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大堂哥見問不出什麼來,先進屋里去,問問他的三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董家敢欺負他們許家的兒,他馬上就帶著一班兄弟過去替堂妹討還公道,不僅要把堂妹的嫁妝搬走,還要狠狠地教訓一下董家人!
“雨蕓。”
董家鳴急了。
許雨蕓是跟他來真的!
許雨蕓抬手打斷他想說的話,看著他,說道:“董家鳴,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威威的份上,我是給過你機會的,你依舊不知悔改,覺得我有錢就該補你妹妹。”
“董家鳴,我是真的很失,很失,什麼都不要說了。”
不想再聽董家鳴的辯解。
看到父母和妹妹都出來了,許雨蕓了一聲媽,眼睛便紅了。
“雨蕓,你決定了嗎?”
許母關心地問著。
雨晴給姐姐遞紙巾,姐姐能看清楚,沒有再被董家牽著鼻子走,也放心了。
許雨蕓抹了一把淚,用力地點點頭。
在看向父親的時候,想起了當年,為了嫁給董家鳴跟父親爭吵,許雨蕓忽然抬手狠狠地給了自己兩掌。
啪啪兩聲響,兩邊臉很快就紅腫起來。
“雨蕓,你這是做什麼?”
許母和雨晴想阻止都來不及。
所有人也都被許雨蕓自的舉驚到。
許雨蕓無視臉上火辣辣的痛,自責地道:“爸,媽,是我錯了。”
“你這孩子,知道錯改過來就是,干嘛自己打自己,看你把臉都打紅了。”許母心疼至極。
許父看向臉煞白的大婿。
他們都想不到這對小夫妻倆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就走到了這一步。
也是董家太不識好歹,太貪心。
他們幫著董家是為了讓自家兒好過一點,結果養大了人家的心,說到底,他們做父母的也有錯,但做父母的,誰能真正狠心到不管兒的死活?
“家鳴,你今天來接雨蕓母子倆并非真心的?”
董家鳴看著岳父大人,張張想說話,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雨蕓說道:“爸,他們家知道我的陪嫁房房產證上還有你的名字,知道想分我的陪嫁房是不可能的了,便換了一種方式,讓我掏錢給董心月買婚房。”
“要在好的地段買一百五六十平方米的,裝修的,全款的。那得一百多萬元,他們家估計是一半都拿不出來的,讓我掏一百萬元給小姑子買婚房,說破天也是他們沒理。”
“他還說我做得那麼絕……爸,是我錯了,我當年不聽你們的勸,才會有今天的結果。爸,我先回去把我的嫁妝搬出來,搬到我的陪嫁房里去。”
董家鳴現在不肯離婚,會去起訴離婚。
在場的人聽了許雨蕓的話,都氣死了。
董家鳴的臉更白。
怕死許家兒郎揍他一頓。
他是不明白,岳家那麼有錢了,老婆也不是沒有錢的人,怎麼就不肯掏點錢給他妹妹買婚房呢?
真是越有錢越小氣呀!
當然,這些話,董家鳴現在是不敢說出來的。
他試圖想挽救一下,許雨蕓不給他機會了。
許父沉默了片刻后,便對自己家族的兒郎說道:“既然雨蕓都決定了,那你們去幫忙搬搬東西吧,忙完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三叔,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麼客氣。”
許父嘆口氣,示意大家陪著許雨蕓去董家。
“雨蕓,雨蕓。”
董家鳴追著許雨蕓走。
許雨蕓不想理睬他。
“媽,我也去幫忙。”
雨晴就想去開車。
“你不準去!”
許父喝斥了一句,“你這樣的脾去了,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呢,讓你姐自己理,快三十歲的人了,也該自己理自己的事。”
許父許母是沒有去的。
雨晴撇撇,“我真的想去把董家人痛罵一頓,太過份了。”
“爸,媽,你看看結婚有什麼好?你們還一天到晚催我嫁人,就不怕催得急了,我也像我姐那樣跳進一個火坑里。”
許父許母:“……”
“還好我運氣好,嫁的是長風,雖說我對長風還沒有的,他的人品還是不錯的,比董家鳴好太多。唉,我忽然間想他了怎麼辦?”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有了對比,許雨晴覺得自家閃婚男人真心不錯。
運氣真好呀!
許父許母:“……”
小兒二十七歲都沒有男友,一心栽在果園里,他們是真的著急嘛。
他們催婚,只是催著去相親,和相親對象相相,看看能不能出火花的,是這丫頭也不跟他們說一聲,直接就領證了。
“想長風了就去找他唄,你們既然結了婚,就是要過一輩子的,總要好好地相才能培養出來。晴晴,雖說你姐夫算是渣了,你初男友也渣,但這個世間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許母就怕大兒的婚姻影響到了小兒。
別以為不知道,雨晴和長風現在都還是清清白白的呢,小夫妻倆是掛名夫妻。
雨晴那麼喜歡兩個孩子,許母也清楚兒的心思,無非是想著不用懷胎十月就能當媽,圖省事唄。
“天都要黑了,去市區來回都得兩個小時,我現在趕過去,明早又要趕回來,還是算了,又不是熱中的,我和長風都走進了的墳墓里了,打電話說上兩句就行了。”
雨晴說著,怕被老媽罵,趕溜回屋里去。
躲在自己的房間,然后打電話,卻不是打給沐長風,而是打給好友。
還是更喜歡和好友煲電話粥。
丈夫嘛,一丈以才是的夫,現在他們夫妻倆都不知道隔了多丈呢,不知道他是誰。
“曉君,加班?”
“是呀,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的。”
林曉君向好友抱怨著:“那座冰山的工作效率很高的,我每天不停地轉轉轉,才能勉強跟得上他的腳步,不行,我得向他提一提加工資的事,工作量太大了!”
雨晴說:“你前兩個月不是才加了工資嗎?又提加工資?曉君,你就不怕提得太多,被冰山炒你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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