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的小洋房里。
“不好!”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劉平臉微變。
“怎麼了爸?”
“這些畜生,要對劉靜下手了。我就不該放回去,把一個人留在飛鳥市。”劉平嘆了口氣,
“沒關系,今晚,我去一趟祖宅。”
“可是小誠,你的實力?”劉平面擔心之。
……
夜晚,祖宅響起一陣又一陣的蟬鳴,頗為惱人。
祠堂里,劉正譏諷的看著床榻上的劉劍鋒。
“老家主,我這邊有個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訴您,蕭家,表示不再支持劉靜阿姨了呢。”
“您一定很奇怪,并且到很氣憤吧?”劉正笑了笑。
“不過,這些都是你自找的!”劉正話鋒一轉,臉一沉。
“當年,我們家作為劉家的外來員,您強迫規定,五歲以下的孩子,都必須改姓劉。”
當年,劉家一共分為三派。
分別是以劉家家主—劉劍鋒為首的核心派。
與劉家合作,最終被納劉家的外來派。
以及和劉家聯姻的聯姻派。
核心派,由劉家人組,掌管著家族最核心的資源。
外來派,與劉家合作,自愿為劉家的一份子。
聯姻派,數量較。
“盡管我改姓為劉,但是你們劉家沒有一個人瞧得上我們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白眼,一樣厭惡!”
劉正提起袖子,他的左臂被一圈繃帶纏繞。
“每當你們家有人狠狠欺負我的時候,我就會拿一把刀,在手臂上劃上一道。”
劉正拆開繃帶,他的左臂上全是各種各樣的疤痕,目驚心。
“我時刻留著這些疤痕,就是為了告訴自己,我要復仇,將你們劉家的脈全部趕出劉家,我,才是劉家的主人!”
劉正臉翳,冷冷的看著床榻上的老者。
“過了今晚,一切都結束了!”
劉劍鋒瞳孔一,想說些什麼,但他本沒有力氣。
第二日,一條新聞宛如颶風般在商界炸開。
劉靜一脈,倒臺了。
正所謂墻倒眾人推,在蕭家宣布不再支持劉家之后,一時間,無數企業也宣布中斷和劉靜的合作。
“為什麼會這樣?!”蕭豹難以置信的看著屏幕上各種各樣的新聞標題。
“蕭氏父子爭權!”
“兒子狠心炸死親生父親,只為得其財產!”
“震驚!父親支持劉氏,兒子卻劉氏垮臺?”
“兩代人的分歧……”
“我,我被劉正算計了?!”蕭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原來,劉正假借他之手,為的就是將劉家核心派全部踢出劉家,還順便把屎盆子扣到他頭上!
如今,劉家已經名存實亡了。
這就是蕭家不再支持劉靜一脈,而產生的一系列連鎖反應。
因為很多勢力正是因為蕭家支持劉家,所以他們才支持劉靜一脈。
一旦蕭家不再支持劉家,劉靜一脈自然而然就會倒臺,蕭豹正是沒有看清這一點,才導致慘劇的發生。
不僅如此,蕭家也陷了有史以來最大的輿論危機。
一時間,劉氏基金會被出各種各樣的高管貪污事件,蕭虎遇刺,也被外界和蕭豹爭權聯系在一起。
“這個混蛋,老子要弄死他!”
“劉正,有種你出來和老子一對一正面一戰!你耍這種謀詭計算什麼本事!”
別墅外,蕭豹不斷怒吼道。
“爺,需要我去理一下嗎?”幽伯問道。
“不用,讓他嚷嚷去,反正丟的是他自己的臉面,很快就會有別的人來收拾他。”
“幽伯,你去理一下劉靜一脈的事,一些權利的接過渡必須由你親自把關,明白嗎?”
“知道了。”駝背老者點點頭,“影子何在?”
“主人。”
黑暗中,緩緩走來一位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
“保護好爺,做到寸步不離。”
“是!”
“你辛苦了。”看著前的黑男子,劉正笑了笑。
“保護爺,是在下的榮幸。”
說話間,男子影一閃,黑暗之中。
“爺,我們回去吧。”葉管家忍不住道,因為他已經察覺到,周圍有幾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二人上。
要知道,劉正的居所,是劉家專門的別墅區,周圍還有別的劉氏員呢。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
“媽,我們真的要離開這里嗎?”
“嗯。”
原本的劉家部,一共有三巨大的勢力,劉靜倒臺,在劉能的整合之后,三勢力只剩下一,也就是劉能父子這一脈。
這二人掌控了劉家百分之80以上的財富。
因此,要是劉靜一脈繼續待在劉家,必然會很危險,而且再待在這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正當二人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之時,一位老者走了過來,他正是幽伯。
“兩位先別急著離開,過會兒會有一場家族會議要召開。”
“家族會議?”劉靜靜一愣。
“可笑,家族會議,什麼時候由一個外人開了?!”劉靜面冷。
“呵呵,家族會議結束之后,放你們離去。若是不參加,后果自負。”
“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來。”為了自保,劉靜只能這樣道。
“很好。”
半個小時后,在一間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劉能宛如皇帝一般坐在大廳的正中央。
這是一位非常健壯的中年男子,目犀利,神冷漠。
在他的旁邊,坐著一位青年,青年面和善的笑容,他就是劉正。
“人,都來齊了吧?”劉能環視四周。
如今劉家,已經了他們父子兩的一言堂。
劉能之所以能夠掌控劉家,因為他掌控了崇武館。
劉能曾經是崇武館排名末流的弟子,因此,他用過的強化膏忽略不計。
接著二十年前,優質鍛膏出現了。
優質鍛膏的出現,像是一柄巨大的錘子,打破原有的格局。
之前那些服用強化膏,或是劣質鍛膏的強化人,他們的潛力已經被榨干,再繼續服用優質鍛膏效果微乎其微。
于是劉能抓住機會,他付出自己全部的財產,只為將市面上全部的優質鍛膏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