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鐘遲津嚇一跳, 原本他還沉浸在匕已經不再是匕的景中, 乍一見到姜葉進來,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
之間看《暗涌》都沒有反應的鐘遲津,現在拍一場戲后, 居然對姜葉產生了懷疑,懷疑不是。
剛才他問姜葉記不記得送他什麼東西, 完全是下意識試探。
“你……怎麼進來了?”鐘遲津臉上完全沒有高興的神, 更加懷疑對面的人是不是姜葉, 他甚至關掉水, 想要去夠浴巾。
“不想等, 一起洗。”姜葉淡淡道,順便回答他剛才的問題,“鯨魚,我刻的。”
聽到后面一句, 鐘遲津心中的警惕稍微降低了一點:“那我送你的第一個東西是什麼?”
這是真的還沒出戲, 姜葉心中無奈, 雖然隨著時間過去, 自然而然會出戲, 但之后還要繼續拍戲,如果鐘遲津不早點出來, 傷害可能會無形中增加。
圈也有很多因為拍戲而在一起的人,往往帶著戲中的,等到現實生活撕開后, 他們從戲中走出來,便會清醒過來,分開也是家常便飯。
連專業的演員都如此,何況鐘遲津。
“春溪堂,你在《文化產》中得到的通關禮。”姜葉順從他回答道。
“那……你在那本雜志上給我的特簽是什麼?”
“我喜歡你的寫。”姜葉低頭掉一件服,抬眼似笑非笑看他,“那時候你占我便宜?”
鐘遲津眼神飄了飄,用問題來扯開話題:“我們床頭柜上的那本書,我在上面寫了什麼。”
他說的床頭柜是指溪地小區別墅的臥室那個,不是這里的。
“你指89頁還是134頁?”姜葉解開自己最后一件,反問道。
鐘遲津愣了愣,當時他隨手翻過去畫的,他自己都不記得在哪幾頁畫過,不過不妨礙他選一個。
“134頁。”
“一條鯨魚。”
現在鐘遲津畫鯨魚的技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因為他日常喜歡在姜葉的東西上烙下屬于自己的標志。
聽到姜葉這麼毫不猶豫的回答,鐘遲津終于松了一口氣。
“問完了?”姜葉此刻已經把上服了,朝鐘遲津走了一步,揚眉看向他。
“……嗯。”鐘遲津終于回想起自己是在浴室。
姜葉靠近鐘遲津,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口:“我活著,不是匕,你也不是里面的祭司。”
之前在祭祀臺鐘遲津抱著姜葉的時候,或許鏡頭不一定能捕捉到,但卻能切切實實到他在發抖。
鐘遲津到掌心下的,明明是悉的地方,臉上卻依然泛起薄紅。
他現在腦子什麼匕不匕的,早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下滿腦子七八糟的事。
姜葉自然不會錯過鐘遲津所有的反應,從進來那一刻,便打著這個主意,最快讓他出戲的方法。
抬起另一只手打開浴室的花灑,朝鐘遲津挑了挑眉。
……
《圣殿》中對鐘遲津最難的一幕差不多算過去,后面他要理的變化,無非是從對匕的好奇,再到喜歡,最后兩人結合后的深。
倒有點像他對姜葉的,有了代,鐘遲津演起來并不難。
今天要演的那場戲,是兩個人第二次見面。匕聽說整個部落開放隨者選拔,去報名,只不過之前紅袍祭司有令,見到此人不予通行。
匕被人攔在外圍,不讓報名,對方也不說理由。一心想要為隨者的匕自然不甘心放過這種越階層的機會,要和登記報名的管事理論。
“好好睜大你的眼睛看看!”管事被纏煩了,指了指周圍著鮮的人們,“說是開放所有報名通道,不代表你這種人也可以進來!”
除去五大家族的人,其他人也多為有勢力的世家出,唯獨匕一個人衫襤褸,在眾人間扎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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