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寶,是誰告訴你我上有傷的?」
容戾淵面沉,心中邪火不停往上竄,恨不得將那叛徒擰出來揍一頓。
誰那麼缺德,竟破壞他們小夫妻好事?那人會不會遭天打雷劈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會被他揍得滿地找牙。
「是……傅醫生說的……我今天逛街有遇到他。」
慕長纓狂咽口水,一掙扎都沒有,立即就出賣了傅懷崢。
俗話說得好,死道友不死貧道,賣隊友是專業的。
「我只是手有傷,不是手廢了,更不是不行。」
看來,某個人的小日子似乎是過得太舒適了,竟開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慕長纓一聽這冷幽幽的語氣,就知道傅懷崢肯定要倒霉了。
兄弟,罪過罪過,不是不幫,實在是也泥菩薩過江自難保。
「阿淵,不可以的哦,不論怎麼樣都會撕扯傷口的。」
「那纓寶你來。」
「咳咳咳……」
這也太驚辣了,遭不住啊。
慕長纓口水一嗆,瘋狂劇烈咳嗽起來,小白眼一翻,眼眶裏湧現出晶瑩的淚。
「纓寶,喝點水。慢慢來,別再嗆著。」
容戾淵慌了,連忙端起床頭櫃前的水杯,小心翼翼地遞到的邊。
他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拍著的背部,眸中泛起心疼。
這無微不至的照顧,彰顯著對於他而言有多麼的重要。
慕長纓喝了幾口水,才緩了下來,面逐漸紅潤。
可憐兮兮地著容戾淵,的開口,「阿淵……」
一句甜言語,輕而易舉讓他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他彎腰將抱起,放在的大床上,「睡吧,不折騰你。」
容戾淵下心中火焰,摟著小玲瓏的,合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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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熹微,床上的男人睜開雙眼,褪去初醒時的朦朧,幽暗而又深邃。
他剛想起下床,就驚了半睡半醒的孩,半瞇著眼睛,雙手環著他的腰,小臉在他的後背上蹭了蹭。
「唔……老公,再睡一會兒。」
「纓寶,乖乖回去睡覺,老公去給你賺大錢。」
他的纓寶竟然這麼粘他!
纓寶,纓寶,是越來越在意他了……
容戾淵快要扛不住了,再不走的話,可就真的捨不得離開了。
「我不準,你傷了,不能去公司上班!」
「你花了那麼多的錢聘請他們,如果你不在公司就不能正常運行的話,還要他們幹什麼?」
「你什麼時候傷口痊癒了,再什麼時候去公司上班,這段時間就在家裏開會遠程指點江山就好。」
「況且,纓纓也可以賺錢,賺到的小錢錢一分不留都給阿淵。」
慕長纓睡意全消,霎時清醒過來,上下皮子一,不給人一反駁的機會,噼里啪啦的吐出一大長串的話來。
這是的親親老公,當然得由來疼。
家裏又不缺錢,賺錢是小,累垮了才麻煩!
「乖,我去公司開個例會代一下,順便把輕便的工作帶回來。」
「我很快就回來,不會撐著上班的。」
容戾淵神無奈,心中暖洋洋的,轉過,回抱住的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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