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可真夠果斷的,一出事兒馬上讓離婚,一點不干凈的東西都不沾,江總,我早說他要被掃地出門了吧?那天他從譚家出來就已經是那副失魂落魄的德了……”
江哲宇的特助吳醉在確認了江彥丞和譚璇的婚姻關系況后,馬上跟江哲宇匯報了。
江哲宇坐在車里,車窗閉,他的臉不太好看,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顯然心不在焉,問道:“那天失魂落魄……今天呢?婚都離了,靠山倒了,我看他還得瑟什麼。”
吳醉認真地回憶了一下,道:“咝——今天在民政局離婚登記前,好像還跟譚小七吵了一架,全程黑著臉,譚家應該還來了人,這婚離得可迅速了,進去沒一會兒就搞定了。之后又去了紫豪庭,他倆的房子都在那兒,中午的時候江彥丞一個人出來,半個小時后,譚小七下樓,直接開車去公司了……”
江哲宇越聽越不耐煩:“離了就行,我可沒興趣聽他跟譚小七怎麼樣,只要沒了譚家這個靠山,我管他死不死!華盛醫院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吳醉忙道:“那邊已經安排上了,江總您不是跟董事長夫人有約定……”
吳醉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怕惹了江哲宇不高興。
江哲宇哼了一聲:“口頭上的約定有什麼用?玲玲要是真能把事兒給辦了,那才是真的約定。”
江哲宇說著,把手里打火機打開又扣上,清脆的響聲里,他側頭看向吳醉,問道:“對了,秦小姐那邊有沒有傳什麼話?”
吳醉太明白他老板目前最關心的問題,什麼江彥丞、玲玲、譚小七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位秦家的大小姐秦采薇,他老板心積慮了那麼久才終于有機會接近。
“江總,前天晚上您送秦小姐回去的事兒,估計現在整個錦城都知道了,那邊我關照過了,寫得模棱兩可的……”吳醉回答道。
江哲宇皺眉重復:“模棱兩可?”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話放在現在用也合適,秦家的大小姐秦采薇寡居多年,亡夫是顧家四,這段強強聯姻的關系曾震撼了整個錦城上流社會。
可惜,顧四死得早,秦大小姐此后神志有點不清楚,一直懷疑自己的丈夫沒死,找遍了所有的江湖士、道觀寺廟,卜卦、求簽、算命,種種辦法都試過了,越發篤定的丈夫沒死。
秦采薇在錦城是出了名的驕縱狠戾,從前對付顧四的人手段多多,更有人傳克死了丈夫,又有點瘋瘋癲癲,所以寡居以后,基本上再沒男人敢去親近。就算偶有一兩個不怕死的,也都吃了不小的虧,從此不敢再試。
但是,秦采薇雖然不好惹,可的背后是秦家,只要攀上了秦家,那和攀上了譚家有什麼區別?
江哲宇已經無路可走,這是他自己闖出來的路,秦采薇是他的出路……而不是玲玲或者任何一個別的人。
“江總的意思是……”吳醉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滿:“新聞報道寫實一點?”
江哲宇的呈戒備狀態,想了很久,忽然朝吳醉勾了勾手指:“吳醉,秦采薇那邊……”
吳醉聽完了吩咐,一直瞪著眼睛有點不敢相信:“江總,這不太好吧?要是秦小姐……”
江哲宇冷笑一聲:“人嘛,睡服了就好了,有哪個不是這樣的?你看譚小七,江彥丞對用的不是這個手段?我沒時間耗下去了。啰嗦,照我說的去準備!”
吳醉忙道:“是,江總。”
正在這時,江哲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眉頭就皺得更了,對吳醉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跟小悅兒解釋嗎?我最近很忙,沒空去見。”
顯然,來電的是司徒展悅。
吳醉冷汗都下來了:“江總,您跟秦大小姐的緋聞一傳出來,司徒小姐就想來找您了,我攔下來好幾次了。我覺得司徒小姐那邊還得您親自安,要不然作為公眾人,可能會出什麼岔子……”
江哲宇的表很微妙,那張英俊的臉上浮現出深骨髓的薄:“人啊,你的名字麻煩,尤其是死心眼兒的人。”
說完這句,江哲宇將手機舉到了耳邊,接通了,聲音如此溫:“喂,小悅兒?兩天不見,想我了?”
電話那邊,司徒展悅極度崩潰,江哲宇的緋聞出來之前,就已經從周那邊知道了——
是的,周特地將照片和視頻資料發給,很顯然是哥的意思,讓認清楚江哲宇的人品。
然而,司徒展悅一看到那些視頻和照片,氣就不打一來,馬上給周回復:“周書,是他讓你這麼做的?他什麼意思?就是見不得我好過是嗎?這些照片和視頻本不能說明什麼,都沒得到消息,他為什麼要讓我知道?哲宇哥對我很好,我才是哲宇哥的朋友,你幫我告訴他,我的人生不需要他來指手畫腳!他管好自己就行了!”
周的回復也很淡,沒再多勸。
第二天,江哲宇的緋聞就傳了出來,司徒展悅的臉被打得很徹底,可卻開始走極端,給周發去了消息:“讓我哥別再手這些事了!為什麼要曝給,是在我上絕路是嗎?哲宇哥已經一無所有,你什麼都得到了,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
是的,覺得是哥耍了手段,他有足夠的能耐去制造緋聞。可心里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江哲宇真是個垃圾,死不改!
司徒展悅沒有辦法回頭了,不能回頭,只能繼續著頭皮往前走,打電話給江哲宇,瘋狂地打,人也過去他的住、他的辦公室找他,可每次都撲了個空!電話也打不通,看起來像是故意躲著!
終于,這個電話打通了,司徒展悅歇斯底里的緒本想發,可在聽到江哲宇的聲音之后,又自己緩和了脾氣,只是問道:“哲宇哥,頭條新聞你看到了嗎?”
江哲宇笑了笑:“頭條新聞?你彥丞哥拿骨髓移植的事威脅江爸爸?小悅兒,你指的是這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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