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還用說。我們窯崗的人活得自在,每個人都活的像人。回到窯崗我就覺得氣都勻暢。我以前說過,現在這段日子,是我活的最開心的日子。以前我在張家口春風得意的時候,也就是盡量多做點兒生意,到年底東家能多分點。到時候自己的小算盤一拉,自己一年又多攢了點兒銀子,心裡就開心的不得了了。那時就覺得活的比別人好了。可是到了窯崗,一切都不一樣了,你一直帶著大傢伙為全窯崗的人忙著,好像我也忘了自己的事兒。看著窯崗每個人一天天都笑呵呵,我也跟著高興。說實話,我倒窯崗以後還沒算記過自己掙了多銀子的事兒。就連為自己的覺得怪。反正張總差不了我們的。」陸祥說。
張知木想藉此機會,跟陸祥多談一談,問:「陸先生想不想讓更多的人,都過上窯崗這樣的日子?」
陸祥腦子絕頂聰明,他說:「張總若有鴻鵠之志,我願效犬馬之勞。從我倒窯崗那天,我就知道張總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商人。我這條命既然是張總救的,也就是張總的。您做的事兒錯不了,不管做啥事兒,只要你說一聲,我第一個贊。」
張知木知道跟陸祥不用兜圈子,說:「陸先生我們的事越做越大,我想我們必須有一個核心才行,所以我一直有一個打算,立一個組織,作為我們的事業領導核心。沒有一個領導核心,我們越來越大以後,弄不好就會是一盤散沙。」
陸祥說:「這是好事,如果需要的話就算我一個。」
張知木說:「這也還是我的一個打算。我想這個核心的人一定要無私無畏,肯為我們的事業有獻神才行。所以我只是說說我的一個想法,陸先生也別著急回答參不參加。」
陸祥聽張知木這樣說,有些急了,問:「張總,我老陸遇事兒含糊過嗎?你這是不信任我啊!」
其實張知木是故意激他,讓他把話說。張知木說:「你看,陸先生你誤會了。我是說,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還沒有到實際辦的時候,你不用著急。我要是真的辦這事也一定不了你這個大管家。」
這時陸祥臉上才出點兒笑模樣。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報告說,李治那邊得手了,想請張知木去一趟。張知木說:「陸先生,沒事兒我們一起去吧。或許還能有點兒收穫。」
李治帶著人離開客店后,黃志坐在閻景華的馬車上在前面領路,不久就來到了滿清在張家口的聯絡點兒不遠的地方。這個聯絡點兒平時是一個不太惹人注意的商鋪,是那種前面是鋪面後面是一個宅院的結構。李治他們到了的時候,夜已經是晚了。李治命令人先將這個院子悄悄地都包圍了起來。
沒等李治發布完命令呢,楊玉琳趕了過來。李治問:「楊小姐,你過來了,張總的安全誰負責啊?」
楊玉琳說:「我已經安排好了,張總覺得此事太重要了,不放心才讓我過來看看。」
李治一聽就知道楊玉琳胡說八道,可是已經這樣了。也不願為此再耽誤工夫。他一擺手,黃志趕著閻景華的車就停在這個辦事的側門,黃志下車敲打了幾下門環。這時黃志有些堅持不住了,汗已經順著兩頰下來了。不過聽到裡面門響,黃志還是停住了。看見側門上一個小窗一開,黃志沖裡面說:「是我黃志,快開門。」
門裡面的人過小窗向外一看果然是黃志,後面是閻景華的馬車。這人知道是閻景華來了,沒敢怠慢。看把門打開,讓黃志把馬車趕了進來。馬車進到院里,開門的人剛想關門。可是門外突然進了一隻手,由於他沒有防備,這隻手就將他拽出門去。沒等他發出聲音,有人上來一捂他的,然後一把利刃就把他的嚨割斷了。
進到院子里后馬車靠到了一旁,李治指揮人分別的奔向了幾個房間。幾個人堵窗子,幾個人準備踹門。都準備好后,李治一揮手,所有的人一起行。在門前的都是一腳踹開門就衝進去,沒等屋裡睡覺的人反應過來,刀已經架在他們脖子上了。
這時李治已經命人點上火把,然後把所有的人都押在院子當中。黃志過來一看,說:「壞了,這面沒有辦事的頭。」
