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竹苑上房
沈星月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忙從空間出一把匕首藏在袖中,側躺在床上假寐,心中惴惴不安。風莫邪,你要敢爬上小爺的床就別怪小爺不客氣,這是氣節問題!氣節!
風莫邪推了推門,竟是反鎖了。心下好笑:一扇門能阻擋本王?我的小王妃,本王不會這麼早要了你,不用這麼怕,真不經逗!
風莫邪無奈地笑笑,手掌在空中悠悠翻轉,一把寒森森的寶劍便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風莫邪退後幾步,對著門輕輕揮出一劍,門栓旋即被齊口切了兩段,收起劍推了門進去徑直走到床塌邊,看著床上的沈星月,不由勾起角微微搖了搖頭,彎腰準備從床塌側扯了被子給床塌上的人兒蓋上,以免著涼。
沈星月覺風莫邪朝自己撲來,心怦怦跳,出匕首翻直刺了過去。
鮮紅滾燙的順著傷口湧了出來,沈星月頓時慌了神,目圓瞪看著風莫邪道:“你――你――你怎麼不躲?”
沈星月詫異,以他的修為不可能被自己刺到,即便是襲也沒刺到的可能,自己只是想嚇嚇他而已,沒想真傷人。
“王妃的賞賜本王不舍得放棄!無論王妃賞本王什麼,本王都會接!哪怕是毒藥,本王也會毫不遲疑地吞下!”風莫邪聲音溫潤輕散發著安人心的魔力,眼裡流淌的寵溺如滔滔江水。
他毫不在意那把在口的刀,從始至終看都沒看過一眼,那刀好像本不是在他上一般。
妖孽!你難道不知道疼嗎?
沈星月神突然驟變,一手覆在口死死揪著前襟,一手牢牢抓著被子,眼神中流出極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自額間不斷落,衫瞬間被冷汗浸,心髒像是被人用帶刺的繩索捆住不斷收,錐心刺骨的疼痛使不上氣,憋得臉蛋通紅,腦門的青筋突突暴起。
風莫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慌了神,隨手拔掉口的匕首扔到一邊,邊點了傷口周邊的道止,邊坐下慌忙將沈星月攬懷中,焦急地詢問:“星月,沈星月,你到底怎麼啦?”
沈星月只覺痛不生,腦仁痛,耳朵嗡嗡直響,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風莫邪忙抓過沈星月的手腕探脈,額間的汗早已麻麻,急得六神無主,渾發抖。
不能出事,再不允許出事,苦苦等待著重逢,這才剛重逢還沒能相認,絕不可以有事!風莫邪心如麻,失去的恐懼得他無法呼吸。
探脈探了許久,他慢慢冷靜下來,緩緩將懷中的人兒安置好,下床喚了辰。
“立刻去傳莫桑來見本王,要快!”聲音清冷急切。
辰領了命出去,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稟報人帶到了。
“怎麼?你又傷了?琉殤這名字起得也太不吉利了!”莫桑打趣著走到風莫邪邊,手解開風莫邪的服為他醫治。
她和他初見:她被人扒去外衣,他贈她衣服遮身,她送他一吻許終身。
云陌第一次見到晉蒼時,他在殺人!第二次見到他時,他還在殺人!第三次見到他,他……要殺她!云陌:攝政王別鬧,你獻身,我收還不行嗎?
紀雲蘅發現她撿來的小狗瘋了。 見到她不會再搖着尾巴往她腿上蹭不說,給它帶的飯也不吃了,還不讓她摸,就藏在角落裏用一雙大眼睛戒備地看着她。 她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聽說皇太孫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就被小狗崽追着咬了大半天。 紀雲蘅氣得把它拴在院子裏的樹下,整夜關在外面,任它怎麼叫都不理,鐵了心地讓它好好反省。 誰知隔日一大早,就有個俊俏的少年爬上了她的牆頭。 ———— 許君赫原本好好的跟着皇爺爺來泠州避暑,結果不知中了什麼邪,每到日落他就會穿到一個叫紀雲蘅的姑娘養的小狗身上。 這小姑娘在紀家爹不疼也沒娘愛,住在一個偏僻小院裏,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這種窩窩囊囊,逆來順受之人,是許君赫生平最討厭的。 可是在後來張燈結綵的廟會上,許君赫來到約定地點,左等右等沒見着人,出去一找,就看到紀雲蘅正給杜員外的嫡子送香囊,他氣得一把奪下,“昨天不是教你幾遍,要把這香囊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