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啊,你休想給我推卸責任。”
溫嫻哭笑不得,“我推卸什麼責任?”
“你是我姐姐,是我唯一的首席伴娘,這一點毋庸置疑,等你以后結婚,我也必須是你的伴娘!”
“好好好,我答應了行了吧。”
蔣楠楠的霸道總是著一些可,連溫嫻都不住。
正說著話,屋子里響起手機鈴聲。
“喂?”溫嫻按下接聽,“雨墨?”
“溫總,你現在在公司麼?我和時越有事要找你。”
“在呢,怎麼了?”溫嫻先是一愣,旋即疑道,“你不是在宏市麼?”
早上出門前通話的時候,程雨墨還說自己在宏市的鄉下,要回家拿點東西呢。
“我和時越回來了,正好遇到了一些事,待會兒見了面再說吧。”
“哦,好。”
掛斷電話,溫嫻一頭霧水。
“誰的電話?”蔣楠楠的聲音從沙發上飄了過來,“雨墨麼?”
“嗯,說待會兒要和時越一起過來。”
“他們回來了?”
“看樣子是的,”溫嫻將面前的文件合上了,看了一眼時間,“正好一起吃個午飯吧,我讓他們直接到餐廳。”
半個小時后,溫氏集團總部附近的一家中餐館包廂里。
溫嫻聽完時越和程雨墨的話,臉微微變了變,但并沒有流出過多的詫異,仿佛這些早就在的預料之中似的。
倒是蔣楠楠,義憤填膺,“我就知道這個傅真不是什麼好人,司景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干人事了,我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想要幫溫氏談點合作呢,沒想到是黃鼠狼給拜年。”
溫嫻說,“你冷靜點,我們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安了蔣楠楠的緒,溫嫻看向程雨墨和時越,“你們倆怎麼會跑到南山馬場去的?不是應該在宏市麼?”
程雨墨皺眉,“這件事我……”
“去找媽媽來著,畢竟家里老人生病了。”
時越的話,讓程雨墨出詫異的目,錯愕的看向他。
溫嫻沒多想,只當程雨墨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也才二十來歲,家里出了事總歸是要找母親幫忙的。
時越沒管程雨墨的詫異,自顧自道,“姐,你們既然知道這個傅書有問題,干嘛還非要和合作啊,現在要對溫氏倉庫的醫療械下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咱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怎麼做。”
“放心吧,我和你阿嫻姐早有準備。”
蔣楠楠雖然平時看著不靠譜,但是在工作這方面一向謹慎小心。
溫嫻點點頭,招呼兩個‘孩子’吃飯,“別冷著了,菜都涼了,先吃飯吧,這件事我們會看著辦的,你們做的很好,但是以后南山馬場還是去。”
“什麼去,不準去了!”
蔣楠楠瞪了時越一眼,“不長記你!”
說完,見程雨墨臉不對,蔣楠楠又解釋,“雨墨,我不是針對什麼啊,只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時越不方便到出現在南山,以后你要是去找你媽媽的話,我專門找個人送你過去就好。”
程雨墨忙搖頭,“不用,我應該不會再去了。”
“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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