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會兒我就跟他說。」月傾城微微一愣,然後點頭。
月傾城突然想到,迦安怕別人看出他的真實修為,所以不願意進殿。
可是,現在,如果要跟他們一起去人界的時候,自然要見的父親。
自然相信自己的父親,可是,就怕迦安有所顧慮。
只能讓他自己考慮了。
……
夜,月傾城的房間。
月傾城撥通了迦安的傳音令牌。
「月師姐。」傳音令牌那邊傳來迦安帶著驚喜的聲音。
「迦安,我們馬上就可以出發去人界了,我已經跟殿主說過,要帶你一起去,殿主已經答應了,他還讓你進殿見一面。還有,忘了跟你說,殿主他們也會跟我們一起去人界。我突然想到,你好像不願意別人看出你的真實修為,你如果跟我們一起去人界的話,肯定會見到殿主,我和墨涵是比較信任殿主,你是怎麼想的?還要和我們一起去人界嗎?」月傾城道。
「……當然。」一陣沉默后,迦安堅定道。
這幾日,聖城的大街小巷都在傳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殿主五萬年來第一次出現,為的竟然是認一個人做義子,那個人就是君墨涵。
所有人都在討論君墨涵到底有多幸運,殿主有多維護他。
迦安聽到這件事後,就在想,看來雙方的確實不錯。
既然是父親和母親信任的人,他自然也要信任。
而且,他怕別人看出他的修為,只是怕不必要的麻煩而已,並沒與其他的考慮。
所以,這些都不妨礙他跟他的父親和母親去人界一趟。
「那好,那明日,就拜託皇甫公子帶你進殿來吧。」月傾城道。
「好。」迦安依然是非常爽快的語氣。
……
翌日。
靜思宮。
月傾城陪著濮隋下棋,君墨涵、濮銘和皇甫靈三人則坐在一旁觀看。
這幾日,好似要把過去失去的時全都補回來似的,除了晚上休息,濮隋幾乎每時每刻都讓月傾城和君墨涵陪著他。
「殿主,皇甫公子到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通報聲。
「讓他們進來吧。」濮隋手上的作一頓,然後看向們的的方向,揚聲道。
其他人也轉頭看向門口。
很快地,門被推開,皇甫冰一帶著迦安大步而。
「見過殿主,殿主、夫人。」皇甫冰一和迦安躬行禮。
「好了,免禮,你們兩個坐吧。」濮隋笑呵呵地向下了手道。
皇甫冰一和迦安在椅子上落座。
濮隋頗為興趣地看向一旁的迦一,下一刻,他眸一閃,眸底閃過一詫異……
這個小夥子的修為貌似比他表現出來的高很多,甚至比冰一先前跟他描述的還要高,怪不得前不久可以將大長老府的死士全都理掉……
只是,如此高修為的人,為什麼要去北學院學習?又為什麼接近梓君和墨涵?
「迦安,是嗎?不知你是哪裡人?」濮隋收起眸底的詫異,然後開口問道。
「北地區的人。」迦安微笑道。
「家裡是做什麼的?」濮隋道。
「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家族,殿主一定沒有聽到過。」迦安淡淡道。
「哦,原來如此,我聽傾城和墨涵說了,說你多次救了他們的命,我很激你,小夥子。」濮隋帶著一真誠道。
「殿主言重了。在他們和您認識之前,他們就已經是我的朋友和非常尊敬的人了,那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反而,是我應該謝殿主能夠能讓我一起去人界。」迦安淡淡道。
「哈哈……小夥子倒是謙虛,竟然你是墨涵和傾城的朋友,那就是我們濮家的朋友,相反,如果誰對他們心懷不軌,就是我們濮家的敵人。」濮隋笑呵呵道。
最後一句話,濮隋帶著一警告,迦安聽出來了。
看來,對方對父親和娘親倒是真的關心,他不知應該欣,還是覺得好笑。
他是父親和娘親的兒子,怎麼會對他們心懷不軌。
看來,要早點找個機會與父親、娘親相認才行,不然,反而放一個外人將他當外人防著,覺太憋屈了。
「殿主如此說,我非常為君師兄和月師姐開心。」迦安淡淡道。
接下來,濮隋又問了迦安幾個問題,想要確定對方的份,以及接近月傾城和君墨涵的目的。
只是,迦安回答得滴水不,濮隋也沒分析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對了,墨涵,傾城,這次會人界,我也要給你的家人準備一些禮才行,你讓銘兒和靈兒陪你們一起去吧。」突然,濮隋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開口道。
「不用了,義父。」月傾城連忙擺手。
「你這孩子,都說了不要跟義父客氣,你總是忘記,你總是這樣見外,義父會傷心的。」濮隋嗔怪地看向月傾城。
「……哦,好。」月傾城微微一愣,然後點頭。
確實,對方把當做親生兒,如果總是這麼客氣,確實會讓老人家傷心。
可惜,因為沒有以前的任何記憶,所以,總是忍不住把對方當做一個剛剛認識的長輩對待。
「好了,你們去吧。」濮隋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擺了擺手道。
「父親(義父),那我們先告退了。」濮銘四人起,向濮隋行了一禮,然後向門外走去。
「冰一啊,你也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和迦公子單獨聊聊。」待濮銘四人離開后,濮隋再次開口。
「是。」皇甫冰一起,也離開了房間。
接著,濮隋微笑著看向迦安,迦安也微笑以對。
「迦公子,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剛才,我覺到,你的真實修為比你現在表現出來的高很多,如果我覺沒有錯誤的話,你的修為和我的兒子差不了多,我想知道,有此修為的你,為什麼要去北學院學習?又為什麼接近墨涵和傾城?」濮隋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渾的氣勢卻變得非常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