郁家做事,郁家的生意必定會更加興隆。你為郁家賺的每一筆錢,我都可以分一給你,你意下如何?」
蘇若瑯繼續拋橄欖枝。
心裏想的卻是,這下總該要拒絕了吧?
「如今我正缺錢缺得,這倒是筆不錯的買賣。」
齊洐舒這意思,是答應了?
蘇若瑯一臉懵。
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想看看他會給什麼樣的理由,可沒有想過他居然會答應。
這下要怎麼辦?
是編個理由搪塞他,還是當真安排他理郁家的生意?
蘇若瑯只覺得頭疼。
到底是為什麼會想要試探齊洐舒?
「那好,我會讓人安排。等安排好了,再通知你。」蘇若瑯留下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話,轉走了。
才回到別苑,就聽秦墨卿說,齊洐舒這陣子見了許多人,無一例外是商賈。
「他想要將手中的綢緞莊賣出去,也沒有必要這般賣力吧?竟然親自出馬?」秦墨卿著實覺得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開口只要五千兩。
那綢緞莊縱然沒有什麼生意,面積卻也不小,裏頭還有不已經做的布匹,甚至還有不雲錦。
是這貨的錢都得抵個三四千兩了,加上綢緞莊,怎麼說至也得要七八千兩才對。
可他卻只要五千兩。
與他談生意的人發現了他急於出手,連五千兩也不願意出,想要將價格得更低。
他這一連串的談判下來,綢緞莊沒有出手不說,還被人探聽到了他的。
憑藉一己之力讓齊家立於不敗之地的齊洐舒,竟然早就已經被齊家給攆出來了,手中還只有幾間破敗不堪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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