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他招供,麻煩就大了,連杰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主說道,“既然是劫犯,請把他給我們警司,我們會嚴加詢問調查。”
遠的易鋒城還沒走,他轉頭看見大門附近的幾人,林初瓷和戰夜擎他們押解著一名劫犯,眉頭不由的蹙。
林初瓷他們想干什麼?
“不用了,連司長。”林初瓷拒絕了他的提議,“審問這種事,我們也有經驗。不妨來聽聽這名劫犯的指證吧!”
林初瓷轉頭看向劫犯,命令道,“說吧!是誰能夠在戒嚴的路段設下埋伏?是誰指使你們前來劫走重要刑犯?”
國王和現場所有人都在等待答案,連杰的鬢角悄悄流出一滴冷汗。
讓劫犯現場指認幕后指使,力特別的大,他看看國王和大臣們,又看向連杰黑森森的充滿迫的眼神,心到極大的恐懼和震懾。
“是……是……”
大概是過于張,劫犯出現了呼吸不暢,意識也逐漸開始昏迷,最終在連杰的盯視下,他暈了過去。
劫犯暈過去,林初瓷他們的人喊都沒有喊醒,周圍響起議論聲。
連杰冷笑一聲,“這也是劫犯嗎?心理素質未免太差了點。既然現在他已經昏厥,就給我們警司,帶回去理。來人!”
連杰揮手示意手下過來把人帶走,但林初瓷阻攔,“不用麻煩!暫時不用劫犯親口指認,我們也能得知誰是幕后策劃者。”
“什麼意思?”連杰心下一。
林初瓷把先前錄制的一段視頻拿出來,播放給所有人看,里面有畫面有聲音,正是剛才那名劫犯的招供容。
他在視頻里,清楚的代,是他們司長連杰策劃了這場營救活。
視頻一經播出,周圍議論聲更大了,連杰臉驟變,怒斥道,“簡直一派胡言!你們隨便抓來一個人,是想企圖污蔑我?”
此時側門門口的易鋒城發現形勢不妙,連杰被指認了,這對他有害而無利。
“連司長,我們怎麼會污蔑你?現在證據證人確鑿,等證人醒來可以繼續對質,一切都能指認你是剛才劫案的主使。如果不是你的安排,又有誰能有那麼大的權利,在戒嚴的路段安破裝置,那些劫犯又是如何能夠提前潛伏在其中,甚至就連易鋒城的毒發作的時間都像是經過合理的計算,你說,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林初瓷用事實來推理邏輯,讓連杰啞口無言。
“來人,把連司長抓起來。”
林初瓷親自下令,連杰神大變,呵斥道,“慢著!你們什麼人?膽敢抓我!我可是效忠于陛下,何況陛下也在場,你們膽敢放肆?”
連杰還沒見過林初瓷,不知道是公主份,他還想搬出國王來震懾他們。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正是因為陛下在場,我們才要秉公理,將幕揭開,讓陛下和所有人看看,到底什麼是忠什麼是?”
林初瓷掃了一眼周圍的大臣,視線和自己父親對視一下,父親給一記鼓勵的眼神。
此刻旁邊有知道林初瓷份的大臣提醒連杰,“連司長還不知道,這位是我們陛下的兒,是我們a國的公主。”
“公主?”
其他沒見過林初瓷的人都驚奇起來,連杰更是震驚,難道就是易鋒城口中描述的狡猾人林初瓷?
連杰聽易鋒城說過關于林初瓷的一些事,深知是個心思縝的人,剛才就能略見一斑。
和林初瓷對抗,他沒有勝算,畢竟是公主的份。
此刻連杰換上一副臉,“請原諒,手下尚不知您是公主殿下,我想剛才的事一定是個誤會,還請公主殿下能夠查清楚,以幫連某洗清冤屈。”
“證據擺在面前,連司長還口口聲聲是誤會?這讓我對你的辦事能力到懷疑啊!是不是平時你也是這般理事?”
“不不不,公主殿下,僅憑一個暈過去的劫犯,一段屈打招的視頻,恐怕很難說服吧!誰能知道對方是不是死到臨頭故意想拖一個人下水?”
連杰很會詭辯,林初瓷沒有被他繞暈,而是接著給出第二個證據。
“既然連司長不肯承認罪責,那麼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問。前不久海灣別墅發生火災,找出兩燒焦的尸,按照司法程序,應該對尸進行解剖理,查明份才對,可為什麼連司長命人不許解剖,并且讓人匆忙火化了事?”
林初瓷拿出了警方結案的報告,用證據來質問,直接給了連杰致命一擊。
他該怎麼回答?
這件事牽扯到王后,當時是為了幫助易鋒城掩蓋事實而做了那樣的理結果。
現在被質問,連杰該怎麼應對?
難道真的要說出來?
林初瓷步步,“如果連司長回答不出來,那就請跟我們回皇家警局里接審查吧!”
揮手讓人抓連杰,但連杰制止道,“等等,我有話要說。”
手下停下來,連杰思索再三,說道,“其實我當時那麼做,是為了顧及陛下和王室的面,不得不那麼理。”
“哦?可以詳細說一下嗎?”
連杰深吸一口氣,后背已經被冷汗浸,現在為了自保,他只能對不起易鋒城了。
“是因為當時發現的尸,從一些證據可以猜測出對方的份,極有可能是王后,所以我才沒有讓人公開消息。”
連杰說完看向藍傾墨,他以為自己這麼做,可以讓陛下對他網開一面,甚至可能會單獨召見他,詢問細則。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麼回答,正中林初瓷的圈套。
林初瓷笑了笑,一一反駁,“連司長,不知道你是不是對陛下的王令有所誤解。在你發現火災和尸時,陛下和易木蓮早已經離婚,離婚時簽署的協議就已經廢除王后頭銜,易木蓮那時已經不是王后,陛下對外宣布過離婚,這已經是公開的,連司長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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