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越開車去溫嫻家把接上了。
“霍止寒呢?”
時越朝著后面看了一眼,“狗皮膏藥沒跟上來啊?”
溫嫻笑了一聲,“你說他是什麼?”
“狗皮膏藥啊。”時越理直氣壯。
蔣楠楠坐在副駕駛,直接白了他一眼,“還說人家是狗皮膏藥,你有沒有點兒自知之明。”
時越撇撇,從后視鏡里看到溫嫻已經在后座坐好了。
他故意怪氣道,“雖然已經認識了,但是我還是要介紹一下,阿嫻,你邊這個是我前天剛認識,但是昨天就了我的喪心病狂并且為我做過一次人流費我不嫁的朋友。”
程雨墨尷尬極了。
溫嫻雖然知道事并非程雨墨在蔣家說的那樣,時越確實是了點委屈,但是也見不到他說話這麼難聽。
“他跟你開玩笑呢,別介意啊。”
溫嫻安程雨墨,“不管你們兩個人是什麼關系,能住在一個屋檐下總歸是有點緣分在的,是吧?”
程雨墨扯了扯角,“謝謝你啊,阿嫻姐。”
“不客氣。”
溫嫻提醒前面蔣楠楠,“你跟時越說了我們要去哪兒了麼?”
“不是去逛街麼?”時越接了一句。
蔣楠楠說,“先去辦點別的事。”
昨天跟溫嫻說好的,要去一趟厲家老宅,找厲墨聞把那件鑲鉆的婚紗給拿回來。
厲家老宅坐落的位置距離市區有一定的距離。
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
車停在老宅門口,蔣楠楠一個人進去。
“小心行事,我們在這兒等你。”
“放心吧,他不敢把我怎麼樣,倒是雨墨……”
“我會注意的。”溫嫻知道的意思,眼角的余朝著車里瞥了一眼。
他們今天特意把程雨墨帶出來,也是為了試探試探,究竟是不是南山那邊派過來的人。
蔣楠楠進去之后,溫嫻也在車外站著氣,車里就剩下時越和程雨墨兩個人。
“這是什麼地方?”
程雨墨問了時越一句。
時越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的敲著方向盤,聞言提起了點兒興致,“這地方你都不知道?厲氏集團聽說過沒?”
程雨墨搖頭。
從小在鄉下長大,對于江州的事了解的并不多。
“總之就是一家很大的上市公司,這是那家公司的老板住的地方。”
“我們到這兒干什麼?”
“那人是我表姐的前男友,差一點就了我表姐夫了。”
“所以呢?”
程雨墨依舊一副沒明白時越在說什麼的樣子。
這要是別的人,早就好奇死了。
可是程雨墨的腦子仿佛是軸的,問一個問題怎麼都不可能被人帶跑偏,就死抓著之前的問題在問,“你還是沒告訴我我們來這兒干什麼。”
時越瞬間被氣到了,咬牙道,“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蔣楠楠和溫嫻兩個人顯然是把他當小孩子,本什麼都沒告訴他。
此時,厲家老宅。
蔣楠楠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了,對于這兒的路卻還是不,不過有個傭早早的在門口等著。
“蔣小姐,這邊請。”
蔣楠楠跟在傭后面穿過老宅的各種院落大門小門,特意多問了一句,“你們老夫人今天不在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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