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沈意知主演的一部電影票房口碑大收,讓他進賬了一大筆聲值,數值以億來計算,再加上之前的一些積累,他終於兌換到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空間戒指,可裝活的那種。
空間戒指面積不大,只有數百個平方,但他已經心滿意足。
電影在熱映,每天都有無數的人給他貢獻聲值,幾天下來,他又積累下來了一筆不小的聲值。
他用這筆聲值兌換了一座小別墅,安置在空間里。剩下的地方全被他種上了各種菜蔬作。
許是小時候在孤兒院經常挨的經歷,讓他對食有一種變態般的執著。所以一有機會他就會努力囤積各種吃的。
短短幾天他已將空間打造了另一個家,一個只屬於他的絕對私空間,這讓他的安全大大增加。
然後他又開啟了瘋狂Shopping模式,網購了一大堆東西,務必要將小別墅裝點得舒適又自在。
快遞小哥打來電話,又一件快遞到了,沈意知換了服,來到小區門口,簽完字將單子遞過去時,快遞小哥突然面猙獰地向他撲過來。
我靠,該不會是遇到黑了吧?他下意識一腳將人踹出去,但他還是收著力道的,既不會要了他的命,又可以保證他再無行力。
保安是沈意知的迷弟,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呢,見狀忙跑過來,「沈哥,你沒事吧?」
沈意知搖頭,保安大鬆了口氣,朝躺在地上的快遞小哥走過去,誰知快遞小哥突然撲到他上,一口咬住他脖子,「吭哧吭哧」啃咬起來,那兇殘勁兒直看得人膽戰心驚,骨悚然。
沈意知愣了一下,忙上前一腳將快遞小哥踹飛,這次可沒收著力道,直將人踹出去十幾米遠。
保安捂著脖子朝地上倒去,沈意知忙扶住他,「按著傷口!別鬆手,我這就救護車來,沒事的。」
他忙拿出手機撥通120,迅速報出地址,當他收起手機朝保安看去時,迎面一腥風撲來,剛才被咬的保安竟向他撲咬過來!
沈意知瞳孔一,心跳了一拍,一掌將他拍出去,結果剛起,後一勁風襲來,他往邊上一閃,功避開後的襲擊。
竟是剛才被他踢飛的快遞小哥。
不,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快遞小哥了,因為他此刻面青白,眼珠猩紅,牙齒尖銳突出,裏不斷滴著腥臭的黑黃,哪裏還是個人?活就是生化危機里的喪啊!
此時他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一個人怎麼突然變喪了?
然而此刻本容不得他多想,因為被咬的保安已經站了起來,與快遞小哥一前一後朝他近。
就在這時,一輛包的紅跑車從小區里駛出來,在沈意知不遠停下,為沈意知迷弟的蕭瑞清開門走下來,「沈哥,這是遇到麻煩了?要不要我——」
當蕭瑞清看清快遞小哥的面容時,「幫忙」二字生生哽在了嗓子眼,第一反應是,臥槽,這化妝師技真是絕了,化得跟真的似的,乍一瞧嚇了他一大跳呢。
沈意知一腳踹翻一個,然後拳頭轟上去,直接頭,終於,兩個喪不再彈了。他長吁一口氣,手臂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以他的武力值,對付這兩個喪完全手到擒來,但那視覺衝擊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他也算是見識過不大場面的人了,卻也被這兩個人形怪嚇得夠嗆,心跳好半天都沒能平復下來。
蕭瑞清笑著走過去,「沈哥,你什麼時候接了新戲啊?還跑家門口來拍?剛才你頭那一下真他媽酷啊!看得我熱沸騰,到時候我肯定去捧你的場。」
沈意知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捧個屁的場,你眼睛長著出氣的?你好好兒看看,這地上的是人嗎?」
蕭瑞清被沈意知罵了非但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一臉的甘之如飴,嬉皮笑臉地湊過去,「沈哥,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兩隻喪,「喂,老弟,演過頭了啊,怎麼還躺地上呢?」
地上的「人」也沒一下,跟死似的,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仔細往喪臉上瞧了瞧,「啊」的怪一聲,跳到沈意知背後,抓著他的服下擺,聲道:「沈哥,這,這,這——」
「這什麼這?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膽子這麼小。」沈意知頗為無語。
竟然說我不是男人?這怎麼能忍!蕭瑞清立馬直起,壯了壯膽子,正要義正言辭地說些什麼,然而朝地上兩隻喪瞥了一眼之後,他膽子又萎了。
「沈哥,這該不會真的是喪吧?那可是電影里的玩意兒啊,怎麼跑到現實中來了?該不會是——末日發了吧?」
說完后他自己把自己給嚇著了,再次往沈意知邊靠了靠,很沒骨氣道:「沈哥,你可得保護我啊。人家可是至始至終都對你不離不棄呢。」
沈意知一陣惡寒,「行了,哪兒有什麼世界末日啊?你小說看多了吧?你不是要出去嗎?趕的給我鬆開,一個大男人小媳婦似的揪著我服,也不嫌丟臉,活該你找不到盆友。」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賴著沈哥你。我不出去了,沈哥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沈意知握了握拳,正要一掌將他拍開時,救護車來了。
裏面人下來后看到地上躺著的兩明顯非人類的時,並未表現出太大驚訝,好似已經見過不這樣的況,二話沒說就將喪搬走了。
沈意知若有所思,原本他本就不相信有什麼末世,現在卻不有點搖。
如果全國各地、甚至全世界都出現了這種喪,且不斷傳染擴散開來,那恐怕就真的離末世不遠了。
「沈哥,沈哥?」
沈意知回過神來,見蕭瑞清拿著一隻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一掌打開他的手,撿起掉落在地的快遞包裹,朝小區里走去。
蕭瑞清打開車門,「沈哥,上來,我載你一程。」
幾分鐘的路程而已,坐車不是多此一舉嗎?沈意知沒搭理他,兀自想著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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