李治一聽黃志的話,腦袋嗡的一聲,他心想,如是跑了辦事的頭那今天的行就太失敗了。
李治趕開始審問俘虜。今天抓到的俘虜一共十二個人,有八個男的四個的。一開始這些人咬著牙說啥也是不說,可是進經過李治他們的一番折騰,有幾個就都招了。這幾個招了的人,回答的都一致。原來這裡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是先走的去給滿清軍隊送消息,讓滿清軍隊接應范永斗他們的商隊。另一個是天剛黑時走的,原來范永斗得到收下的報告,由於到北京前的一段漕路通行太慢,押運糧食的人已經籌集到能運二萬五千多石糧食的馬車和駱駝,他們已經上路奔張家口來了。可是范永斗知道這裡已經敗,不想把漕糧運到張家口了,他們已經派人通知押運糧食的人,把漕運的糧食直接送到滿清軍隊那裡。這第二個人就是送這個消息給滿清軍隊讓他們接應糧食去了。
第三個人也就是這個聯絡的頭很奇怪,俘虜都說這人沒出去一定就在院里。
李治聽到這個消息,是有驚又喜。驚的是這麼大個人就藏在這裡,這麼多人竟然找不到;喜的是這人能藏起來,這裡必然有室。有室必然有。
可是再問這些俘虜,俘虜們都說:「不知道他們的頭跑哪去了。總之應該沒出這個院。」李治心想,院子外面已經被圍上了,這個人在這個院子里就跑不出去。不過,有關給運漕糧的事兒是個急事兒,應該馬上通知張總。可是這裡又離不開,只好派人去請張知木了。
張知木和陸祥來到這裡之後,聽到這這個況,說:「別的事兒,你們自己理。我要等天亮,就讓李菁他們出發去把糧食截住。」
陸祥興趣的是,既然這是一家買賣那麼銀箱應該有銀子。他直奔銀箱去了。結果翻來翻去一共才找到七八百兩銀子,氣的陸祥直瞪眼,說:「這半夜把我折騰來才弄這麼點兒銀子,真掃興。」
張知木看著陸祥這個樣子覺得很有意思,剛想和陸祥開句玩笑,可是他突然發現,他從到了這裡一直沒見到楊玉琳,按平時的習慣,只要張知木在這楊玉琳應該不離左右的。可是楊玉琳哪去了呢。
--------
順便推薦《南宋記憶》,與本文類似,也是「技流」穿越小說,但發生在南宋,崖山,抗元,復國,歐洲世界大戰。
穿越遇全家慘死,林音附在長姐身上覆生,轉眼被林家賣給慕老大換安葬費,慕老大長得奇特,一半俊臉一半醜臉,平時不乾正事喜歡賣魚,林音辦事吃飯看俊臉,生氣看醜臉,誰知醜夫君身份不簡單,醜夫君賣魚有道道,醜夫君很溫柔很深情。
陸茴勤勤懇懇在各大言情小說里扮演被虐的女配。她是小說里標準的炮灰女配,為男主們癡狂,為他們沒有底線的退讓。替身文里的男主讓她給白月光捐腎,她說好。 甜寵文里的男主讓她給青梅竹馬的女主頂罪,她也點頭。修真文里的男主要為心上人剜去她的心做藥引,她紅著眼說愿意。每本小說里陸茴不是死在男主手里,就是被男主虐的得了不治之癥。她每一次都能順利拿到be劇本,在公司里業績NO.1。成為快穿局光榮退休人員,逐夢演藝圈。然而。系統一朝翻車。強大的怨念和偏執,讓書里那些男主們,都穿到了她的世界。男人們悔不當初,眼眶溫熱望著她,“茴茴,還好你活著。”他們痛不欲生悔不當初,他們一個個都說要補償她。陸茴:不必!我只想退休再就業!
一睜眼 李青雲發現自己穿越來到了前世曾玩過的一款遊戲《模擬官途》的世界里。 在這亂世之中,貌似當貪官最有前途。 可是一想起當初玩貪官路線的種種死法,他慫了。 李青雲:「怕死的我,從今往後跟貪官勢不兩立。 ” ......
姚羽然一朝穿越,搖身一變,成為侯爺府趙二公子的正牌媳婦。 奈何,她夫君是個浪蕩紈絝,吃喝嫖賭樣樣行,更將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嚯! 虐戀情深?不存在的! 且看姚羽然如何手把手調教紈絝夫君,腳踢惡霸戰四害,發家致富奔小康……姚羽然:「夫君君,過來,人家想要嘛~」 某紈絝花容失色:「你你你,別過來,啊啊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