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羽翼下的每一個人都完好,卻要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你傷害,這對我何其殘忍。」蕭容瑾聲音凝重、嚴肅、堅定。
這一次,他寧負天下人,也不想再做違背自己的事。
連一個人都護不好,他護這天下子民又是為甚?
楚妙的心頭輕,熱淚在眼眶滾、流轉。
不怕為天下人指點的人,怕再次把蕭容瑾拖苦海。
這一世,明明很努力,可有些事卻延著軌跡正在進行着……
有些謀,千防萬防,防不到幹人的暗算。
「娘,讓我留下來,就這麼安排吧。」蕭容瑾攥了拳頭,結滾了幾下,道:「過去的蕭容瑾太完了,完到帝王都懼怕,人一旦有了缺點,他就會覺得,我也沒有想像中的完無缺。」
楚妙的顧慮他懂。
他必須先打破自己的規則,才能走的心,護住。
沒有等到楚妙的回應,蕭容瑾就轉離開了營賬。
觀察區的老百姓很快被安置到另一個地方。
新區是延著瘟疫營區往外擴展,利用旁邊的廣場,重新搭建了一個觀察區。
他們連夜被驅出原來的觀察區,導致不老百姓心存不滿。
此事很快傳到太子耳邊。
楚妙在蕭容瑾心中的地位,超出了太子的預期。
更讓墨鴻禎想不到的是,蕭容瑾離開后第二個夜晚,又有一大批無臉死士沖明樓客棧,刺殺墨鴻禎。
死士死傷一半,逃離一半。
留下來的那些人,全都是被剝去臉皮的死士。
這讓墨鴻禎到了刺激比之前還要嚴重。
他甚至睜着眼睛就能覺到有人要殺他,而那些人,還是一批頂尖的無名殺手,手了得。
他手裏的人雖然殺了七名死士,可他名下也損失了二十多名侍衛。
照這樣發展下去,他的護衛很快就會被殺。
一想到這,墨鴻禎又做惡夢了。
「啊……啊……」
「太子殿下,奴才在這。」
「有人要殺孤,有人要殺孤,父皇要殺了孤,有刺客,在那,在那……」墨鴻禎從床榻上滾落下來。
他的胳膊被無臉死士弄臼了,本來被羅太醫接回去,現在從床榻滾落,又摔臼了。
他痛的捂著自己的左手手腕,不停的大:「孤的手,孤的手傷了。」
「太子殿下,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咱們很安全,沒有刺客。」全福扶着墨鴻禎,不停的按他的人中。
墨鴻禎猛然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房間里。
他深吸了幾口氣。
全福正替他去額旁的冷汗道:「太子殿下,奴才已經派人去找平南王,要他將手裏的兩萬蕭家軍派到明樓來保護太子殿下您。」
「對,你做的好。」墨鴻禎緩了一口氣。
他了一下左手,手腕襲來鑽心的痛。
墨鴻禎道:「去羅太醫過來給孤看看手傷,孤的手怎麼會又好疼。」
「是,奴才這就去。」全福先把墨鴻禎扶上床榻才去羅太醫。
只是全福剛走,窗門突然傳來「砰」一聲巨響,一群蒙面黑人,手握長劍從四個窗戶同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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