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霖鈴的環數,其他人也都是一陣驚嘆。
雖然這個擊場跟正式比賽場地有區別,但是這個績也是非常亮眼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有更高的。
葉霖鈴雙頰微紅,走到了顧淮旁邊,笑著開口道,“顧大男神,你自己說過的話,不會不算數吧?”
顧淮:“自然算數。”
葉霖鈴眼睛一亮:“那你是答應跟我約會了?三次哦!”
顧淮漫不經心地轉了轉腕上的手表:“不是還沒比完?”
葉霖鈴哼了哼,“我就不信還有誰能環數比我還高!”
果然,剩下來的幾個人打的環數雖然也很高,但都沒有超過葉霖鈴的。
“哈哈哈霖鈴你也太拼了吧!你這環數讓我們還怎麼玩啊?”
“就是啊,彩頭直接給你拿走算了!”
……
大家都在開著玩笑,葉霖鈴的表也完全是勢在必得。
顧淮的神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對于結果完全不在意。
又一個孩子比完,人群之中發出一陣歡呼。
“哈哈,才7.5環!”
“果然還是霖鈴贏吧!”
正在角落里閉目養神的祁月因為嘈雜聲睜開眼睛,一下子來了神,“結束了嗎?”
顧淮神無奈:“快了,不過,抱歉,我可能還要應付三場約會……”
“什麼?還要等這麼久?”祁月頓時黑了臉。
看著孩失的小表,顧淮思索了一下開口:“或者……再幫我個忙?”
男人實在是有一張極好看的臉,眉眼清雋畫,眸底漾著笑意的時候就像是盛開了一場桃花雨。
祁月晃了晃神,“啊?什麼忙?”
“要不要去試試?”顧淮開口提議。
“啊?”祁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宋秋秋聞言一骨碌湊過來,瘋狂搖晃起祁月的肩膀攛掇,“月寶月寶!試試吧!就當幫一下顧淮嘛!如果你贏了,彩頭就是你的!”
祁月被晃得有點懵:“我?可是,我完全不會,我連槍都沒過……”
顧淮聞言,墨染般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復雜的神。
“不會也沒事啊!萬一你走運呢?彩頭可是能挑在場任意一個人約會三次啊!你到時候挑顧淮,那就不用再等他跟別人約會三次才能聊那個什麼雜土豆新技了……”宋秋秋字字往祁月的心窩子上。
祁月聞言愣住了,剛才沒留意他們在玩什麼,自然也沒注意贏了彩頭是什麼。
“哎等等,你剛說贏了的彩頭是什麼來著?”祁月重新問。
宋秋秋:“在場的男生,可以隨便挑一個,約會,三次。”
祁月:“……”
此時此刻,祁月自把這句話理解了——
在場任意挑一個人:挑顧淮!
約會:聊土豆!
三次:聊三次!
祁月:“嘖……”
草率了啊!
彼時,他是她的阿衍,她是他的寫意。他是她十年來的追尋,她是他十年來的溫暖。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的愛情與命運來了次大洗牌。策劃了一場失憶、重逢的大戲,她浴火後的歸來,為的只是向他展開一場天衣無縫的報複。而精明如他,竟毫不躑躅,一步步走進了她的陷阱。午夜夢回、簾幕低垂問的呢喃囈語、濃情蜜意,幾可亂真。她不知道是自己太入戲,還是根本就不想從戲裡出來……當切水落石出,她方才知道,他是用怎樣的愛與堅守在等著她回來:他愛她,愛得如此刻骨銘心,甚至可以為了她放棄所有,毀滅自己,只要她想。
林晚一直都知道陸子池不愛她,卻從冇想過兩人的婚姻會這樣戛然而止。他為了初戀下定決心離婚,可對林晚來說,陸子池就是她的追逐多年求而不得的初戀。
三年前的一場算計,她成了他的隱婚妻子。人人都道,他的女人必定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冇有人知道,他恨她,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結婚三年,餘薇一直盡職盡責地當著宴太太。在外給足男人麵子,在家柔情似水。就算他是塊石頭也總能捂熱吧?捂著捂著,他的白月光回國了。他陪白月光逛街,餘薇忍了;他跟白月光跳舞,餘薇也忍了;看到兩人穿情侶裝,餘薇也忍了。結果,白月光懷孕了?餘薇不能忍了。甩下一張離婚協議,餘薇瀟灑離開。本來以為她是他圈養的金絲雀,早晚得回籠。結果,離婚後的她不僅事業混得風生水起,追求者還一大籮筐。男人很自信,這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我?直到助理來報:“宴總,夫人的白月光也回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終於急了。餘薇: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忍你?誰心裏還沒裝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