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璇不要進他房間,還主往江彥丞懷里撞,連他的人一起推進門里去,頑劣道:“仙人跳就仙人跳嘛,反正我們家江先生是男的,遇到好看的姑娘被仙人跳一下怎麼了?快,進去看夜劇本兒了!”
什麼詞都敢說,一點下限都沒有,江彥丞誰的打擊都能扛得住,獨獨面對眼前的糖炮彈毫無招架能力,被推著后退,一退再退。
兩人像是在一起跳舞,進,他退,心甘愿。
門終于被譚璇如愿關上,江彥丞的人也已經被抵在了墻上,正面對著他的是二十一朵紅玫瑰,以及他捧著玫瑰的人。
他放松地靠在墻上,浴袍的領口松松垮垮,他什麼也不說,看著笑,只看著。
譚璇忽然把紅玫瑰塞進了江彥丞懷里,語氣從一開始的頑劣溫變興師問罪:“厲害了江彥丞,叼著煙來開門啊,說好的戒煙呢?!”
“……”江彥丞這才反應過來,忙把里的煙摘了,一手摟玫瑰,一手想摟:“老公沒點著,就聞聞味兒,哎呀,寶寶,玫瑰真好看,真香,和寶寶一樣好看。”他想岔開話題,故意賣乖。
譚璇不饒他:“我不信,你這種煙鬼我最清楚了,叼著煙沒有不點著的,你這是煙未遂,我一走,肯定還是,沒救了!”
江彥丞看不到的臉部表,就看到雙大大的眼睛,聽說話也好聽,教訓也好聽,他被罵了也還是笑:“老公錯了,真的,這幾天真沒煙,就今晚忍不住了……正好被我家譚大寶抓個正著,老公不知道你要來……”
一個大男人,說話忽然沒了冷靜穩重,高興都寫在臉上,討好也寫在臉上。
譚璇還是不笑,只是朝江彥丞勾了勾手指,忽然低聲音道:“好吧,江彥丞,我有很嚴肅的話想跟你說,你靠近點兒……”
江彥丞被牽著鼻子走,帶著笑低下頭湊近:“嗯?唔——”
上一熱,他的心心念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圈著他的脖子就吻了上來。
“……”江彥丞再不說話,薄彎起弧度,最甜的糖送上門來,足以抵過最苦的痛,他不必遮遮掩掩,終于圈住了懷中人,連同厚厚的羽絨服。
譚璇吻得很,本來是一只手摟著江彥丞,又換做了兩只胳膊圈住他,整個人都上去,越吻越甜。
剛才譚璇在教訓江彥丞的時候,自己先破了功——江彥丞穿著白的浴袍,懷里還抱著火紅的玫瑰,那犯罪未遂的煙被他夾在指尖,他還看著傻笑,眼神里都是張牙舞爪的樣子。
譚璇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是不是覺得江彥丞像個神經病,或者別的什麼可怕的冷面的生,在的眼里,他從頭到腳都可到炸,怎麼會有這麼可的人?
除了吻上去,還能說什麼?
江彥丞早就想想得要命,他從沒想過會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送上自己。
風口浪尖上,一面張羅自己的見面會,一面策劃著怎麼來見他,必定跟周串通好了……
見面會在他下榻的酒店召開,大庭廣眾之下離開,卻藏了十個小時,只等見面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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