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米!渾如同巖石,巨大而堅如鐵。不過卻沒有皮,渾紅豔豔的看著很是扎眼。再配上那顆比籃球還要大一圈的腦袋,張合著唾橫流的巨口,蠻橫的兇煞氣息撲面而來。
模樣恐怖的喪見得多了,即便眼前的這一頭看著就知道不好惹可也不至於讓銳的“探月小隊”不戰而退。
小陳,陳浩,炎能力者。
肖嵐,冰系能力者。
牛仔襯男,張兵,巨力石能力者。
皮,章紫萱,鋼鐵之軀能力者。
隊長馮濤,念力、探知雙能力者。
這五人爲何被稱爲石城的最強異能者小組,不僅僅因爲他們的個人能力都是石城最強的五人,更因爲他們相互間的戰配合以及異能的互相補助,可以讓他們發揮出超過實際擁有極限的戰鬥力。
陳浩的炎,馮濤的念力攻擊,肖嵐的冰刃切割,都是殺傷巨大的異能。而且馮濤的念力還有很好的限制作用。章紫萱和張兵的異能卻又是防極強的手段。互補之下,讓他們一直無往不利。
不過今天,面對這隻三米巨型喪的時候,他們的手段突然變得不那麼給力了。
炎那如同手雷的炸力和高溫居然只是震退了那巨型殭半步,連一塊屑都沒能炸掉。
念力也一樣。即便馮濤將力量凝聚筷子細也扎不進裡去。而且對方的蠻力居然超過了他的控制極限:三噸,讓他連限制對方移都辦不到。
同爲攻擊位的冰系異能者肖嵐也一樣無法對那巨人破防。
而一直作爲隊伍中最堅強的壁壘,石能力者張兵這次直接被巨型喪兩下撞斷了雙臂,口一塊掌大小的塌陷,瞬間失去了戰鬥力暈迷不醒。要不是被邊的章紫萱救下,估計已經被巨人一把擰掉了腦袋。
可以說,石城最頂尖的異能小組“探月”在面對這隻奇怪的巨型喪時,一個照面就被無的按在了地上肆意。毫無辦法。
退!必須退!
面對這種從未見過的恐怖喪,馮濤立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同時用自己的念力拖起暈迷不醒的張兵快速退。
但想要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往上的路被巨型喪擋住了,現在只能往下走。可往下卻是通往街道的路。
可現在別無選擇。再繼續留下來的話只能被那巨型喪一個個碎。
逃跑起來可就顧不上什麼蔽不蔽了。直接暴力開路,用念力拖著自己和隊員,同時轟碎朝下的樓梯,直接往下跳。
他們跳了,後面的巨型喪更不可能走樓梯老老實實的追,也跟著跳了下來。並且在半空中還蹬了一下牆借了力,速度快極,眨眼功夫就追到上了正在急速下墜五人,並且一把揪住落在後面的冰系能力者肖嵐,同時咔嚓一聲,肖嵐的白子就紅了一片,一顆大好的人頭就被生生擰了下來,張口就到了巨型喪的裡。咔吧咔吧幾聲之後便下了肚子。
還沒結束,等砸穿了樓梯通道,總算踏在一樓地面的時候,還有呼吸的一共只有三人了。馮濤、陳浩和章紫萱。張兵也被咬掉了腦袋。
從接到逃到一樓,一共纔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這隻頂尖的異能小隊就被打殘了。而他們依舊沒能甩掉後的那隻巨型喪。
“四級!四級!這特麼的居然是一隻四級喪!”陳浩一邊跟著馮濤衝街道的羣當中,一邊裡歇斯底里的咒罵。
在石城的研究系當中,把普通的喪也就是初級染者稱爲一級喪,深度變異的如同食者、號召者被稱爲二級喪。再往上就基礎同化了T病毒產生的三等喪,再往上就是深度同化T病毒的四級喪。
三等喪探月小組的人都見過。絕對沒有眼前這隻巨型喪這般無可匹敵。所以,這至是一個四級喪。
“衝到前面的拐角,我用念力送你們到樓上去!”
馮濤的主意有些冒險的。他現在在全速奔跑,這種況下還要準的把人送到樓上,這裡面必須要有運氣加持才能功。可不冒險又能如何?後面巨型喪的速度極快,一路坦克一樣掀飛普通羣,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再拖下去只能一起完蛋。
先被馮濤送上去的是陳浩。而章紫萱負責清理周圍撲上來的普通喪。可眼看就要功了,突然一道巨大的影印襲來,是那隻異化飛禽!
“嗷!”一聲鳴,在半空中的陳浩只來得及發出三枚暴烈火球,便被飛禽的翅膀掃中口,當場暈厥,接著就被飛禽長長的喙一下啄在肚子上,三兩下就下了這隻飛禽的小吃。而飛禽付出的代價只是被燒掉了幾片羽,焦了幾塊皮。不痛不。
嚐到甜頭的變異飛禽本不肯離開,雖然喪它也吃,可卻明顯更喜歡新鮮的。但它此時也不敢降到十米以下,估計是畏懼後面的巨型喪,只在樓宇間盤旋,就等著看還有沒有飛上來給填飽肚子的傻蛋。
沒路走了。上不得,跑不掉。即便馮濤的心思堅毅,面對如此絕境也不升起絕。
“看來這裡就是我的死地了。”
心裡唸叨一句,也不跑了,與章紫萱對視一眼,兩人決絕的準備拼死最後一戰。死,也要死得像個人。
可是結果不會因爲心理的劇烈反應而發生任何改變。蛋就是蛋,而石頭始終是石頭,兩者間不存在任何“兩敗俱傷”或者“同歸於盡”的可能。
不消片刻,馮濤和章紫萱便被巨型喪一人一掌扇得倒飛,重重的砸在街邊的一面牆壁上。五臟六府火辣辣的痛,一口一口的吐著,也不知道全骨頭斷了多,反正馮濤覺自己連撐起子都辦不到了。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同樣吐倒地的章紫萱,兩人唯有相視而笑。
死,不可怕了,對掙扎在這個世界的人來說,也許還是種解。
“吼!”巨型喪仰頭咆哮,似乎在宣告自己的勝利。嚇得周圍的羣不斷後退,本不敢上前來跟它搶那兩隻香噴噴的食。
“這顆果子是不是你易給街的?”
一個極其突兀的聲音猛然在兩個等死的人耳邊響起,接著他們就看到一個穿著一面黑西服,白襯,黑皮鞋,一手兜,一手揚著一顆紅果實,上叼著捲菸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邊。臉上帶笑,卻冷得讓人心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