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展悅的聲音很大,語氣也很激,迫使江哲宇頓住了腳步,他覺得好笑地回頭,與司徒展悅的視線齊平:“小悅兒,你知道幫我是什麼意思嗎?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就敢說你要幫我?”
司徒展悅哭道:“我知道!我說過,我會幫你拿回屬于你的東西。江振業欠了你的,還有江家欠了你的,我都會幫你要回來!哲宇哥,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江哲宇的那雙含脈脈的眼睛仿佛天生會說話,尤其是對待人,他更是天生懂得如何取悅。
他出手,了司徒展悅的臉,把眼淚抹去,溫地說道:“我當然相信你,我的小悅兒這麼為哥著想,哥最疼你了。但是,你可知道,我跟你彥丞哥是誓不兩立的關系,要麼我得到所有,要麼我一無所有。你真的忍心對你彥丞哥下手?”
司徒展悅的眼神有些微躲閃,但也不過轉瞬就下定了決心:“不是我要對他下手,是他對你、對我都太狠了。一個從來沒有對我用過真心的人,給我的一切不過就是施舍,我以前以為他為了捧我,費勁了心思,不惜跟玲玲作對,說了一定會保住我、讓我紅,至說明他是在乎我的。可現在我才知道,我本什麼都不是!”
“他看我肯定像在看一個小丑,這麼多年哥哥長哥哥短地追著他,在他的面前晃悠,可他什麼事兒都不告訴我。他為了得到譚小七,那才是真的費盡心機,他給我的東西,連給譚小七的萬分之一都不到!就因為譚小七是譚家的千金小姐嗎?”司徒展悅鉆了牛角尖,完全走不出來了——
“而且,他那麼有錢,他本不缺錢,為什麼還要跟你爭家產?他現在明明什麼都有了,為什麼不回國去,非要留在錦城礙眼,著你跟我無路可走……”
江哲宇笑意加深:“乖孩兒,你真是個寶貝,我這輩子遇到你,太幸運了。”
司徒展悅哭著說:“哲宇哥,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能不要我,我們在公眾面前已經公開了,我把我的一生幸福都托付給你了……”
“可憐的小孩兒,哥當然疼你。”江哲宇湊過去,親了司徒展悅一下,“快別哭了,哥不忍心看你哭,以后只要哥在你邊,就絕不允許有人欺負你。”
“好了好了,等哥閑了,跟你回去見見爸媽,但現在事兒忙,焦頭爛額的,我跟玲玲約了八點見面聊,要不你先回去等我……”
打發完了司徒展悅,江哲宇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半,他去洗手間認真地洗了洗手,鏡子里的男人臉異常涼薄,自言自語道:“天真啊,現在的小孩兒,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人真的疼你?稚。”
洗完手,還有半個小時,江哲宇給另一個人去了消息:“秦小姐,上次在譚老的生日宴會上見宗寶,跟他聊了兩句,聽聞秦小姐很熱衷于做慈善,且捐了不珠寶首飾作為慈善拍賣品,不知秦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江氏集團主辦的慈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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