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姨想怎麼樣?既然江董事長已經打定了主意,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江哲宇發現他似乎也沒有商量的余地,送上門來的合作者,能利用便利用了,反正一切也不會比現在更糟。
“你之前不是綁架過他一次嗎?能做一次,為什麼不能做第二次?”玲玲問。
江哲宇笑了,不知是自嘲還是諷刺:“姨,你當我什麼人?電話里跟我聊這個合適嗎?我弄了他兩次,他都沒死,我的腦袋差點就被他的人給劈了兩瓣兒,聽說還是姨你教唆的。”
“既然電話里你不愿意聊,那就出來見一面。江振業現在離不開醫院,我們八點公司見。”玲玲說完,掛了電話。
江哲宇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扯著角。
司徒展悅在一旁聽得糊涂:“哲宇哥,是玲玲給你的電話?想干什麼?這個老人不可信,不是一直都針對你的嗎?”
江哲宇斜眼朝看過去,那眼神里沒什麼,只有防備和譏誚:“小悅兒,哥信任你,才把你留在哥邊,什麼都不防著你,你可知道你彥丞哥有多牛?兩個多月前,他找人給我頭上來了幾下,就砸在這兒、這兒,一共了八針,本來由我打理的凌云珠寶也順理章了他的,就因為當時他在追求譚小七,我礙了他的事兒。你說你彥丞哥狠不狠?他狠不狠!”
司徒展悅難以置信:“他在錦城居然也這麼猖狂,要是譚家知道……”
江哲宇上前去攬住了司徒展悅的肩膀:“聽起來,小悅兒你對你彥丞哥的手段一點兒都不驚訝啊?他在國外干的是什麼勾當?除了跟白家來往,你還知道他做了什麼?嗯?乖,不要等著哥問一點,你吐一點,哥已經在絕路上了。”
司徒展悅被,起了一皮疙瘩,搖頭:“他只是做生意的,很有錢,只是很有錢而已。跟白家也不過就是生意往來……那個白家的人是他的生意伙伴……”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他跟白家往過,譚家不可能饒了他,他現在肯定已經跟譚小七掰了。但是白家的人不出現,我們沒有證據,你還認識白家的其他人嗎?或者,你彥丞哥邊的人,你了解過他們的來歷嗎?比如說,那個娃娃臉的周,還有之前出現在杭城醫院的藍眼睛。”江哲宇一個一個地數過來。
司徒展悅回想著,一一解釋:“我哥之前讀過書,周是他的學弟,后來就跟著他了。那個藍眼睛是我哥的保鏢,喬治,聽說手很不錯,但我基本上沒怎麼見過他出手。他們看起來都是很普通的人,很普通的來歷啊……”
“他讀過書?讀的什麼?”江哲宇像是報搜集人員,任何細節都不放過。
“好像是做生意方面的,金融還是什麼,我不清楚。我很去管他的事,那時候我也還沒去國,等我去了那邊,和他見面的次數也有限,他很忙,基本上也不跟我談他的生意……”司徒展悅越回憶,越心涼。
只是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出的孩,因為那個人,才得以出國讀書、參加模特比賽,并且被捧了大賽的冠軍,回國后順利出道,一路走到今天,紅了半個娛樂圈。
現在回頭看去,司徒展悅才發現自己像個白癡,那個人本就沒有拿當過自己人吧?不然,何至于只了解了這些表面?
比白家的那個人還要不如。
“所以,我的小悅兒還真是傻白甜呢,什麼都不清楚。”江哲宇笑了笑,不知是譏諷還是寵溺,勾了勾司徒展悅的下。
“我一直聽你說,他對白家的人如何冷淡,如何不親熱,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小悅兒從來沒跟心心念念的哥走近過呢。”江哲宇的眼神冷了:“你本都不了解他,談什麼幫我抓他的把柄?我把希寄托在你的上,可是小悅兒,你所有報都是錯的,你讓哥以后還怎麼疼你?”
說著,江哲宇手一松,隨手將司徒展悅丟開,大步就要朝辦公室外走去。
“哲宇哥!”司徒展悅心里一怕,也不知道是在怕什麼,忽然慌了,長三兩步追上去,一把從背后抱住了江哲宇的腰:“哲宇哥,你別這樣!我說了會幫你!我一定會有用的!就算他不要我,可他不會不要我爸媽,我爸媽對他有恩!他不會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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