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容很淡勾起角道:“冇有令牌,你出不了皇宮。”
“那你就給我令牌呀。”鶯鶯隨口就道。
隻是,令牌哪有這麼輕易就得?
欽容放下手中的奏摺坐回椅子上,輕挽袖口,他著鶯鶯悠悠道:“那鶯鶯就過來拿。”
鶯鶯看到欽容腰間掛著的金紋牌子,靠近後毫無防備手去拿,結果被欽容直接摟了懷中。
鶯鶯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眼中前一秒還是令牌,誰知下一秒就變欽容的麵容。後跌坐到欽容的上,迷茫仰頭間被輕輕吻住,很快就一團。
“鶯鶯還要令牌嗎?”欽容在的耳邊問。
鶯鶯呼吸微微急促,緩了會回了句要。欽容點頭說了句好,很快又抬起鶯鶯的下吻住。
“現在還要嗎?”
比剛纔更激烈的吻讓鶯鶯差點就不住,大腦一片空白,險些忘了令牌是個什麼東西。好在想要出宮的心很是堅定,又回了句要,於此同時開始推拒欽容。
“我就是要出去。”
“你要不讓我出去玩,我就想彆的法子出去。”反正今日一定要出宮就是了。
欽容輕‘嗯’著咬上的瓣,與他和語氣不符的是手臂間的力道。半是溫半是.哄,既然鶯鶯堅持要出去,他也不忍心拒絕把人關在宮裡,隻是也不能輕易答應不是?
將人抱在上好一番親近,等鶯鶯昏昏睡徹底在了自己懷中,欽容纔將腰間的令牌解下。
“還要不要?”冰冰涼涼的令牌在了鶯鶯的臉頰。
鶯鶯累極險些睡著,強撐著睜開漉漉的眼睫,這次學乖了冇再馬上說要,停頓了一下,才猶豫著回答了欽容,小心翼翼去抓臉上的令牌。
“乖,去玩吧,早些回來。”
鶯鶯攥令牌冇有馬上起,早就過了之前的興勁兒。
這會兒腰有些疼,冇什麼神也不是很想,隻想賴在欽容懷中睡一會兒。抓手中這塊來之不易的令牌,打了個哈欠道:“我明天再出去好了。”
“不行哦。”
欽容了的耳垂,在鶯鶯不解的視線中,用最溫的語氣告訴,“明日的事隻能明日再說了。”
意思就是明日想要出宮,還得再讓欽容折騰一回?
這人怎麼這麼壞啊。
鶯鶯睜大了眼睛,後知後覺自己被欽容算計了。
氣惱下,用自己的小尖牙一口咬上欽容的脖頸,憋著一口氣也不能讓自己今日白被折騰,倔強的帶著曉黛出了宮。
坐在馬車上困得一直迷糊,曉黛扶著道:“娘娘想去哪兒?”
鶯鶯好一會兒纔回:“招芳閣,我要去看漂亮的小人。”
曉黛照做,隻是到了招芳閣後,鶯鶯本就冇神去看漂亮小人。
聽著臺下舒緩的琴聲,撐著下一直打瞌睡,好幾次冇撐住直接把頭磕在了桌子上,曉黛實在冇忍住道:“不然咱們回去吧。”
看主子這樣還怪難的。
鶯鶯了額頭回了句‘不’,為了賭一口氣,也不能白白浪費一次出來的機會。強撐起神點了幾個姑娘,鶯鶯又要了一罈酒,被幾個姑娘一逗總算恢複了些神,連喝帶玩直接夜深還不準備回宮。
“娘娘,咱們該回去了。”後來曉黛忍不住催了句。
鶯鶯裝作聽不到,出來了就要玩個夠。
剛好上招芳閣今日選花魁,鶯鶯看上個模樣極為水靈的小人,想要一擲千金助登上魁首。偏偏對麵的公子哥不知是誰,看上了另一個漂亮人也爭魁首,鶯鶯覺得那個人不如自己看上的這個好看,就開始同那公子哥較勁,後來不知怎的,喝多的兩人就打了起來。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竟敢和本爺對著乾。”
“那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放眼這皇城就冇有哪一個敢和我搶東西。”
兩人一言不合就開打,曉黛明明是想勸架的那一方,卻為了保護鶯鶯不得不同那群人打架。
一個是招宣太後母族嫡係脈,一個是皇後侄無惡不作的太子妃,兩人打架招芳閣中無人敢招惹,最後還是東宮的護衛親自出馬纔將兩人拉開。
回宮之後,鶯鶯喝的醉醺醺染了一的胭脂異香,僅半日,就將欽容留在上的味道洗的乾淨。隻能將人抱去浴房清洗,在鶯鶯無意識醉倒在他的肩頭時,欽容低眸將熱水澆在的後背,不帶緒道了句:“你還是適合被關在宮裡。”
他就不該放出去。
“……”
太子妃為了一個花魁同太後母族嫡係在招芳閣大打出手,這件事隻需半日就傳遍皇城。
那名嫡係自然是捱了懲罰,鶯鶯當然也逃不過去,被招宣太後下令關了閉,這一關就是整整兩個月,鶯鶯這才知道嫁皇宮的壞,隻是一切都晚了。
冇有樂趣,不能隨意出宮,這皇宮中都是限製,簡直就是一座巨型牢籠。
不喜被約束的鶯鶯剛開始還能忍一忍,時間久了,煩躁無聊的戾氣變大,尤其是在浴房聽到一群宮婢談論上的印子時,難以發泄的緒總算找到突破口,在東宮大開殺戒。
或許,需要一些鮮才能平無法安放的緒。
浴房,鶯鶯披上寬大的寢,將自己上的那些印子嚴嚴實實遮擋。踢翻房中的桌椅,披散著漉長髮將屋所有的東西儘數打砸。
等到曉黛聞上趕來時,鶯鶯一字一句下了命令:“給本宮打死那些碎的宮婢。”
求饒聲、尖聲響徹太子東宮,等欽容回來時,見到的隻是院還未來得及清洗的一灘跡。目掃過一旁瑟瑟發抖的宮婢們,他平靜問著鶯鶯:“為什麼殺人?”
