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妃娘娘看著林雅歌的目,帶著幾分的讚賞,“你的心思很細膩,本宮很欣賞你。”
眸子微微一冷,落在了容嬤嬤的上,“你是自己老實代,還是本宮用刑呢?”
容嬤嬤嚇得麵無人,哭嚎了起來,“娘娘,您可千萬不能聽信了外人的讒言啊!老奴對您忠心耿耿,您不能冤枉老奴啊!”
“看來是要用刑了,”平妃娘娘冷笑了一聲,“你跟林府是什麽關係?需要本宮去查嗎?”
“老奴……”原本囂張跋扈的容嬤嬤,頓時就像是被打了七寸的蛇,了。
玲兒一臉的張,掙紮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娘娘,奴婢有話說。”
“你說。”平妃娘娘麵很平靜,這事差不多已經真相大白了。
玲兒哭著說:“確實是容嬤嬤迫奴婢的,讓奴婢自盡來陷害林小姐。”
平妃的眼睛微微瞇了瞇,是最容不得有人在的宮中做出這樣的事來。
玲兒眼淚,“如果奴婢不答應,就要……就要……”
“就要怎樣?”平妃的聲音異常的清冷。
“就要將幹娘在宮外置備房產的事說出來。”玲兒說著,失聲痛哭了起來。
“宮外置備房產?”司嬤嬤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娘娘,老奴冤枉。”
“容嬤嬤,”平妃娘娘冷冷地問:“你說司嬤嬤在宮外置備了房產,你有證據嗎?”
“娘娘,老奴那是為了騙玲兒,胡謅的,老奴知道,司嬤嬤是最看重的人,唯有才是玲兒的肋,因此,便威脅玲兒,如不照辦,就揭發司嬤嬤在宮外置備房產的事。”
玲兒不可置信地看著,“容嬤嬤,你居然用幹娘來恐嚇我!”
司嬤嬤歎息了一聲,“玲兒,你好傻,你跟我這麽多年,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我這輩子隻跟著娘娘,即便死也一定會死在落雲宮中,我哪裏都不會去的。”
平妃冷冷地掃了容嬤嬤一眼,“容嬤嬤,其實本宮早就知道你跟林府有勾結,但本宮念在你是宮中老人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萬萬不曾料到,你居然會幹出這種事!你太讓本宮失了!”
容嬤嬤伏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老奴有罪!”
“來人!將容嬤嬤帶去辛者庫領罪!”
“是!”兩個太監走了過來,“容嬤嬤,請吧。”
容嬤嬤對著平妃娘娘磕了一個頭,“謝娘娘不殺之恩。”
若非平妃娘娘念在往日分上,就算是不砍頭,也一定要打上三十板子再送走的。
林雅歌朝著平妃娘娘微微福,“娘娘,如今玲兒已然無礙,我留了一些藥,隻要按時吃藥便無礙了,十二殿下的藥若是吃完了,請娘娘再宣小宮。”
“林姑娘,這次本宮欠你一個人,他日若是需要本宮的地方,盡管開口。”
沒有什麽能比救治好的深兒更重要,連醫都束手無策,一瓶小小的藥丸就能搞定?
也便是說,的醫遠勝過宮中的醫?
平妃心思細膩,這話表麵上雖然是為了替皇雲深表達謝意,但其實何嚐不是有意與林雅歌好,日後若是再有疑難病癥,直接讓給治了。
皇城顧起道:“林姑娘,你一個人出宮怕是不便,本王送你出宮。”
“多謝殿下。”
男獻殷勤,怎能拒絕?會遭天譴的啊啊啊……
平妃淡淡一笑,“那便有勞城兒了。”
自知皇城顧是真心對皇雲深的,兩人打小就特別好,且皇雲深患病之後,他每日必來問候,可不像別的皇子那般虛假意,甚至不得皇雲深一命嗚呼。
乘著皇城顧的馬車出了宮,林雅歌正襟危坐,生怕在男麵前失了態,留下不好的印象。
“殿下,出了宮,小便可以自行回去了。”
當然,你能送到林府門口就最好不過了……
皇城顧笑了笑,“無妨,本王要回王府,順路。”
順路啊?直到後來,林雅歌才知道從皇宮出發,林府和城王府是南轅北轍。
兩人不再說話,各懷心事。
皇城顧看著,隻覺得相貌雖不如林遮月,但看救人的樣子,真是得甩了林遮月十八條大街。
且昨日高歌時的颯爽英姿,更是林遮月這輩子都無法企及。
他,卻從不傾慕林遮月。
馬車在林府前停下,林雅歌下了馬車,回首看時,馬車已然離開。
的心頭一陣悵然若失。
大夫人和林遮月尚在宮中陪八殿下皇啟明,林雷霆亦不在府上。
徑自到了老夫人那邊,給老夫人檢查了一下,詢問了一下吃藥的況。
經過這幾天的治療之後,老夫人的子已經差不多要痊愈了,這讓林雅歌十分欣。
“雅歌,”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起來,“你昨兒個宮可是遭遇了什麽?”
“祖母,”林雅歌不想讓擔憂,“沒什麽,就是給十二殿下看了看病,倒也沒什麽為難的。”
“十二殿下的子不好嗎?為何非要你給看?醫呢?”
“平妃娘娘得知我會些醫,因此,便讓我瞧瞧,我開了一點藥,吃著便沒大礙的。”
老夫人阿彌陀佛了一聲,也便沒有再問了。
在老夫人那邊用了午膳後,就回到了錦繡閣,如今宮裏麵的人都知道會看病,若是有什麽疑難雜癥怕是都會找,的藥水啊這些大件,倒是不好從袖子裏拿出來,便想著弄一個藥箱。
正想著,就聽見菱花說:“小姐,上午五姨娘差人來傳話,說想讓你去一趟攬月齋。”
五姨娘戚氏是的生母,原是大夫人的丫鬟,給林老爺洗了一次腳,兩人洗著洗著就到了床上去了,隨後,珠胎暗結,生下了林雅歌。
卻因此徹底將大夫人得罪了,大夫人是不想們母死得太快,才慢慢折騰了這麽多年,折騰夠了,才想著弄死們。
戚氏平日裏很跟錦繡閣有來往,得應付大夫人都自顧不暇,哪裏能照應到林雅歌?
此番相邀,想必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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