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額頭和子,蒼白的氣與瓣,還有那漸漸垂下的手,讓蕭容瑾從未有過的慌、恐懼。
他起走出營帳,喚道:「蕭良軍醫,蕭良軍醫呢?」
「世子,蕭良軍醫在替世子妃熬藥。」
「他過來。」蕭容瑾說完,卻又自己跑到了葯膳營那邊,把蕭良軍醫連拖帶拽的帶楚妙的營帳。
而他剛走營帳,一名蕭家軍就在外頭稟報:「世子,六公子在觀察區外,說要見你。」
「沒空。」蕭容瑾的一顆心都在楚妙的上。
蕭家軍聽到這樣的答覆,又道:「六公子說,有人可以救世子妃,要你出去拿葯。」
蕭容瑾神一頓,轉走出營帳,去了觀察區的口。
小六的病已經好轉許多,現在看起來,如正常人一般。
「三哥!」小六震驚的看着走出來的蕭容瑾:「你的?」
他是想說,怎麼不坐椅了,萬一傳出什麼風聲……
可蕭容瑾暫時沒這心思去理會自己「站起來」的事,他說:「你有葯,誰給你的?」
小六回過神來,然後看了看四周,低了聲音回道:「是一個小孩,四歲大,他給了我這個,讓我送給三哥你,那四歲孩說,這是可以救世子妃的心藥,我問那孩,方子是誰給的,那孩說……」
說到這,小六的聲音更小:「是一個白髮蒼蒼的爺爺。」
白髮蒼芬的爺爺!
蕭容瑾慕然想到楚妙跟他說過的一個人!
聖醫七白,一個年就白了頭的人。
除了他,又有誰還會在這個時候給楚妙送葯。
他接過了小六手裏的方子,道:「有關於這四歲孩和送葯之事,不得對外,否則你三嫂會惹來殺之禍。」
「我知道了三哥。」小六說完,很自覺的就轉離開了。
蕭容瑾也匆匆跑營帳,這才打開了藥方。
可當他滿懷希的攤開藥方時,上面卻一個字也沒有。
蕭容瑾以為,對方用了特殊藥水,將字給模糊掉了。
他用水,用火,都沒有看到藥方上顯現出字來。
最後確認,這是一張無字藥方。
蕭容瑾的眉頭漸漸擰。
蕭良軍醫替楚妙把完脈了,他走到蕭容瑾後彙報楚妙的況:「世子,世子妃一直高燒不退,我想幫世子妃調整一下藥方,把世子妃之前用的方子,改我的。」..
蕭容瑾死死的盯着無字藥方,腦海里思索著聖醫的意思。
難道他是要告訴,楚妙無葯可醫?
不可能。
楚妙是他的徒弟。
楚妙那樣敬重他,他又親自傳授楚妙醫,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楚妙死。
「世子,世子……」蕭良軍醫見蕭容瑾沒有回應,又喚了幾聲。
蕭容瑾轉過,問道:「世子妃的況很糟糕嗎?」
蕭良軍醫神微變。
「你如實說來。」蕭容瑾道。
蕭良軍醫回道:「按世子妃之前擬定的方案,世子妃已經是重症中的重症。」
就這樣來比喻,他想蕭容瑾應該能更好的理解楚妙現在的況。
蕭容瑾的心沉到了低谷。
他再次攤開無字藥方,這一次,竟出現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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