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麼生意,薛二當然不可能對陸真說。
他和陸真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試問誰會對一個認識了不過才一兩個月的普通朋友說自己生意上的事,別說朋友了,就算是家人也不一定會說的。
而陸真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扯了扯角,“抱歉,只是一時好奇。”
但是在心里面卻十分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意。
尤其還是和陸向紅相關的。
不過,轉而想了想宴會那天晚上,爸給陸向紅介紹的人脈,眼神突然暗了幾分。
次日不是沒有找爸試探過也想認識那些人,可是爸卻直接拒絕了,連借口都沒有。
當時并沒有追問,應該說不敢追問。
哪怕再不想承認,經過那天晚上宴會之后,還是清楚地意識到陸向紅在爸的心中可不僅僅只是有緣關系的兒罷了。
也清楚地意識到,哪怕已經被冠上了陸姓,也不代表真的可以為陸家人。
也正是因為這點意識,所以現在才有了危機。
“沒關系。”薛二笑了笑,卻并沒有繼續說生意上的事。
陸真有些失,但是也知道這個話題不能繼續了。
“既然這樣,那祝你一切順利。”陸真笑著說道。
“當然,承陸真小姐貴言。”薛二笑著應道。
“那明天的聚會?”陸真不死心地問道。
薛二攤了攤手,“恐怕沒時間過去了。”雖然陸向紅已婚的事實讓他有些意外,但是撇開他自己的那點私心,陸家這個真千金還是值得他去費點心思結的。
總不至于為了陸真這個假千金,錯過了結真千金的機會。
接下來兩人閑聊了不。
應該說薛二這個人就不會讓人覺得枯燥,哪怕是沒什麼話題,他也能聊出花來,或許這也是他友廣泛的緣故。
不過現在的陸真可沒什麼心閑聊,隨便找了個借口便告辭了。
薛二在陸真離開之后,臉上的笑意便淡了下去,略有些嘲諷地搖了搖頭。
“這個陸真,到底是有些沉不住氣了。”薛二囔囔自語地說道。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陸向紅侃侃而談的模樣,若不是陸真再三強調陸向紅是在小工人家庭里出生的,他當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那儀態可比陸真更像是過長期教養的。
不過這樣的話,薛二當然不可能對陸真說。
次日。
陸向紅將要和薛二見面談生意的事和甘學林提了一。
“今天?那我陪你去吧。”甘學林只是停頓了一秒,便開口說道。
而他停頓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薛這個姓氏上輩子就沒有在他和陸向紅面前出現過。
又出現了不一樣的人了。
或許他之前所做的那些改變也并不是全然沒有用。
至現在的許多事都已經偏離了上輩子。
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和陸向紅是夫妻的這個事。
陸向紅轉頭看了一眼甘學林,他眼底的青黑讓看得一陣皺眉,淡淡的心疼涌上心頭,“你都多久沒休息了,要不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也別陪我去了,也不許進那個實驗室。我讓叔嬸陪我去就行。”
叔嬸兩人一直是陸向紅的保鏢,自從之前陸向紅出了事之后,這兩人幾乎是一直跟在陸向紅旁的。
甘學林卻搖了搖頭,并不是不放心,他只是想知道離上輩子的路線到底會怎麼樣?
他不想有一一毫他不知道的存在。
“還是我陪你去,我許久沒陪你了,想陪陪你。”甘學林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陸向紅心里一,也不再勸甘學林,“好,那就一起去,正好我們在外面吃個飯再回來。”
甘學林點了點頭,并沒有異議。
而甘霖始終在一旁悄悄將爸媽說的話記在了心里。
不過上輩子的事,其實像這麼大的事幾乎全都忘記了。
記憶深刻的都是在爸媽改變之后的事。
陸向紅剛吃完飯,就看到了自家閨一只小手托著下若有所思人小鬼大的樣子,讓有些忍俊不。
一下子就將甘霖抱在了自己的懷里,拼命的親親親,“我滴小乖乖哦,真可,媽媽親親。”
甘霖本來還沉浸在自己上輩子的回憶中,冷不丁地被親了一圈,整個人都懵了。
但這幅萌萌的表卻引得陸向紅越發喜,果然自己的孩子就是不一樣,怎麼看怎麼可。
甘學林也久違地松開了眉間的愁緒,一臉笑意地看著這母倆。
時間很快就到了和薛二約定的時間。
陸向紅穿著一利落的便服和甘學林兩人相攜而去。
薛二作為請客的人,自然是會提前去的。
剛準備好沒多久,他就看見了哪怕穿著便服也依舊麗人的陸向紅,以及旁更加出的男士。
兩人一起挽著走過來的姿態無比的親,想來這個男人就是陸真所說的陸向紅的丈夫了。
薛二不有些慶幸陸真事先告訴了他這件事,若不然他恐怕真的要失禮了。
哪怕陸真已經提前說了,但是想到陸向紅是在三年前結婚的,徐二在腦海里勾勒出來陸向紅的丈夫印象是一個長相端正的普通男人。
卻萬萬沒想到,這陸向紅的丈夫竟然這般出。
并不僅僅是外表,那周的氣度,薛二一看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他將他心里頭最后的一點小私心也全部收斂了。
薛二起,出了一個恰當的笑容,“坐,這邊。”
陸向紅看到已經擺放好的三個座位,微微挑了挑眉。
在心里給薛二的打分又多了幾分。
很顯然眼前的薛二并不是像傳言中說的那般花天酒地的敗家子。
“不好意思,來晚了,這是我丈夫甘學林。學林,這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薛二。”陸向紅給兩人介紹道。
薛二立馬出手,“你好你好。”
甘學林點了點頭,手回握了一下,“你好,抱歉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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