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的周末都是一家人互相聯絡的時間。
但兒子兒媳都有事安排。
鐘父鐘母只能單獨帶著兩小只去爬頭山。
頭山海拔只有554米,說是登山其實是戶外徒步。
佑佑和墨崽跟竄什麼歡樂游樂場一樣。
到摳摳,掐葉子挑子。
哆來咪也不是個聽話的狗,草叢里竄來竄去,撒尿圈地盤。
前期有多活潑,中后期有多煩人。
雙胞胎走不了。
墨崽被爺爺提溜著走,上嘟囔個不停,“好熱好熱,好熱啊~”
“阿爺,你背背佑佑,佑佑走不了。”
“......”
鐘邦有累得夠嗆,年紀上去了力自然沒法跟年輕時候比,小孫子的念叨他只能充耳不聞。
左右手各拖一個小胖墩往上走,著大氣話都說不上一句。
楊瑩走在后面扣好遮帽,拿著相機一頓拍照記錄。
不管雙胞胎如何抱怨,反正到最后都是靠自己的小短走了上去。
對于原則問題,不管再撒耍賴,鐘家人都不會妥協更改。
……
半島卓越律師事務所。
鐘嘉盛借用課題研究的名義到了卓大狀的事務所學習。
對于這個突然上門的公子哥,律所的人明顯很意外。
尤其還是卓大狀親自開口介紹。
“這位是garyzhong,以后三個月的每周六上午他都會在律所學習。
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請各位幫他多解答一二。”
介紹話一說完,眾人又繼續埋頭理手里的事。
鐘嘉盛則被安排到助理辦公室。
助理辦公室原來有三位,現在把靠窗的盆栽挪開又加了一張辦公桌。
鐘嘉盛到事務所學習其實也算是鐘父的安排。
當然也有他的個人目的。
卓大狀除了自己開律所也是呂爵士的公司法務之一。
鐘嘉盛跟呂爵士私下簽了地皮分割合同,但誰敢確信呂爵士后面真正拿到久隆倉的時候不會過河拆橋?
作為好費分割給他的那塊地皮可不小。
中間變數太大,鐘嘉盛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
自然要到桿子下守著,隨時留意合同會不會被更改。
鐘父安排鐘嘉盛來律所學習,其實在半年前就開始準備。
卓大狀在港市律師界的名氣對鐘嘉盛以后也有好。
還可以讓他真正快速地學習實更強的法務相關容。
鐘嘉盛年齡上本就比其他同屆學生大了幾歲,實習跟學習自然要相輔相同時進行。
三年時間雙學位加實習和課題研究,節奏進程都要比別人快很多。
鐘父給鐘嘉盛定了兩條路,法學系背景投資人,又或者是主打金融糾紛的律師。
兩份職業在港市都屬于高薪且人尊重,在他們這個圈子也絕對是人追捧。
至于讓鐘嘉盛走他的路,鐘父其實也給過建議,但得到的回答是薪水收太低。
林亦依又不善理財,家里沒多大經濟背景,稍微過得奢靡一點容易被人盯上出新聞。
好日子是的人生追求,鐘嘉盛不可能為了走政途,讓林亦依改了人生追求。
這也抹滅了嫁給他的初衷。
鐘嘉盛雖然拒絕了走他的路,但鐘父還是未雨綢繆的更改了鐘嘉盛的年紀。
為他提前留路,萬一中途兒子變了人生道路規劃,一切也都來得及。
…
靠窗的辦公桌位置。
鐘嘉盛認真翻看著各種案例,從里面找出重點和共。
認真做事時間過得很快。
到了中午午休時間。
鐘嘉盛離開律所簡單吃了一份三明治,然后掐著時間去了隆祥大酒樓。
想著時間合適順道接林亦依一起回半山區。
不過等到了以后看到街邊說話的兩人,鐘嘉盛的臉瞬間難看至極。
看來他給的考驗是很難及格了。
...
林亦依才出酒樓門就被提前候在一邊的丁厲攔下。
抬頭看他,有些不耐煩,“有什麼事嗎?”
丁厲雙手抱睨著,“下個月就是我生日。
你之前問我幾月生日可是答應過送我禮。”
“......”什麼時候答應過?
林亦依相當無語,遇到他就要出,他是不是八字克他財?
“我可沒說過,你記錯了。”
“呵。”
丁厲冷笑一聲,“沒說?那你打聽那麼仔細做什麼?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不滿翻臉不認人的行徑,他又揚了揚聲調,“你生日我都給你送了禮。
我的那一份,也希你禮尚往來。”
林亦依忍住想呸他口水的沖,恨恨道:“…你自在項鏈里面扣除。
還有,我可沒收過你送的什麼生日禮。”
丁厲與視線相,聲音篤定,“你收了。”
林亦依蹙眉強調,“我沒有。”
送禮的名單可沒有丁厲這兩個字,都一一看過。
想從包里詐騙錢財,做夢。
不想和他過多牽扯,林亦依出驚訝神快速轉移話題。
“哎呀,二表哥你沒拉子拉鏈。”
趁丁厲低頭看自己腹部的時候,林亦依一個閃跑開了。
不過等跑到離大酒樓十來米的街邊,一記冷刀子差點把捅了個對穿。
鐘嘉盛就在街對面冷冷地看著,本來就不寬的兩車道瞬間了橫歐亞大陸的天塹。
在這邊,他在那邊。
想要去跟他解釋,但男人拉開車門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明顯就不想理。
林亦依心里只剩兩個字,玩完了。
而反應過來的丁厲追上來看到這一幕,直接笑出了聲。
看樣子林騙子要挨教訓了。
小小出了口氣,丁厲神悠哉地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
鬧出奇奇怪怪的事,等林亦依開車回到家都沒敢立刻上樓。
其實沒做什麼事,但鐘嘉盛的壞脾氣讓本不敢面對他。
每到這種時候林亦依總覺跟他說的話不是同一種語言。
所有的解釋和道理落鐘嘉盛耳里都只會是狡辯借口謊言。
被他撞見和別的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撞見的距離過遠。
讓鐘嘉盛聽不清說了什麼。
無限的遐想空間蹭蹭地往上擴。
林亦依坐在車上思前想后了幾分鐘,最終邁開腳步走進大廳,然后走上樓梯。
腳步多有些悲壯...
最后推開臥房的雙開門。
沙發上迎面而坐的男人眼神森然地盯著。
他冷漠的扯薄,“9分鐘47秒。”
...
他還計時啊?
林亦依哭無淚又怕他這個樣子,說話都有些小結,“我......”
“我也不知道他也在啊。”
林亦依慢慢靠近沙發,試探著手捉他的手,可男人直接撇開。
“本來我準備在月底送你一份禮,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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