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白巖休連忙招呼人上前將癱在地的聶云蘿扶了起來。
“聶助理,你要不要去休息休息?”
聶云蘿臉蒼白無力的搖搖頭,低頭看了眼手表,頓時頭皮發麻,已經過了四個多小時了!
霍傅司那家伙不會找吧應該?
像是為了印證的想法似的,白巖休一臉難的道:“聶助理,霍總在找你······”
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那位大爺指不定又要怎麼鬧,這下可是四個多小時沒找到人。
“那個······霍傅司他,他還好吧?”
問的是心。
白巖休秒懂,尷尬的笑了笑,“聶助理,那份報表是你送到各部門去的嗎?”
那東西連霍傅司都沒過目,就這樣被公之于眾了,這種行為,無異于是在打霍傅司的臉。
更何況,那份報表并不是什麼人都能看的。
霍傅司能不生氣嗎?
“報表?”
心里涌上不好的預,聶云蘿擰著秀眉,語調低沉的問:“是那份財務報表嗎?”
那上面記錄的數據什麼的,半個字都看不懂。
只是奉命辦事而已啊!
“是的,那份報表是機的,只有霍氏的高層才能過目,可是你卻把它分發到各個部門的手上去了,你知道霍總有多生氣嗎?”
白巖休一字一頓的說,聶云蘿聽的臉慘白,手腳直哆嗦。
霍傅司又生氣了。
好像自從他們遇到之后,他就沒有一天是心正常過的,就真的這麼惹人惱火麼?
“可是那份報表不是我要發的,是書的人我派發的。”聶云蘿咬著,心跳如雷鳴。
霍傅司生氣沖發火固然可怕,可更可怕的還是他會不會因此遷怒聶家和聶氏。
那次他的話還歷歷在目,不敢忘卻。
白巖休愣了半秒,“書的?”
想了想又道:“可是書的人不管這些東西,你確定是書的人給你的?”
霍氏的書其實更多只是個擺設。
偶爾負責給霍傅司整理一些瑣碎的事宜,比如參加晚宴這之類的,大多數時候,霍傅司有什麼事都是直接給他去辦。
亦或是給下屬。
聶云蘿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出兩手指,“我沒騙你!真的就是書的啊!雖然那位短發我沒見過,但是的牌寫的就是書啊!”
白巖休瞇著眼,仔細回憶著書是否是這樣的人。
短發?
思來想去也沒想起公司有這號人,最后只能嘆口氣,催促道:“算了算了,待會我會去調查,你先去總裁辦公室吧,霍總還在等著你。”
今天的事一件接著一件的,讓人,應接不暇。
那三個人手段不怎麼高明,大概也就是存了嫉妒的心思想要整一整聶云蘿而已。
可是聶云蘿口中的那位短發,又是什麼人?
公司書似乎并沒有這號人。
白巖休來到監控室調取了今天一整天的錄像,仔仔細細的查看起來。
但最終,也只看到一個聶云蘿來到書的畫面,卻別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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