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蘿側開臉,而后狠狠出手,一掌甩到男人丑陋的臉上。
張濠康愣了半秒,意識到自己被打了之后薄怒,“賤人,給臉不要臉是吧!”
下一瞬,聶云蘿就被他打的耳鳴眼花,眼淚泛了滿眶。
幾乎是下意識說出口:“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你就敢我?”
聽言,張濠康微微愣了愣,卻很快反應過來,嗤笑,“怎麼?這整個晉城還有我張濠康不敢的人?”
心底越慌,聶云蘿表現得就是越淡定。
吞吞口水,一字一句道:“我男人是霍傅司,你怕嗎?”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男人碩的臉了,臉頓變。
霍傅司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全晉城人都十分清楚。
都說若是霍傅司跺跺腳,整個晉城都要抖上三抖!
可見,此人的影響力之大。
聰明人都知道,不論是想做生意還是老實本分的活著,都不要去招惹霍傅司這個人。
可·······
張濠康瞇著眼,冷聲道:“賤人,你可別唬我,這晉城還有誰不知道,霍他是單?”
聽言,聶云蘿的心也漸漸沉了下來。
是啊!居然忘了,他們結婚的事,就連霍氏也沒幾個人知道,更遑論別人呢!
一時間沒了法子,手心浸出汗來,卻還是故作鎮定,道:“無論你信與不信,這都是事實,你若敢我,明天就等著給全家上下收尸吧!”
張濠康還真不是不怕的。
畢竟誰都知道,霍傅司這人,手腕鐵狠厲,得罪他的人每一個有好下場的。
可從未聽說過霍傅司邊有什麼人啊?
到底還是膽包天,令智昏,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
“那就死吧!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說完,就想要了聶云蘿的上。
見事已經不把控,聶云蘿鋌而走險,像一尾魚一般從男人懷中鉆了出來,自茶幾上抄了只酒瓶子狠狠敲碎,抵到自己脖間。
狠厲的說道:“你若是還敢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見狀,張濠康慌了神,“誒誒,別別別!可千萬別沖啊!我不你,不。”
聶云蘿眼眶滿滿的淚水,一步步從男人邊繞到門邊,命令道:“把門打開!”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除了這條命,能威脅到別人的沒有任何東西。
饒是這姓張的再怎麼狠,也不敢拿人命開玩笑吧!
聶云蘿心里漸漸有了底氣,眼神凜冽的晃到門把手上,“我你打開!”
張濠康眼神轉了轉,道:“好好好,你別激,別傷了自己。”
說著,便假模假樣的走到門口,手掏出鑰匙。
卻在聶云蘿眼神盯在門把手上的時候猛然一轉,將手中的酒瓶子狠狠踹飛在地,然后把人攬到懷中。
“小東西脾氣倒是不小,以死相?嗯?”他熱烘烘的氣息拍打著聶云蘿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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