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安的話,提醒了他們。
「哦,我想起來了,二哥在福靈寺救過的婦人,我們的姑姑啊,剛才在喊什麼?」小六好奇的豎起耳朵聽。
蕭家其餘男子也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聽於蕭氏的喊話。
眾人就聽到於蕭氏說:「我是於家婦,你們不能砍我頭,平南王蕭氏與我娘家蕭氏早已沒有半點關係,你們去跟皇上說清楚,再說是平南王府的人投毒,你們抓我,就是濫殺無辜,會讓天下百姓寒了心。」
於蕭氏的聲音越來越遠。
轉而出現在蕭家眾人眼前的,是剛被押大牢的於懷夢和王高軒二人。
蕭容安看到被兩名侍兵扣押著的於懷夢時,神一怔,眼中帶着不解,輕聲低喚:「於妹妹!」
「這……這是怎麼回事?」蕭清則指著從他們牢房門走過的於懷夢,然後對着外面的兵大了一聲:「怎麼回事?」
沒有人理會他們。
承則打量於懷夢上的,還有王高軒,手拽了一下蕭清,說:「上了枷鎖,上都是,那就是重犯。」
這時,一直靠牆而會的長兄蕭容啟,走了過來。
他略的掃過遠去的於懷夢。
於懷夢進來的時候,脖子手上都是鐵鏈還有枷鎖,腳上掛着重鉛。
能被這種對待的重犯,那可是殺人犯!
「殺人了?」蕭容啟微微皺眉,又看向於懷夢後的王高軒,他同樣被鐵鏈枷鎖扣著:「那位是王丞相之子王高軒,兩人同時進天牢,看來我們不在燕京,於表妹的生活很彩啊。」
蕭容安聽到這話,擔心的是平南王妃:「不知道娘現在怎麼樣了?於表妹這樣子,又犯了什麼事,傷了什麼人,會不會連累到我們母親。」
「二哥放心。」蕭容瑾躺在楚妙的大上,輕聲回道:「連累不到母親,剛才於蕭氏不是說了嗎,與平南王蕭氏沒有半點關係,恐怕於家人要大難臨頭了。」
到蕭容瑾邊,一臉八卦的問:「三哥,快說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楚妙道:「你三哥和你們待在一塊,哪裏知道外面的事。」
就算知道,也不能在這種地方說。
何況那事殺一個親王。
豈能隨意八卦。
蕭容瑾與楚妙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兩人都知道晉王死到臨頭了,用不了多久,他們便能從牢裏出去。
這還是拖了太子的福。
一名獄卒走過來,蕭清立刻抓住了那獄座的,問道:「誒誒誒,這位兄弟,別走啊。」
獄卒被拉到牢門前,承也快速的扣住獄卒另一條胳膊,問:「方才你們抓走的那位姑娘和王家公子犯了什麼事啊。」
「兩位公子,你們就別問了,燕京出大事了。」獄卒用力扯自己的,他不但沒有拉回自己的胳膊,兩條還被小六小七扯住了。
獄卒無奈之下,說道:「剛才那的,一侍二男,一邊拖着王公子,一邊與晉王來往,今日一早王公子沖添香客棧,劍刺死了晉王殿下,對了,那的還懷着孕,不知是晉王的還是王家的,好了,再多的我也不能再了,你們就別打聽了,皇上為此事龍大怒,恐怕有好多人要遭殃了。」
獄卒說完,用力回自己的手腳,逃似的跑開了。
蕭老二、老四、和小六、小七在聽到晉王被人殺死的消息后。
皆是面震驚之!
特別是蕭容安,他更加難以接於懷夢是那樣的子。
蕭容安皺眉頭道:「怎麼……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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