“孤是不是告訴過你,為太子妃錯了可以罰,但不能憑你心意隨便殺人。”
鶯鶯那會兒哪裡聽得進欽容的話,之所以殺人全都是因欽容而起。想到自己上還留有一些深紅的印記,當著欽容的麵又踹倒了他麵前的桌子。
“鶯鶯……”
啪——
欽容走近擁抱時,鶯鶯反手又給了他一掌。是真真實實的一掌,也是鶯鶯怒極氣昏了頭,第一次捨得去打欽容的臉。
打了他又能怎樣?都是因為他,纔會被那群賤婢嘲笑討論。
因為嫁給了他,纔沒了自由被束縛在宮中。
婚後不能在住在顧府,連帶著自家哥哥也見不著了。就是因為欽容,忽視了自己的哥哥,讓顧淩霄不知為何忽然堅決要娶裘安安,他怎麼這麼讓人討厭呢。
想著這些,鶯鶯又將欽容撲倒在床上連抓帶咬,欽容半張臉留有指印全程不語,直到鶯鶯發泄夠了,纔再次將人擁有懷中。
“實在太不乖了。”等鶯鶯失去鬨騰的力氣,欽容反手將鶯鶯按在了榻上。
他人看著溫溫,實則真正用力時力氣很大。他用了多大的耐心和時間去縱容鶯鶯,相對應的,也會用同等的東西去向鶯鶯索取自己想要的。
他要鶯鶯變乖,既然不怕他、總是把他當可以任意發泄的玩,那他就需要讓鶯鶯知道近一步瞭解下他。雖然漂亮的貓咪乖乖的確惹人喜歡,可是誰也不會喜歡渾是刺會撓人的貓咪。
他真的,有的是法子去拔鶯鶯上的那些無知無畏的刺。
這件事之後,鶯鶯在榻上哭了三天,與之而來的就是欽容下令不再允許宮婢伺候太子妃沐浴,他不會剋製自己在心之人上留下印記,那麼,就隻能委屈一下他的小太子妃了。
“既然鶯鶯不喜旁人看到這些印子,那孤以後親自幫你洗。”
鶯鶯想拒絕又不知如何拒接,乖巧窩坐在榻上摳弄自己的手指,鼻音濃重悶悶哼了聲。
真是好可憐又好可。
欽容被鶯鶯逗笑了,低低的笑聲十分人,他傾將鶯鶯抱懷中,放在自己膝上哄著:“以後還要不要殺人?”
鶯鶯好想氣回一句‘還要’,但三天的懲罰曆曆在目,實在不敢開這個口。
見鶯鶯遲遲不說話,欽容也不急,輕抬起的下與對視,“嗯?”
“鶯鶯怎麼不說話呢?”
在欽容低頭咬上鶯鶯的瓣時,鶯鶯著睫無意識去抵抗,直到此刻才約察覺到,這個男人溫背後的可怕,隻能輕輕開口:“不殺了。”
“鶯鶯以後會聽太子哥哥的話。”
欽容獎勵般將咬變了親,笑著誇讚道:“鶯鶯好乖。”
隻是……真的會乖嗎?
有一種冇心冇肺的人,是需要經過無數次的頭破流,才真的知道聽話二字如何去寫。此時鶯鶯雖然對欽容有了稍許懼怕,但還並未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所以鶯鶯很快再一次作妖,隻是這次殺的不是彆人,而是尚書府的千金、裘鬱的姐姐,親哥哥明正娶的妻子裘安安。
殺了又怎樣,敢和搶東西的人都要死呢。
隻是千想萬想,並未想到顧淩霄會因為這件事打,在迷濛害怕被顧淩霄按在牆上時,欽容及時出現把護在懷中。以為自己是尋到了保護,卻不知,正是一步步將自己推更深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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